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能打三分。啊,虽然写在冷血篇,但是这算是给三部曲总体的评分吧,
物语系列用了4天的时间一口气看完,伤物语三部是放在最后看的。期待度很高,期待圆了一半。三部曲的作画,尤其是对于情绪和神态的刻画。kissshot儿时,幼年,青年,盛年时的不同表情,服饰,歌舞剧一般的表演,配合坂本阿姨多变的声线,用画片一般的手法把金发金眼的吸血鬼的各个时代最美的一面展现在观众眼前。光是热血篇的这
真的只能打三分。啊,虽然写在冷血篇,但是这算是给三部曲总体的评分吧,
物语系列用了4天的时间一口气看完,伤物语三部是放在最后看的。期待度很高,期待圆了一半。三部曲的作画,尤其是对于情绪和神态的刻画。kissshot儿时,幼年,青年,盛年时的不同表情,服饰,歌舞剧一般的表演,配合坂本阿姨多变的声线,用画片一般的手法把金发金眼的吸血鬼的各个时代最美的一面展现在观众眼前。光是热血篇的这个桥段,已经足以让我感到惊艳了。
但是可能还是我心里的期待太高。
三分给配色,演出效果,配乐,作画和shinobu。
差评给叙事的节奏和羽川在剧场版里的设定。就这两点真的毁了整个三部曲的观感。我很反感近些年某些电影的原因,很大程度是在不合时宜的情况耍宝。三部曲也一样。(当然我没看过原著,如果小说也是这样,那剧场版不对此做改动也请接锅)在铁血篇班长和厉耍宝还行,到了热血篇接着耍宝。到了冷血篇,最关键最感人的一段剧情,还在耍宝。阿西吧我看到kissshot吃圣职者给厉看的时候揪心得不行,转眼又开始摸胸。:)
整个物语系列给了我拍照无穷的灵感。在这里感谢新房和制作组人员。
救命啊!看了《彼岸花》半条命都没了!
话说这部《彼岸花》的制作时间来自2017年,但也不至于有这么浓重的影楼PS风吧?
救命啊!看了《彼岸花》半条命都没了!
话说这部《彼岸花》的制作时间来自2017年,但也不至于有这么浓重的影楼PS风吧?
经过了疫情封控和大面积流行后,终于好像一切都在慢慢复苏,早上门口那条路又开始堵车了,可惜院线的电影依然垃圾,整个一年几乎都没有好的片子,包括阿凡达,果然没去看是对的。偶然看了《穿靴子的猫2》的影评,觉得应该值得一看,总体来说还不错,松松的可以打分。扣的分也不能称之为缺点,毕竟这类型的片都会有一个感人的类似大团圆的结局,削弱了深刻性。说几个喜欢的点吧,第一是拿到软爪、靴猫、狗狗每个人打开地图后
经过了疫情封控和大面积流行后,终于好像一切都在慢慢复苏,早上门口那条路又开始堵车了,可惜院线的电影依然垃圾,整个一年几乎都没有好的片子,包括阿凡达,果然没去看是对的。偶然看了《穿靴子的猫2》的影评,觉得应该值得一看,总体来说还不错,松松的可以打分。扣的分也不能称之为缺点,毕竟这类型的片都会有一个感人的类似大团圆的结局,削弱了深刻性。说几个喜欢的点吧,第一是拿到软爪、靴猫、狗狗每个人打开地图后面对的关卡都不同,那对应的应该是情绪,比如软爪是悲伤,靴猫是恐惧,而狗狗却是平和美好,也许狗狗是有点傻,也许它只是忽略了不好,把所有的悲伤经历都通过内心处理了,对于一些人来说这种处理也许是自我欺骗,但是通过地图的呈现,我们看到狗狗心里是真的善意对待过往的,就是那种“一切皆为上帝的恩赐“的心态”;正应了那句话,你是什么人,就会碰到什么事。第二,靴猫开始一个英雄的猫,一个骄傲的猫,不能忍受在猫砂盆里便便,不能忍受吃粗糙的猫粮,但渐渐地,时间和生活所迫消磨了他,把他变成了一个邋#观影随感 里邋遢的老猫,不过还好,他的心里始终有英雄主义的热情在涌动,还希望找回自己昔日的荣光,虽然这一点在后面被软爪视为他只爱自己的表现,但到底是孤胆英雄、平凡幸福生活、庸庸碌碌的宠物,这三种又如何才能分出高下,生活只有是否适合自己,没有高下之分。第三,关于死亡,是这个电影最大的主题,当然,死亡与生命,甚至与爱都是同时存在的,不能分割的,一个希望给靴猫恐惧,让他正视死亡的死神,一个最终被爱和直面的勇气所战胜的死神,一个告诉他我们必定会见面的死神,想传达给我们是对于死亡的正确认识,一个生命终极的归宿,不能回避,不须恐惧的归宿。
我们绝大多数人穷极一生能到达的地方也屈指可数,甚至很多地方根本不可能抵达,然而有一群勇敢的爱好者们,不仅自己探访了那个未知的世界,还将这一切带给了普罗大众!而且这一趟旅程的导游是影帝!Welcome to E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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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1.无声的咆哮
<我们绝大多数人穷极一生能到达的地方也屈指可数,甚至很多地方根本不可能抵达,然而有一群勇敢的爱好者们,不仅自己探访了那个未知的世界,还将这一切带给了普罗大众!而且这一趟旅程的导游是影帝!Welcome to Ea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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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01.无声的咆哮
第一篇章是关于声音的
这部剧我刷了很多遍,只为男女主两个人。前期剧情虽然很俗套,但是也是傻傻欢乐多。再加上我对男女主的滤镜,嘴角上扬,皱纹都长了好多。后面剧情太崩了,主角变配角,狗血又无聊的女二,男主哥哥戏份多到离谱,让我一度怀疑我是换了一部新剧在看。所以,我只刷前半部分,后面跳着看,不然忍不了。我的三七长生呀,我的风糖cp呀
这部剧我刷了很多遍,只为男女主两个人。前期剧情虽然很俗套,但是也是傻傻欢乐多。再加上我对男女主的滤镜,嘴角上扬,皱纹都长了好多。后面剧情太崩了,主角变配角,狗血又无聊的女二,男主哥哥戏份多到离谱,让我一度怀疑我是换了一部新剧在看。所以,我只刷前半部分,后面跳着看,不然忍不了。我的三七长生呀,我的风糖cp呀
一直在想,军火案的问题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违和感,仿佛跟整部剧集格格不入。看23-27集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写了个吐槽,当时真是很难过,担心这部剧就此野马脱缰一去不返,那真的是太遗憾了。好在28-32集非常漂亮地把剧情拉了回来,但军火案,仍然是巴尔扎克的手——不是过于完美的手,而是难以契合的手。
《白夜追凶》的定位,是中国首部硬汉派悬疑推理剧。
硬汉派推理不意
一直在想,军火案的问题究竟在哪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烈的违和感,仿佛跟整部剧集格格不入。看23-27集的时候实在没忍住写了个吐槽,当时真是很难过,担心这部剧就此野马脱缰一去不返,那真的是太遗憾了。好在28-32集非常漂亮地把剧情拉了回来,但军火案,仍然是巴尔扎克的手——不是过于完美的手,而是难以契合的手。
《白夜追凶》的定位,是中国首部硬汉派悬疑推理剧。
硬汉派推理不意味着主角是硬汉,无论关老师还是潘老师都没硬到哪里去(够了)。这个概念其实是相对于以柯南道尔、阿加莎克里斯蒂为代表的黄金时代古典推理而言。古典推理往往意味着别墅,田园,打猎和垂钓,舞会和饮宴,各司其职的仆人和各式各样的房间……无人生还的风雪山庄,突然横躺了一具尸体的藏书室,坐在安乐椅子里的侦探。这一切离我们很遥远,但又莫名地令人觉得安心,你知道侦探最后总会解决问题,秩序会恢复如初,真相总归会大白于世。[1]
但这样的世界一战之后便开始消亡,二战之后则不复存在,古典作家们自己也清楚这一点。阿婆的《伯特伦旅馆之谜》重现了战前的英式老饭店:脸蛋红红的健康的姑娘,新鲜的橙汁和松软的面包,餐刀戳下去会流出蛋黄的煎蛋,可口的涂满黄油的松饼……马普尔小姐享受它,却也觉得它过于完美,宛如一个精心打造的时间凝固之地,一场漂亮而虚假的表演。旧时光总是令人眷恋,但阿婆和马小姐都清楚地知道,它并没有那么美好,而且永不复来。
而硬汉派推理则打破了古典模式,它把安乐椅子里的侦探直接拉进了泥泞不堪的穷街陋巷。侦探没有了猎鹿帽、长柄伞、小胡子、毛衣针的加持;很多时候他们自身就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酗酒、失恋、离婚、性格弱点、心理障碍,甚至更糟。他们依然用着传统或新兴的刑侦手段:现场调查、物证鉴定、证人走访、数据搜索……但他们身后却呈现出一个更为广阔、细腻、复杂的世界。熟悉而陌生的城市,形形色色的人,灯火迷离的夜总会,酒醉呕吐的暗巷,毫无理由的伤害,极高尚和极卑污的人性,猜疑,信任,爱与恨,某一瞬间的挺身而出或者退缩逃避,以及平凡庸常的生活。
古典侦探或许还是传统意义上的“类型小说”,硬汉派推理则一脚踏入了“现实”的疆界。那个世界就在我们身边;侦探也好,证人也好,罪犯也好,也都是身边的人。
着迷于《白夜追凶》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但开始写细节手记的初衷,却是因为剧中所展示的那个,我所熟悉的世界。多年来追欧美剧的时候也有留意细节的习惯,但即便能辨识出一本书,一张海报,一个刺青,一首老歌;也没本事辨认出啤酒、牛奶和麦片是什么品牌。退一步讲,即便能辨认出,它们在我的生活里也不具备“某种”意义。不像哈啤小麦王、营养快线、乡巴佬鸡腿和老干妈,那都是岁月中多么亲切的伙伴,跟康师傅老坛酸菜面一起,在无数个晨昏里唤醒我的向往,温柔了寒窗。
更为熟悉的,是岁月,城市和人。
之前曾经和基友说,关老师的最爱和你一样,喜欢吃油泼面哎。
基友点头说,是啊是啊,大唐宫,这一听就是个陕西馆子啊。
——我真没想到这一点,但还真是……理所当然。
大概就是国产剧得天独厚的地方,它拥有伴你同行的空间与时间,以及一路上的旅伴。外卖兴起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和颐酒店事件也并不久远,大概总有人被某个暴走领导吼过:“反正日子照过工资照发,都TM混吧!”——暴躁而正直的刑警,急于证明自己的毕业生,斯文得有点滑腻的大学老师,衣着鲜艳的外卖小哥,浓妆艳抹的酒吧歌手……相同或不同的职业,相同或相似的面孔,都曾经出没于身边的茫茫人海。我们当中大部分人一生中恐怕都无缘得见一个凶手,更不要说连环杀手——也希望永远不要有这个缘分——但无论高远、王志革、董乾、冯琨甚至幺鸡,于我们都并非陌生人。
除了军火案。
仔细想想,军火案也未必就是为了搞出个大场面。大关的失枪,安腾与叶方舟军警两线的盗卖证物总得有个去处。大关的追查已经导致幕后黑手处心积虑去陷害他,无论出于何种理由,嫁祸给弟弟怎么也得有迫不得已的情势,非同寻常的凶险。这也许是个结构上不得已而为之的案子,但也正是因此而成了巴尔扎克的手——无论军火贩子还是恐怖分子,距离普通人都过于遥远。那个领域属于伊恩·弗莱明、肯·弗莱赛、丹尼斯·席尔瓦,伴随着爆炸与火光,高大上的机构和精巧的道具,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类型”故事。
真正的军火贩究竟会是什么样子?
看过《战争之王》的话,可能会记得尼古拉斯凯奇说过,世界上最大的军火贩究竟是些什么人(没看过的话拿“世界上最大的军火贩”这句话搜一下也就搜出来了)。当然,作为一个直辖市的公安机关,其实也涉及不到那么大的阵仗,2013年,纽约市破获了一起号称“史上最大”的军火走私案,涉案也不过254把枪支而已。
“警方决定派出一名经验丰富的卧底扮成买家打入军火走私团伙。这一‘卧底行动’被纽约警方视为‘最高机密’,只有少数几名高层知道真相。……立下汗马功劳的卧底并未出现在现场。为保护其身份,方便他今后的工作,纽约警方甚至没有对外公布其姓名或者照片。”
这是纽约军火案新闻中的一段叙述——有点相似,是吧。2012年10月到2013年8月,这名纽约警方的卧底差不多销声匿迹了整整一年,截获了254支枪,即便在任务完成之后,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而且那可是美帝,持枪合法。在本国,七八个人十几条枪,大抵就能冠以“特大”的名号了。
所以,从规模和框架而言,军火案或许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疏离感在于,与这个案子相关的人,距离凡俗生活还是太有距离感。我们不知道这二百多支枪在地下市场究竟能卖多少钱,在津港能买得到一套房吗?值得这个东南亚的军火走私集团,以及恐怖分子千里北上铤而走险吗?军火贩子们是些什么人,他们有正常的工作和家庭吗,不做买卖的时候他们都干些什么?恐怖组织会派一个看起来全不靠谱的年轻妹子去做联络人吗?更重要的,他们像我们一样生活,并且正常说话吗?
硬汉派推理的宗师之一雷蒙德·钱德勒有篇小文章《简单的谋杀艺术》,文中向该派别的鼻祖,《马耳他黑鹰》作者达希尔·哈米特致意:
哈米特把谋杀从威尼斯花瓶中解脱出来,然后丢到暗巷里……他把谋杀交到那些有理由犯下罪行的人的手里,不只是提供一具尸体;用的是唾手可得的器具,而不是手工精艺的决斗手枪,箭毒或热带鱼;他把这些人物如实付诸笔墨,他们谈话和思考所用的语言就是他们平常用来谈话和思考的语言。……所有的语言都是从说话开始的,而且是从普通人的说话开始的。
至少在说话这一点上,军火案已经背离了硬汉派的初衷,就像在一个人间烟火气的津港陡然立起了一座略显夸张的戏台;然后把角色从城市街巷里粗暴地拉出来,丢进一个观众并不熟悉的的小环境里。这样的题材或许有着种种限制,可能这个小环境不能刻画太具体,可能有些细节不能披露,可能反派智商不能太高?——但这一切不是他们不好好说话的理由。我们中的绝大多数人没混过黑道也没见过连环杀手,但我们在身边见过幺鸡和王志革;而金山大哥和辛怡小姐,或许在样板戏的年代里更容易觅得知己。除了林嘉茵的个体命运令人生起悲壮之感——而这很大程度还是建立在我想太多的基础上——军火案实在没什么能让人感同身受的地方。那个戏台高而远,人物和道具面目模糊。
除了金山的火锅?
看起来挺美味的,虽然他一边吃着一边纵容手下把老关揍了一顿。
……好像更美味了?
其实看《刀锋上的救赎》时也有类似的感觉,虽然《刀锋》的主线情节比《白夜》更缜密,逻辑链条也更完整,但后半段的越南依然有种悬崖跳水之感。忽然就从嘈杂纷乱的蓟门桥拉去了同样嘈杂纷乱,但完全不是一个情况的芒街;忽然从普通的刑事案件转向了跨国集团、雇佣兵和尖刀小队——虽然也能理解,或许只有那种极端环境下才能催生出安隆汶的死神,但作为读者而言,迎面撞击而来的陌生感还是挥之不去。依然是钱德勒的话:“这个世界可不是一个香气扑鼻的世界,而是你生活其间的世界。有些心如铁石,冷眼旁观的作家就能够从中找到非常有意思的材料。一个人遭到了杀害并没有什么意思,有意思的是杀他并不是为了什么了不起的原因,他的死是我们所谓的社会文明的印迹。”
硬汉派的侦探,终究还是要回到城市和人群之中去的。
那里有一切的亲切和美好,也有难以想象的冰冷和恶意。没有什么能阻止人与人互相伤害,走过人海的侦探,就如同推着一块巨石走向山顶。但那块石头属于我们,那条路属于我们。
End
[1]这段叙述观点来自于朱利安·西蒙斯《血腥的谋杀》。原句:“一战之前,古典侦探小说和外在世界相当一致。庞大的乡村别墅还矗立着,里面满是来访的亲朋好友,适度的乡村消遣、射击和垂钓、一班仆人以及各式房间,包括堆满尸体的图书室。这样的世界在二战以前就消亡了,但是侦探小说家假装它仍然存在。……二战结束时,古典侦探小说所带来的安慰已经变得很不可靠。……世界岿然不动这一假象无法再维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