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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浅潜

    张浅潜

  • 中国
  • 别名:
  • 外文名:
  • 身高:0cm
  • 星座:双鱼座...
  • 人气:256°
  • 介绍:张浅潜被誉为国内另类女生第一人的女创作歌手,不仅拥有独特的嗓音,还是位出色的词曲作者,画家兼模特。

详细资料

  • 张浅潜被誉为国内另类女生第一人的女创作歌手,不仅拥有独特的嗓音,还是位出色的词曲作者,画家兼模特。

人物经历

在别人都循规蹈矩为生计奔忙的时候,“另类”歌手张浅潜却在“不清不白”、“晃来晃去”,

张浅潜毕业于青海省艺术学校的小提琴专业,后南下广州,做广告模特。她从事艺术创作已有多年,且兼能音乐和美术。她的画和她的音乐一样,以个人主观感觉为表现对象,主体情绪充斥作品空间。她坦言:“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才好,是画画,还是唱歌?”1995年8月,她来北京举办了画展之后,忽然深深感触:音乐更能表达内心里的感触。于是有意于这方面的发展,1996年7月与红星音乐生产社签约。对于音乐形式,张浅潜认为形式不是最根本的,她喜欢电子的,也喜欢摇滚的,这并不重要,而是要让形式适合于内容。张浅潜热爱那种“真正能感动我的内心的,超越世界而存在”的东西。艺术同源,她所热爱的美术和音乐是她籍以飞翔的翅膀,扔掉哪一个,她都会有鸟儿折翼的痛楚,无法翱翔。于是,生命便是那片天空,鸟儿飞过,便是一道美丽的风景。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偏重。在这侧重音乐感觉的日子里,张浅潜《红星四号》中推出了她的两首歌:《张浅潜的阳台》和《再次发芽》。以超现实的主观感觉演绎青春的迷茫,是这两首歌的共同之处。

《阳台》以精灵般的,充满神秘诱惑的声音,向听者描摹了主人公内心的欲望和困惑,从女性角度去关注男性的内心世界,及生存现实里的游移状态。以现实手法述传着这一代人青春的迷失,这一视觉也充分体现了张浅潜对女性自身的注意,她的镜头般的画面语絮向我们展示可以超越男性女性本身的境界。这支歌的旋律颇为奇异,唱者近乎于喃喃絮语的演绎更使其平添几分异样的韵致。

《再次发芽》则较之更为怪异,声音是从她的灵魂里发出来的。

张浅潜说:“在我的歌里,我表达的是对女性在社会和历史中的位置的关注,以及对女性独立的向往”。

“跋涉在青春旅途,漂泊、焦虑、孤独,让它压倒你才会苦,会哭;看那午夜的向日葵,在无人的田野放逐,月华风霜只当作阳光雨露;自由、成长,哪怕只作三个季节的树;置身于暗夜,依然守望清晨、执著;假使枯萎,依然愿意化身为纸、印书、给你读、给你路。”——张浅潜

人物评价

她唱摇滚,作模特。她昼伏夜出,游荡在团结湖一带。

张浅潜似乎从来就不属于平淡的日常生活,她在这里是那么的不起眼:她富有激情,但异常羞涩,她身材出众,却马虎处之,她思想强健,可不善言辞。

她在现实中受尽了委屈吧。

她完全看到了现实对自己的关系,她之所以依然迟迟不在你我的日常生活中闪耀,无疑因为她知道那无济于事。在这一点上,我猜想她宿命而悲观。

明星需要众人拥戴。如果你我迟迟不“追捧”,她愿意让自己暂暗一点,有时恐怕还想就此熄灭。

“现实是个鸟,我要找一把猎枪。”她的一句歌词。看来,有时她对此很愤怒,但最终仍是用嬉皮来表达。这是恰当的。因为现实跟她确实没有什么关系,除了一直在用各种焦虑拖累着她,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大家都在经受,只不过我们没有“敏感”的放大器。

她属于另外一个空间,另外一些东西:舞台,表演,艺术,书籍,情侣生活,个人思想。

她在这里熠熠生辉!

她照片上的模特形象千变万化,时而华贵,时而垮掉,时而艳丽,时而恍惚,时而苦痛,时而朋克。她愿意“凭两岸风光一身才华,留在这里和你擦火花。”

而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她气度非凡的对“脏”的诠释,跟她的摇滚乐一样,果断、坚决、敏感、狂野,而无所不在的忧伤气氛展现着控制力,也使激情具备了形式上的说服力。如果世界越来越像一个垃圾场,她对此既不回避,也不畏惧,她已有能力展示垃圾最美妙的可能性:她是一朵怒放的垃圾之花,堕落,华贵,引人入胜。

她成功的模特生涯,使她充分了解了肢体运动的种种可能性,或者说,她掌握了肢体的全部语法。我想,在摇滚现场演出中,她或许是中国惟一一位真正将肢体当作一门语言来表达的乐手了。

张楚的演出是最真实的,

他总是坐着一动不动地抬眼望天,他承认自己不了解形体的可能性,因而不想作小丑。而张浅潜的台风无疑是艺术的,她以最直接的方式告诉观众,肢体的诱惑力和对音乐的响应,决不是靠女性的忸怩作态或张牙舞爪,而是真正的身体语言的自由表达。

采访记录

问:你在广州作模特,在圈内备受关注,为什么又放弃这个职业,来北京专门从事音乐创作?

张:我适合模特的身体表达,但从观念上讲,它过于通俗,是一种空虚的表达,或者说模特只是设计师的个人表达工具,她们自己没有权力。另外,我也基本上摸透了做模特的一些基本套路,绅士与嬉皮,古典与现代,典雅与风骚的结合,当然,是微妙的,而不是赤裸裸的结合。这个行业对我已经缺少必要的新鲜刺激。

问:你自小就喜欢音乐吗?

张:对,我很小就在青海艺校学琴,但我从来都不是一位循规蹈矩的人,不喜欢按部就班地按教师布置的要求去做,总是乐意自己编一些曲子自己玩。后来我又在青海歌剧团拉琴。

问:这段经历影响着你现在的音乐创作吗?

张:当然。虽然我的音乐形态很现代,受过Bjork的一点影响,也有一些电子音乐的成分,但我的编曲可以说比较深奥,这得益于我的古典音乐基础。另外,我也不时在自己的音乐里加入一些民乐的元素。

问:你跟唱片公司解约的原因是什么呢?

张:口味上的分歧。他们喜欢朗朗上口的东西,希望我更加迎合大众。我是一个不想背叛自己的人,受了几年迁就之苦,还是现在这样能让我安心一点。我如今回过头来再听来签约前的一些曲子,还是觉得很不错,那个方向是对的。作为唱片公司,他们往往难以看到一点:一种表达个人声音的东西,或者人们说的另类的声音,一旦得到推广,会构成一种旋涡般的持久力量。而那些流行音乐,则会一晃而过。

问:你当前会有什么新动作?

张:有个文化公司不久将出版我的《灵魂出窍》,配有我的一本文集《密码》,和我这几年的绘画作品,还有我的写真照片,你所说的垃圾之花,和一张我的摇滚CD。我想在这里展示一个人全身系统开放的可能性。而且我一直想寻找一种方式,将我的音乐、绘画结合起来,进行淋漓尽致的表达。

问:我知道你经历过感情,你还相信爱情吗?或者说你还会去追求爱情吗?

张:当然,要不然怎么活?不过当今我更愿意将自己看作一条河流,缓缓向前流淌,谁愿意加进来,就成为我的生活。我已经不可能再去追随哪个人的道路了。

问:你对媒体对你的关注持什么态度呢?

张:媒体总是以人物的方式来报道我,甚至把我当作某种形象符号,或是反叛的,或是新新人类等等。我如何生活,如何衣着,如何与人交往,完全是个人的喜好,而不是为了归到哪个符号里去。可我如今有点收不住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评论文章

N变女朋克张浅潜

文/顾雪摄/光影先生良四

浅潜其人

一位创作歌手,同时兼模特,在小提琴、油画、文学领域均具相当水准。音乐作品:个人专辑《灵魂出窍》即将上市,词曲自创。民谣作品:《倒淌河》、《游吟者》、《逍遥令》、《寻宝图》等。这位将唯美与黑暗暴戾的音乐均能表现得独具一格的女朋克,比较欣赏罗大佑的风格。她有着天使般多变的面孔,与飘渺跳跃的思绪,还有着真实且惊心动魄的文字,从她的音乐中所流泻的是灵魂之舞。

我随着冬日的寒流飘着,从南到北,从北到南,在北纬48度的寒流中我像一张纸一样孤独地飘着,我不断地分解着自己,转换着新的密码。

我无视一切,面无表情,我的左肩记录着好的事物,右肩则收藏着不好的一切,我常常忘记右肩的存在,并侧身前进,攀援在险象环生的地带,我吞噬着我的血肉以确保生命的存在。

我孤独地飞着,在已经闭合的空间里。

———张浅潜独白

张浅潜一头凌乱的短发,这是她留过“鸡冠头”(朋克头)的“后遗症”,当时的她前卫而酷。印象中的浅潜永远是不同姿态的,不敢以百变、千变女郎来形容她,倘若世界上存在有N种不同韵味、不同风格的女性,她就会是其中的任何一种,浅潜是N变的。

很幸运地赶在浅潜要去深圳演出的前一天,我见到了在家中忙得一塌糊涂的浅潜。浅潜的家有点凌乱,漫天飞舞的是各式各样的照片。娇小玲珑的她抱着一盆衣服从我眼前掠过,耳边响起的是她那首让人心痛的《倒淌河》,瞬间望着一脸平静的浅潜,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面前的浅潜真实地存在着,在我的身边,浅浅地笑着。可我知道,其实,我离她很远很远。试图伸出手去抓,蓦然发现竟是一片虚无,明明见到她在眼前的空气中飘舞,却怎么也触摸不到她的灵魂。

浅潜是甘肃人,从小在天高云淡的青海长大,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可浅潜却不大像西北的女子那般粗犷,她的娇小、精致和冷静会让人惊诧。惟独骨子里却依然有着大西北的桀骜不驯。

浅潜的专业是小提琴,却能画得一手漂亮的油画,如今更是一位优秀的音乐人。

圈子里的人大多都认识浅潜。浅潜不属于很活泼的那种,低调而少言。更多的时候她是个用灵魂与人交流的人。

浅潜的父亲是名军人,母亲是位医生,酷爱音乐。对音乐自有一套独到的理解,浅潜的天赋或许就缘于此。在家里,浅潜是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难怪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浅潜实际上是坚强而又极其能干的。

在广州发展了几年后,小有名气的浅潜来到了北京,继续做着她喜欢做的事情,快乐地存在着。浅潜说自己当前有着良好的生活习惯,每天8点起床,她开玩笑说,以前都是晚上6点钟起床,早上6点进入梦乡的。只是有一天,忽然发现清晨的第一抹阳光格外的动人,从此就改了作息。

坦白说,大多数从音乐学院毕业的学生踏入社会后,明显的在政治、历史、地理等这些方面有所欠缺,遗憾的是并不是他们所有的人都能明白这一点,从而去弥补。但浅潜如今除了音乐外,最努力的就是在这些方面下工夫了。

听了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倒淌河》,依然还有继续听下去的欲望,丝毫没有腻味的感觉,这首歌是浅潜自己做的词曲,优美、流畅,带着淡淡的犹如清晨露珠在消逝的瞬间流落的伤感,绝不矫揉造作。尤其是始终贯穿其中由她自己演奏的小提琴伴奏,幽幽如泣,余音缭绕。很唯美的一部代表作。

世界上会有倒淌的河么?流过去还能往回流么?付出的感情是否还能收回?有多少事做过了还可以重来?浅潜的歌中似乎能找到答案。

浅潜很主流,也一直在关注着地下音乐的成长,之所以关注,是因为她认为地下音乐的力量是最原始的一种,表现内心状态最彻底的一种。所以浅潜的音乐也不乏在黑暗暴戾中呼吸的音乐形象,例如她的第一张专辑《灵魂出窍》。浅潜的油画风格极像本人,一眼看去,色调冷冷的,线条简单,然而仔细揣摩,却发现意蕴无穷。浅潜的画不大愿意轻易地显人,因为仅仅是自己的业余爱好而已,或者是浅潜更愿意孤芳自赏,自己细细地品味。

作为模特,浅潜太特别,她并不高,然而她却有足够的能力将自己所要诠释的服装表达得淋漓尽致,换句话说,浅潜就如一位千面女郎一般,不同的服装、不同的发型、不同的眼神就演绎出许许多多不同的张浅潜,妩媚的、高贵的、清纯的、阳光的、洒脱的、前卫的、疯狂的、安静的……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到位,绝对是风格迥异。不敢相信,这会是同一个人,也没有哪个模特能如此赋予服装灵魂,除了张浅潜。

浅潜有一位阿姨替她打理着生活,还兼为秘书。家里的亲人也都在北京,浅潜单纯的时候会很快乐,虽然是自己独居,但还是会喜欢大家庭般的感觉,喜欢很多人在一起闹成一堆。浅潜经常回家看父母,一起散步,她很喜欢母亲甚至有点崇拜,或许是因为母亲同样对音乐有着非常的感悟吧。父亲所赋予的坚强,母亲所赋予的灵性,再加上自己的灵魂,于是就有了这么一个流光溢彩女朋克———张浅潜。

夜莺含着火药:张浅潜

原始与精致往往难以并存。张浅潜是不拘小节的,她的线描往往画在一张残损的废纸上,她的油画画框、画布往往也不太正规,她的文字常有错别字甚至文理不通——但这种不通恰恰催生出奇思异想,正如她经常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然而道破天机;同样,张浅潜音乐上的技术造诣还赶不上她的灵气,她拥有的设备更赶不上她的眼界,这主要体现在她眼高手低的电子探索中,简陋的KY700编曲机出来的音色有时令人痛心地陈旧,比如念白的“孤胆英雄之土豆呼叫红薯篇”、唱腔有所尝试的“原子弹”就得不到鼓和音效的强大支持;编排出色、氛围悠远的“灵魂出窍”如果有更好的音色和录音,完全有机会成为一首经典作品。匠人能用高级设备制造垃圾,但天才未必能用垃圾设备创造高级作品,手无寸铁的张浅潜有心杀敌、无力回天,相较同样从简陋编曲机起步但第二张专辑进步神速的“超级市场”,张浅潜的全新电子时代尚在远方。

整张《灵魂出窍》专辑充满亮点,但还不是火焰满天。“火焰”洋溢Mono式的幻美电子抒情,“另一种感情”的小提琴扣人心弦,“灵魂出窍”和“继续漫游”的编曲无可挑剔,这4首作品构成了张浅潜式的惘然之美。

而感伤的另一面是决绝,是悬崖边的初春,夜莺口中的火药,是“罐头”令人震颤的高能爆破人声,这样毁灭般的发声会令声带越来越薄,会把声带磨成一把利刃,而张浅潜刀锋上狂舞,这极限游走的人声犹如白热化的灯丝犹断未断——多像我们酷烈的青春!类似的人声革命还出现在“游吟者”,就是这两首歌为张浅潜博得“中国另类女声第一人”之誉。

女生会变成女权,爱情会变成欲望,感伤会变成决绝,民谣也会变成摇滚,反之亦然。张浅潜由此呈现出迷人的分裂:一会儿是情意绵绵的爱情告白,一会儿是“女疯子”和“女超人”,一会儿是简单明快的线描,一会儿是浓墨重彩、变形抽象的油画,一会儿是“数数”式的虚无游戏,一会儿又是长眠不愿醒的长笛,一会儿是摇滚,一会儿是民谣。

张浅潜近些年同时与两支乐队排练与演出,一支是西北民谣乐队“野孩子”,一支是虎子的准哥特乐队“病医生”,前者拒斥摇滚,生性质朴,后者唯美精致,极重音色和氛围。与两大异其趣的乐队同时合作——甚至不少歌都形成两个不同版本——满足了张浅潜民谣与摇滚两种志趣,两种互补的情感。如果说“罐头”是其摇滚代表作,则“倒淌河”是其民谣代表作,如果说“罐头”是忍不住将城市的地下水道当成血管一把揪起,“倒淌河”就是河流和土地的青春祭。

张浅潜有幸陷入三种音乐的幸福:面前是Bjork、Potishead、P.J.Harvey,远方是帕格尼尼、莫扎特和柴可夫斯基,而血管里是无名而悠远的西北民间歌谣——这血管里最终流出了“倒淌河”、“逍遥令”、“游吟者”、“佳佳佳”、“幸福的芝麻”、“七月天”、“寻宝图”等一批民谣精品。在国内新一代女摇滚或朋克或低调,攀着CourtneyLove或P.J.Harvey茁壮成长的今天,张浅潜仍旧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她并不只是时尚和另类,还拥有传统。左执摇滚利刃,右携电子迷图,她在危机四伏的城市战场突围,而倒淌河正从城市的夜空流过,让时光倒流,让人疼痛,安详,热爱。

张浅潜:精神病芭蕾舞者

《另一种情感》

这座玻璃体的建筑物,晃动着化掉了……

听不见破碎的凄厉声响,也看不见陷成废墟的模样。仅仅是一瞬间,它便化成了一滩水,暗蓝色的,惊悸的,有着梦呓一般的失语。

而那个住在玻璃里面的女人,便将自己美丽而惨白的脸沉入水底。

她悄悄地闭上眼睛,睡在一个古老的传说中,这个传说古老得已没了年代,永恒得无须用时间证明。

有一首诗,我一直都不想去提。其实,我是不敢。

因为我再也没有坦然去面对如此炽热的诗句——“我向上生长,只是为了你/砍下金合欢的树枝,就是要求毁在你的手里。”

写下它的,是一位女诗人,她还有着“第十位缪斯”的称号。

这样的巫言巫语,怕也只有张浅潜不惮去配唱。

她用柔靡的声音唤出相互纠结的生长。至于毁灭,她已无力去解释,只能用一把敏感、冰凉的小提琴拉出来,那里面便潜伏着雅各与天使的斗争。

“现实里还有什么不能等待,看见你是满足不是无奈……”

我隐约听到了那些满怀激情的发芽和放肆的犹豫它们有时奔跑,有时徘徊,但更多的时候,是在沉睡,一如它们漠漠的女主人。

等待只在于等待的本身,就像离开也只在于离开的本身。但之后会要去哪里?还无从知晓。

不过张浅潜很明白:绝望的离开无异于另一场死亡,而无望的等待或许还可以做一次向后的生长,直至回到最初的毁灭。

看到过的一幅黑白画:教堂的尖顶锋利地插入死寂的夜空。两个夜行的人,依偎着踯躅潜行,他们的身影折断了,因为一束从窗口爬出的光。

“‘毁’,是一个曲折好看的字,像拼图一样。‘毁’是一个在巫女掌心、指尖闪闪发光的字符。”

从来不敢去想:原来“毁”竟然也可以如此地生机勃勃和无法抗拒……

但我还是愿意相信“救赎”的存在,就像一直都喜欢的那个外国故事,关于但丁和他的贝雅特里奇的。

梦里的疯人院已经敞开了大门,它属于精神病的芭蕾舞者,像女巫和婴儿一样地跳出人间最颓美的舞步。

原谅我,我必须得这么去做。我已经被别人分裂了,也就无法再给你留下什么,如果你选择和我共舞,兴许也能看到自己的碎片……

人物之谜

*关于张浅潜的谜*

网站留言上:网友:朴炎未填写发表日期:2002-2-1923:17:34

哈哈

张浅潜,你知道吗,你的吉他手戴帅他爱上了你,哈哈,你别觉的可笑,这是千真万却的,有一个女孩她也爱戴帅,你知道吗,你让他们两都伤心了

一个博客上:是山羊给我爱,是我把爱给高潮,给温柔,给戴帅,和他们无关!

开始写字,一定感觉很好,因为听一首极好的歌。

博爱并不能换来仇恨的化解,可是当我们无奈于遇到无中生有的情形时,我只能想到前几月冯雷对我说的需要时间的等待,只可以这样啊!

想到戴帅,因为很多东西的聚集,并且如今总有人问我他在哪里如何怎样!可是这些人都不认识戴帅,以此他们只是表示对我的关心或其他什么。我为什么要想起他已经不在需要原因了。因为这是我生活的一部分,我经常想起他,在每一件哪怕是小事。真实的感觉就是这样,在时间比较相对感情而长久一点时你就得想起他,和你要吃饭睡觉是同一个道理,没有什么规律可研究!忽然的,必须在这么久的时间出现一次,不然我会不好受!

因为看越战电影,还有什么朋友上次介绍的《稻草人》,法国的据说很好。

每次听到亲爱的朋友们因为我而改变了他们的生活,使他们开始去想问题,去思考的时候,这一切得到是因为我的时候我万分高兴。当他们兴奋于思考后的得到可以与我一起分享的时候我也开心。但是不愿惹上不好的事,那将会比惹上绯闻还叫人难受。特别是无中生有这样的境界是不好修炼的,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我不会做到,闲话!

法国男友在激励着我做一件可改变现状的事!

下午看SUEDE和THECURE的现场和MV在我们家张,真叫人开心,我躺在床上,她放了CLUB8,简直太激动了。很喜欢CLUB8,以前在一个朋友的博上听过,没想到这是一个充满让人可以幻想的乐队。

我想爱戴帅得一直下去,这像是某一个重要的使命,但戴帅不会懂。因为歌德早就说过我爱你于你无关。可惜的是戴帅不知歌德先生早以将我的心在我还没有出生前就说出。早年间菩萨给过我们合欢的机缘,戴帅把握的很好,并学以致用,我就太笨了,错过最美的良晨。但是那美妙的错过像是一场浪漫的和爱情无关的误会啊!D你可以遗忘我但不能遗忘我们美好的时光!

就到这,胳膊已经不能动了,欢会与大家分享更好的美味!

想念一些人,当他们是戴帅,法国男友,浅潜,MM,高潮,和我的另一个孩子温柔时,我再次想到我内心里早以确定的那个关于我,爱,你的这个故事又将出现了。她或许会使欢今晚至明天一直小说,或一直开始想的动作,或一直将故事留在对戴帅,高潮和温柔的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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