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种种原因看了好久,随便说说看完的一些想法吧
乔梁走的时候我没有这么难受,乔栋离开的时候我哭了,我以为他会回到锅盖头,我以为他的腿会好起来,可是都没有,他独自离开,他是队里唯一一个用命保护张启的人,沉默却火热,让人心疼。
张启,归零重启的启。勇敢无畏,又果断与过去告别重启人生。隐忍坚强,独自扛下委屈。自律到近乎变态,有胆识有能力,不骄不躁稳扎稳打,值得
因为种种原因看了好久,随便说说看完的一些想法吧
乔梁走的时候我没有这么难受,乔栋离开的时候我哭了,我以为他会回到锅盖头,我以为他的腿会好起来,可是都没有,他独自离开,他是队里唯一一个用命保护张启的人,沉默却火热,让人心疼。
张启,归零重启的启。勇敢无畏,又果断与过去告别重启人生。隐忍坚强,独自扛下委屈。自律到近乎变态,有胆识有能力,不骄不躁稳扎稳打,值得尊敬。
归零重启和你在我在的理念也适用于我们的生活,生活不会一帆风顺,也许归零也不是一件坏事,我们谁也不是一座孤岛,而是相互依存的。
导演没有让故事停在战争结束,而是交代了大家的走向,但也因此在最后一集骗到了我的眼泪,特别是张启默默离开锅盖头发现队员在门口为自己送行的时候,眼泪真的忍不住。影视最后大家走来的样子是最初的样子,感觉很美好。
因为未能从军而爱上了军旅剧,羡慕那些可以实现梦想的人,也希望军旅剧可以越来越好,学着与过去告别吧,向军人致敬!????
“明明因为好奇而接近他人,却不愿受到伤害,也不愿伤害他人,只是唯唯诺诺,站在安全的地方旁观。你觉得大家会对这样的人说出真心话吗?”
这是明日香学姐对黄前说的话,却也是她对自己说的话,甚至从整个剧情来说,明日香才是真正的那个站在安全的地方旁观的人。
只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因为这样的人往往会以同样的立场去想别人,才会认为对方也会像她一样不会说出真心话。但事实上,有些人是不论
“明明因为好奇而接近他人,却不愿受到伤害,也不愿伤害他人,只是唯唯诺诺,站在安全的地方旁观。你觉得大家会对这样的人说出真心话吗?”
这是明日香学姐对黄前说的话,却也是她对自己说的话,甚至从整个剧情来说,明日香才是真正的那个站在安全的地方旁观的人。
只是这里有一个问题,因为这样的人往往会以同样的立场去想别人,才会认为对方也会像她一样不会说出真心话。但事实上,有些人是不论你如何对待她,她都会真心对你的,比如晴香社长、比如香织学姐。
故事底子是20年前的美国片《暗恋你暗恋你》2005,然后改成中国环境。(不知道是付了版权费的正当的翻拍还是抄袭,谁知道的请留言一下。)
但对观众的情感打动力真的是远不如老片,尴尬点一堆一堆的,比如无端端地就让陈柏霖进更衣室扣扣子。
更关键是掩盖不住一种梦想无端端嫁入豪门的价值观。如果女主的开场设定是梦想嫁入豪门这也可以,属于人之常情算是有真实感的设定,但偏偏又要把女主
故事底子是20年前的美国片《暗恋你暗恋你》2005,然后改成中国环境。(不知道是付了版权费的正当的翻拍还是抄袭,谁知道的请留言一下。)
但对观众的情感打动力真的是远不如老片,尴尬点一堆一堆的,比如无端端地就让陈柏霖进更衣室扣扣子。
更关键是掩盖不住一种梦想无端端嫁入豪门的价值观。如果女主的开场设定是梦想嫁入豪门这也可以,属于人之常情算是有真实感的设定,但偏偏又要把女主设计成小白兔,纯洁心灵…这就显得虚伪了。 估计当初主创们设计的潜在观众就是:自己很平凡也不愿意承认爱慕虚荣,但梦想无端端碰见高富帅迷恋自己的人吧。
其实这种略显荒诞的剧情就应该配置稍夸张、荒诞的人设,这样人物的非一般行为才算是可被解释的。但这版里的女主就几乎没人设,没有性格塑造,除了死了爹就没交待什么独特性格品质了
印象中原版中,女主是有鲜明性格的,在发生王子昏迷的核心剧情之前是有性格塑造的戏份的,桑德布洛克(生死时刻的女主角)演的女主人物性格挺让人喜爱。
虽然人设不清晰,但林云的表演还算可以,也比美人鱼漂亮了许多。
国产片真是…隔了20年都比不过人家。
1.开头的大象(乐乐)的三次搬家,我的看法来说像是人的小学、初中、高中,虽然换了地方,但都是在一样的笼子里学习
2.会考试的猛犸象在我看来应该是刘老师。刘老师从一开始的单纯研究生到高中生家里补习,变成了到最后敲诈的犯人,这一改变让人深感现实的残酷与无奈。
3.这部电影极具现实感,让人能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1.开头的大象(乐乐)的三次搬家,我的看法来说像是人的小学、初中、高中,虽然换了地方,但都是在一样的笼子里学习
2.会考试的猛犸象在我看来应该是刘老师。刘老师从一开始的单纯研究生到高中生家里补习,变成了到最后敲诈的犯人,这一改变让人深感现实的残酷与无奈。
3.这部电影极具现实感,让人能身临其境,感同身受
首次评论,有感而发。我年轻时不喜欢家庭伦理剧,人到中年,历经沧桑,阅人无数后,偶然看到此剧,才发现如此真实。现实生活中的家庭和事业中的起承转折,人际关系,都只会比这个更狗血,无论是贫民还是高知。里面的一些小细节值得借鉴。大部分演员,尤其老戏骨演技在线。
给一分的可能年轻人居多,经历的不多,可以理解,就像当年的我,以为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是时代新女性,但最终还是被卷入生活的
首次评论,有感而发。我年轻时不喜欢家庭伦理剧,人到中年,历经沧桑,阅人无数后,偶然看到此剧,才发现如此真实。现实生活中的家庭和事业中的起承转折,人际关系,都只会比这个更狗血,无论是贫民还是高知。里面的一些小细节值得借鉴。大部分演员,尤其老戏骨演技在线。
给一分的可能年轻人居多,经历的不多,可以理解,就像当年的我,以为这些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是时代新女性,但最终还是被卷入生活的漩涡。当然时代也在变,但至少现状如此。
时光匆匆,我们都会老去,老人并不都对,但慢慢的,我们会对身边人,对老人多了些理解和包容,尤其是对家里人。生活本不易,且行且珍惜,愿我们的未来更美好。
无语了,本来很期待,没想到和小说的情节完全不一样,这是在强组cp吗???
其他演员演技很好,就是那女主不怎么样
我看了好久都没有那种激动的心情
女主那种演技真的是拉低的整体水平
我只能说
这部垃圾到要死
还有那程潇的反黑组居然要举报那些一星的说我们尬黑
难道我们连一星的选择权都没有吗?
那我非要给
无语了,本来很期待,没想到和小说的情节完全不一样,这是在强组cp吗???
其他演员演技很好,就是那女主不怎么样
我看了好久都没有那种激动的心情
女主那种演技真的是拉低的整体水平
我只能说
这部垃圾到要死
还有那程潇的反黑组居然要举报那些一星的说我们尬黑
难道我们连一星的选择权都没有吗?
那我非要给一星
在结婚率持续走低的现在,终结单身成了每个都市男女必修的课题,坐等缘分降临不如学会触发爱情。浪漫爱情的必要条件有什么?一个符合审美的对象?一个时机?或者是陌生而美好的风景中,那个陪在身边的笑容?你想要的怦然心动全在《海洋之城》里。
在结婚率持续走低的现在,终结单身成了每个都市男女必修的课题,坐等缘分降临不如学会触发爱情。浪漫爱情的必要条件有什么?一个符合审美的对象?一个时机?或者是陌生而美好的风景中,那个陪在身边的笑容?你想要的怦然心动全在《海洋之城》里。
小时候看过这部电影,当时只觉得特异功能的段落新奇有趣;人过三十,回头再看,从心底,觉得这部电影很“珍贵”。
雪,梅花,寺庙,小轩窗,梳着两个辫子的女孩,雪夜的飞行,这是东方的美,东方的浪漫;说不出口的爱,隔着木门的手,撕掉的书页,含蓄,因含蓄而愈加动人,这是东方人的情。
小时候看过这部电影,当时只觉得特异功能的段落新奇有趣;人过三十,回头再看,从心底,觉得这部电影很“珍贵”。
雪,梅花,寺庙,小轩窗,梳着两个辫子的女孩,雪夜的飞行,这是东方的美,东方的浪漫;说不出口的爱,隔着木门的手,撕掉的书页,含蓄,因含蓄而愈加动人,这是东方人的情。
浑身开满花的小和尚,变的锅一样大的拳头,五毛钱特效丝毫不影响童心童趣。
其实讨论这部电影不需要过多的讨论情节,也不必纠结于细节的不合情理,因为这本就是童话。做出这部电影的人,也一定是怀着一颗“童心”的人。
罗兰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在看透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完美的结局,美好的爱情本就是奢侈品,可无论现实怎样,梦还是要做的。一部电影,让人可以把心放在里面,做一做梦,慰藉一下或平淡或辛苦的人生,就是一部好的电影。
方丈说“人的生命很短暂,就像风铃声一样,刹那间就消失。”短暂的人生里,尽可能创造一些美好的东西,让世界更美好一些,二十岁的时候我这么想,三十岁的时候,我也这么想,四十岁五十岁的时候,我应该还是会这么想,这就是我一直不变的“童心”吧。
前几日,伤医致人死亡的孙文斌被依法执行了死刑,该结果还死者家属一个公道,但近年来伤医事件不断,却令人十分遗憾。立地为人有三不黑:育人之师、救人之医、护国之军。一个社会对医务人员的尊重程度,反映这个社会文明的进步程度。医生的价值不应只在受到伤害时才被重视。
在疫情期间,我们看到无数关于白衣天使的报道,在病毒当前,他们因为责任冲锋在前,他们也和每一个普通人一样,是孩子的父母,是老人的
前几日,伤医致人死亡的孙文斌被依法执行了死刑,该结果还死者家属一个公道,但近年来伤医事件不断,却令人十分遗憾。立地为人有三不黑:育人之师、救人之医、护国之军。一个社会对医务人员的尊重程度,反映这个社会文明的进步程度。医生的价值不应只在受到伤害时才被重视。
在疫情期间,我们看到无数关于白衣天使的报道,在病毒当前,他们因为责任冲锋在前,他们也和每一个普通人一样,是孩子的父母,是老人的子女,但他们却用血肉之躯为我们筑建了一道防疫的铜墙铁壁。
大家愈发开始重视“医者仁心”,开始关注“医生”这个“弱势群体”,一部《中国医生》的纪录片最近挺火的,我正在看,但是在观看的间隙,大数据向我推荐了这部《脊柱医生》。医学太广博,所以医学分科是非常细致的,脊柱的慢性疼痛近来一直在困扰我,所以这部纪录片一下就正中我下怀。
这个片子的主角是刘海鹰医生,师承于中国的骨科泰斗冯传汉,组建了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脊柱外科,从事脊柱方面的外科手术无数。2011年他发起创立了北京海鹰脊柱健康公益基金会,致力于贫病残脊柱疾病患者救助、救治,以及为欠发达地区培养脊柱专科人才,取得良好的社会效应。在纪录片拍摄之时,基金会专家的足迹遍布祖国西部、中部贫困地区。在片中也看到了受益于基金会支持得到手术治疗的少数民族同胞。
医学界,越是声名在外的医生,越是谦卑恭顺,感受不到丝毫的架子。刘海鹰就是这样的医生,即便专业造诣高深如他,依然对自己严苛要求。忙碌的工作,海量的病人,让他无瑕顾及家人,甚至错过父亲的葬礼,看到他在父亲墓前的哭泣,眼眶红润。他就和千千万万的医生一样,对得起病人却独独对不起家人。
爱岗敬业的他,在手术台上实施过无数手术,帮助患者避免疼痛、重获挺拔的身姿、能恢复日常生活,但万万没想到,最后他自己也成了手术台上的患者。因为常年手术握椎板咬骨钳,手掌中摸出厚厚老茧,因为久站完成手术,他的腰也一天天弯下去,每次上台做手术都要绑着护腰和护颈,让人看着心疼,所谓“医不自医”说得就是他了。
作为一名权威的脊柱外科医生,靠着过硬的职业素养和高尚的医德情操,救助了无数罹患重症的病人,医案甚至能在国际上成为典范,但身心却饱受职业病的困扰。片子中多个镜头拍下了他作为患者进行磁共振和手术的画面。
让我印象深刻的一段对话是他在工作结束后吊点滴时导演采访他的记录,他爱人在电话中非常平静地询问着他点滴的情况,想必面对这样的情形早已见怪不怪了。在爱人挂断电话时,导演看到刘医生手机上的挂坠,好奇咨询为何物,刘医生说是佛,还有一小块“鹤顶红”,他说鹤顶红毒性强烈,足以毒死一头牛,所以哪一天不想活了,就吞了它。说得那么地自然,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看到这里,我得到了宽慰。那个禹禹独行在雪中的刘医生,承受着伤痛却依然释放光与热,只有对生命充满极大热爱与尊重的人才能企及的精神高度。医学上暂时无法解决所有的伤痛,我理解慢性疼痛的苦,有时候一死了之自暴自弃的绝望感能感同身受。我不企图治愈这种疾病,也努力试着与它和平共处。因为即便是专科权威的刘医生也无法解决自己身上的伤痛,而他却还在造福社会。
爱与承受,这可能就是生命的意义吧。
居然用教父的背景音乐??简直猥亵了教父!看着受不了。最受不了就是这点,真的受不了,全程尬的。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
居然用教父的背景音乐??简直猥亵了教父!看着受不了。最受不了就是这点,真的受不了,全程尬的。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140字
1939年9月1日,德国进攻波兰,9月3日,英法对德宣战;1940年2月24日,德最高统帅部批准进攻法、比、荷的作战计划;4月9日,德军入侵挪威和丹麦,丹麦投降。
一般的历史资料里关于二战初期德军对挪威的占领就是这样的一笔,与之前攻占波兰,之后攻打法国、敦刻尔克等相比,这不过是德军一个小小的占领而已,并不足以写上哪怕一段话。挪威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最西边,对德国的凸向大西洋的战略非
1939年9月1日,德国进攻波兰,9月3日,英法对德宣战;1940年2月24日,德最高统帅部批准进攻法、比、荷的作战计划;4月9日,德军入侵挪威和丹麦,丹麦投降。
一般的历史资料里关于二战初期德军对挪威的占领就是这样的一笔,与之前攻占波兰,之后攻打法国、敦刻尔克等相比,这不过是德军一个小小的占领而已,并不足以写上哪怕一段话。挪威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最西边,对德国的凸向大西洋的战略非常重要,更何况还有铁矿。英国自宣战以后就在挪威海域布下雷区,以阻止德军潜艇及军舰通过北海,德国占领丹麦(丹麦在德国北部,德军冲破国境线后,丹麦军队几乎毫无招架之力,可以参考丹麦2015年拍摄的电影《开战日》)后,就以丹麦为跳板,向挪威发动战争。这里引出了二战初期最著名的布吕歇尔号重巡洋舰被炸沉没事件。这艘德国开战后最新的巡洋舰,本想征服挪威后在北海乃至大西洋和英国海军过过招,结果没想到服役后仅6个月,它就在入侵挪威的威瑟堡行动第一天,在德勒巴克海峡战役中被挪威的岸防要塞重炮击沉。
挪威国王哈康七世在得知自己的亲哥哥,丹麦国王克里斯蒂安十世投降的消息后,和自己的儿子一家开始了逃亡,因为首都奥斯陆位于海岸口,德国登陆部队几乎可以不费周折的进入首都,事实上德军占领奥斯陆甚至比想象中的还要快。他们坐火车、坐汽车,一路向北部挪瑞边境撤离,而德军的追赶部队的速度却快的吓人,殿后部队几乎没有招架之力。
而另一方面,德国驻挪威大使在费尽心思的寻求与国王谈判的机会,最终,他终于能够和国王亲自面对面的谈判,这是这部2小时电影的高潮之处,两位优秀的演员,丹麦的Jesper Christensen和 奥地利的Karl Markovics为我们贡献了一场精彩的表演,暮暮老矣的国王坚持这这个国家奉行的民主、自由的原则,要和侵略者争斗到底,而外交官则不希望这个兵力完全不能与德军相抗衡的国家陷入生灵涂炭的战争泥沼。
谈判破裂后,德国空军向国王和政府驻地发动了空袭,这次袭击造成34位平民的死亡,面对这一切,国王哈康七世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抵抗到底,绝不妥协。
电影至此结束,但是挪威的战斗还在进行,国王和王储一路向北,甚至接近了北极圈附近。挪威大量的商船民船逃到英国避难,而德军则迅速占领了挪威的深水良港,这些港口后来成为德国海军前进大西洋的前头堡,并成为盟军海军从大西洋及北部海域增援苏联的最大梦魇。占领挪威后,英国曾经计划了一个登陆挪威的方案,但是由于指挥官忽然心脏病发而没有完全实现。1940年5月,英军集结2万人向登陆目标纳尔维克港进发,而守备德军只有几千,集结在挪威的德军向纳尔维克港,死死顶住了英军足足一个月,这也给哈康七世父子一个喘息的机会。
时间来到六月,欧洲大陆上的德军推进势如破竹,英法联军被围在了敦刻尔克,英国为了大局,不得不放弃了挪威计划,哈康七世父子随同流亡政府撤往英国。面对盟军的失败,瑞典政府也不得不向德国低头,已经退进娘家的玛莎王妃(哈康七世的儿媳)带着女儿儿子前往美国避难直到二战结束。
挪威沦陷后,德国在挪威建造了重水工厂,成为其研发原子弹的重要原料地,最终英国派出空降部队摧毁了重水工厂,扼杀了德国的原子弹技术,我记得好像是 有个电影讲过这事,可是拍的很难看。
当然,关于挪威在二战时的表现,军迷都会记得维京师里的挪威兵团。
附录:欧洲各国王室在二战中的表现
丹麦,丹麦是德国第一个入侵的有王室的国家,克里斯蒂安十世根本来不及抵抗和逃走。说起来克里斯蒂安十世蛮倒霉的,他1912年即位,刚即位就遇到了一战,因为和德国接壤,所以他呼吁北方三国(当时只有丹麦、挪威和瑞典,芬兰还在俄国版图)保持中立,好在当时的德国对北方的兴趣不大,而且北方三国也允许德国海军通过其海域。一战后,丹麦获得了很大的利益,尤其是得到了普丹战争中失去的石勒苏益格部分领土。二战后,克里斯蒂安十世被迫投降,但是他尽最大能力的保护了国内的犹太人,支持抵抗运动,甚至把海外领地(当时还是丹麦领土的冰岛等)交给盟国 。
瑞典很早就向纳粹德国屈膝,在丹麦、挪威被德国占领后,瑞典保证向德国开放海域和供应铁矿,获得了中立,瑞典在二战中成为轴心国和盟国之间非正式沟通的桥梁。
荷兰,荷兰在德军进攻后几周宣告战败投降, 威廉明娜女王在开战后向全国讲话,宣布不妥协,几天后议会要求女王全家流亡英国,在英国期间,女王和流亡政府一起组织抵抗运动,和挪威一样,为了保证王室血脉,王储朱莉安娜公主带着几个孩子去了加拿大避难。
比利时,比利时复制了一战时的悲剧,因为就在法国北部,不得不成为德军“借道”的工具。比利时国王利奥波德三世在去与留之间做出的选择是,自己留下,而政府走。利奥波德三世认为只有自己留下才能与纳粹周旋以帮助自己的国民。整个二战期间,利奥波德三世一直在纠结中渡过,甚至想让自己的孩子们去英国避难,但是却被德军劫回,无奈最终只能隐居深宫。因为二战时利奥波德三世前往德国见过希特勒,导致二战后利奥波德三世遭遇统治危机,最后利三退位,让长子博杜安即位。
卢森堡,卢森堡王室也在开战后几日被迫流亡,女大公夏洛特在英国与流亡政府在一起,而王储让则前往美国读书,二战后期,王储让加入伦敦爱尔兰近卫军,尽管没有去前线,但是在卢森堡光复后,全副戎装的王子受到了万人空巷般的欢迎。
英国,英国是哈康七世妻子莫德王后的娘家,英王乔治六世是莫德的亲侄子,由于莫德在晚年多居住在英国,导致王储奥拉夫对母亲意见颇多(电影中也有反映)。乔治六世及其全家在二战中坚守在王宫中,王太后也拒绝去加拿大避难,只是被疏散到英国乡间。王储伊丽莎白公主和妹妹玛格丽特也拒绝去加拿大避难,1940年,14岁的伊丽莎白第一次对公众广播,呼吁全国避难的孩子们坚强面对战争的阴影,力所能及的帮助国家战胜敌人。两个未成年的公主还参与了后勤工作。
意大利,当时的意大利是有王室的,墨索里尼的职务是意大利王国的首相,国王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三世只是一个傀儡。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三世不甘心做一个傀儡,尤其是意大利军队在前线的表现非常的糟糕,而且考虑到纳粹德国对前德国王室成员的不信任,甚至将部分王室贵族投入集中营(其中有一个是意大利嫁过去的公主),国王连同反对墨索里尼的政治势力多次企图推翻法西斯的统治,最终1943年,墨索里尼被关押,后被德国救出。意大利倒向盟军,为了缓解民意,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三世宣布儿子翁贝托摄政,随着二战的结束,意大利国内掀起倒皇浪潮,维托里奥·埃马努埃莱三世宣布退位,翁贝托二世登基,但是国民不买账,全民公投废除君主制,才登基一个多月的翁贝托二世宣布退位流亡。
罗马尼亚,二战时罗马尼亚国王是卡罗尔二世(这个人的事迹几乎可谓奇葩),1940年,罗马尼亚遭遇和波兰一样的境遇,几个地区被德国和苏联重兵压近,罗马尼亚被迫把巴萨拉比亚和北布科维纳割让给苏联,把北特兰西瓦尼亚割让给了匈牙利(等于给德国),卡罗尔二世遭到国内的谴责,他把权力移交给军人安东内斯库后逃亡。卡罗尔二世的儿子米哈伊一世登基,而安东内斯库倒向纳粹,对苏宣战。米哈伊一世是反战的,他和母亲保护了国内的部分犹太人。在二战后期,红军进攻罗马尼亚时,米哈伊一世与反德的政治力量一起逮捕安东内斯库,躲过德国空军的空袭后,米哈伊一世向苏联交权,为此斯大林还授予他一枚勋章。二战后,罗马尼亚成为铁幕后国家,米哈伊一世宣布退位,流亡瑞士和美国生活,在罗马尼亚巨变后,米哈伊一世回到祖国,在自己原来生活过的伊丽莎白宫养老。
南斯拉夫,南斯拉夫国王彼得二世登基时尚未成年,由保罗亲王摄政,保罗亲王亲德,加上周边国家纷纷倒向轴心国, 南斯拉夫于1941年3月25日加入轴心国,但是彼得二世发动政变反对这个政策,保罗亲王随后又一次夺权,政权的多次转移引起希特勒不满,德军直接入侵南斯拉夫,王室成员纷纷逃亡他国,南斯拉夫被德国、意大利、匈牙利、保加利亚以及克罗地亚独立国瓜分。
保加利亚,保加利亚国 鲍里斯三世眼见周边国家都沦为轴心国或被德军占领,无奈放下中立立场与德国周旋,鲍里斯三世割让土地又允许德国火车通过,但是强硬的顶抗希特勒关于移交犹太人和派出军队的命令,最终在1943年8月26日由德国返回保加利亚后离奇死亡,王后和部分内阁成员坚持国王是被德国人害死。鲍里斯三世去世后,儿子西美昂登基,由叔叔基里尔摄政,基里尔几乎维持哥哥的政策,二战后期,保加利亚政府亲英美。在苏联红军进入保加利亚后,基里尔亲王被逮捕并处决,年幼的西美昂和家人流亡西班牙。西美昂是一个经济人才,曾任一家电子公司董事多年,在东欧巨变后,他回到保加利亚组织一支政党参与竞选,并在2001-2005年出任总理。
希腊,希腊王国在1941年成功地把意大利入侵军赶出了希腊,但是却没能抵挡住德军的进攻,国王乔治二世流亡英国,王室成员大部分流亡他国(由于希腊早就发生了统治危机,王室成员已经分散在欧洲各国了),小部分留在雅典,比如现任英国女王丈夫菲利普亲王的母亲,巴腾堡的爱丽丝公主,她就在雅典保护了犹太人不受纳粹的追捕,为此战后的以色列封她为“国际义人”。
而德国的前各王室贵族,有参加纳粹的,有加入国防军的,也有反对纳粹而被关押至集中营的,他们中,有些在前线战死,有些在集中营去世,活到二战后的也有被关押被审讯,就不一一例举了。
因为今天看了《因为是男高》,所以想着整理一下自己比较喜欢的沙雕剧。欢迎大家来和我讨论~
因为今天看了《因为是男高》,所以想着整理一下自己比较喜欢的沙雕剧。欢迎大家来和我讨论~
《希斯特斯兄弟》电影剧本
文/〔法国〕雅克·欧迪亚、托马斯·比德甘
译/曹轶
黑入
字幕:“俄勒冈1851年”
黑暗中远远传来爆炸声、哭喊
《希斯特斯兄弟》电影剧本
文/〔法国〕雅克·欧迪亚、托马斯·比德甘
译/曹轶
黑入
字幕:“俄勒冈1851年”
黑暗中远远传来爆炸声、哭喊声和尖叫声。
1.外景,布朗特农舍周围,夜
夜景。
查理(画外):嘿!我们是希斯特斯兄弟!司令派我们来的。他知道布朗特在你们这儿。把他交出来,其他人可以留活口。
背景处,先是远远地闪着步枪射击和爆炸的火光,随着镜头拉近,我们依稀辨认出一座农舍,时不时地被45英寸口径步枪发射的火光短暂映亮。尖叫声不断。
1A.外景,布朗特农舍周围,夜
枪火不亮了。
两个男人沉默着从黑暗中走出来。
伊莱·希斯特斯,40岁,面容深沉而温雅;查理·希斯特斯,35岁,年轻瘦削。他们是希斯特斯兄弟。
他们给枪重填了弹药,动作精准。伊莱掩护着查理朝农舍的前廊走去,屋里没有声音。
两具尸体趴在前廊地上。查理把他们翻过来,端详他们的脸然后摇头。他指着门,伊莱把门踹开走了进去。查理也跟进去。
2.内景,布朗特农舍,夜
枪火又在屋子里亮起,两把枪反击。一个人影倒下。
屋里又归于黑暗和寂静。伊莱擦亮一根火柴点着了两盏灯。他把其中一盏递给查理。他们在屋里走动,从尸体上跨过,一共有四具尸体。
油灯照亮了尸体的脸。其中一人还在呼吸,查理把他扶起来坐着。
查理:布朗特在哪儿?
此人嘴里吐岀鲜血。查理摇晃他。
查理:布朗特呢?
男人咳嗽,查理一枪结果了他。
天花板上有东西引起了伊莱的注意:有灰尘从木板的缝隙间渗出。
3.内景,布朗特农舍阁楼,夜
阁楼上干燥而黑暗。一个受到惊吓的男人藏在一捆干草下,此人正是布朗特。
他的双手正拂开楼下天花板木条上的稻草和黏土。
他听见了有人踩着梯子往上爬来。
他呻吟着。在屋顶的一个窗户窟窿里是天空的一隅,月亮高挂……
脚步声来到了阁楼地板上。
布朗特从屋顶的窗户翻了出去……
4.外景,农舍屋顶,夜
……他从屋顶滚了下去……
……倒在地上,制造出了巨大的动静……他坐起身来……
查理:布朗特?
布朗特转身,查理刚好瞄准了他,开枪。
布朗特倒下。
查理又开了一枪以保万无一失,然后,他转身对着农舍并给枪重新上膛。
伊莱(画外):查理!查理!
突然,伊莱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查理后退几步,他抬头看见屋顶窗户里他的哥哥正指着什么让他看。
伊莱:谷仓!
他听见什么东西疾驰而过。他转身,举起枪。一匹着了火的马正飞快跑过。
5A.外景,谷仓,布朗特农舍,夜
谷仓着火了。穿过火焰,我们看见受到惊吓的马匹。
两兄弟护着脸,想要闯进这地狱般的火场。
查理:你在干什么?
伊莱:我不想走着回家。
查理:伊莱!别傻了,快走!这些只不过是马!
伊莱的最后一次尝试以外套着火跑出来告终。他在地上打滚来灭火。查理上去帮他。
他们徒劳无功,只听见自己的马在恐惧中嘶叫。
5B.外景,谷仓,布朗特农舍,夜
背景处,谷仓还在燃烧。
伊莱:我们杀了几个?
查理:不知道,六、七个?
伊莱:好吧,真是杀了不少人。
他们消失在夜色中。
6A.外景,司令府邸,日
天色青灰,天气寒冷,晨昏难辨。
这是一座高大的新哥特式建筑,大门上悬挂着这家主人的纹章标识:太阳照耀一个球体,球体上印着一个锚。
这里是司令的宅邸。
在白色栅栏的另一边,伊莱·希斯特斯坐在马背上,马儿伏在地上像一座塌陷的沙发——这匹马名字叫“浴盆”。伊莱穿着很随便,他的肚腩从皮带上面鼓出来。他看着拴在自己旁边的这匹马:一匹极好的西班牙非洲马,高大而健硕,名字叫“敏捷”。他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他回过头看着领主宅邸。一个人影出现在一楼窗前,这是弟弟查理,他身上映着油灯发出的光芒。
接着,另一个人影来到查理身边,这个人个子稍矮,白头发,穿着黑色衣服,他便是司令。
6B.外景,司令府邸,日
查理出来了。他看起来也邋遢、不修边幅,但是瘦削,有着天生的优雅气质。
伊莱:司令怎么说的?你有没有提那些马?
查理:去喝一杯吧。
伊莱连忙策马赶上弟弟。
7A.内景,俄勒冈,猪王酒吧,日
兄弟俩坐在酒吧角落里,里面并没有太多顾客。
查理喝着白兰地。伊莱喝的比他少。查理低声说话。
查理:他说如果有个人是领队,布朗特农场那边就不会搞得那么麻烦。他说我们下一个任务得有人来当领队。
伊莱:那工钱怎么分?
查理:我的变多了。
伊莱:不,我是说我的钱。还和以前一样吗?
查理:这个嘛,不是。当然是比以前少。
伊莱皱了皱眉。查理给他杯子蓄满酒让他消消气。
伊莱:司令想要付钱给领队,不是不行。但是克扣下面的人就不地道了。
查理:你不问问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伊莱:不想知道。
查理:那我也得告诉你。我们得去南方找到莫里斯。
伊莱:司令手下的约翰·莫里斯?……我们为什么要找到这个莫里斯?
查理放下酒杯,朝伊莱靠拢过去。
查理:他在追踪一个叫赫尔曼·克米特·沃姆的采矿工。
伊莱:很好,他找到他以后杀了他,没我们什么事儿了。
查理:莫里斯只是一个侦查员,不是杀手。我们的任务是:莫里斯找到沃姆,控制住他,我们到了以后把事办了。这就是任务。
伊莱思考着。
伊莱:马怎么办?
查理:你怎么就跟马没完没了了?
伊莱:司令说他会给我们买新马!
查理:他不是已经那么做了吗?
伊莱:并不是。你得到了一匹新马。我这匹,只不过是帮他在马厩腾了个地儿还省了不少马粮。
查理:我们不能以后再说这个吗?
伊莱:不,我不是以后才需要马,我现在就需要,任务需要!
酒吧服务员走过来收走瓶子然后结账。
查理:你的马挺好的,别再孩子气了。
伊莱:你是不是说不出口“平摊”两个字?
酒吧服务员看着查理,他并没有改变态度。
伊莱:领队应该付钱。
7B.外景,俄勒冈,酒吧街,日
他们穿过马路向他们的马走去。
我们看见这是一个热闹繁华的西部城市。
8.外景,希斯特斯家,日
在一片大草原上有一座很小的长型小屋。他们的马被拴在屋前。
9.内景,希斯特斯家,日
屋内非常简陋。两兄弟都在各自所谓的房间里收拾上路的行李。查理的房间乱得像猪窝,伊莱的则干净整洁。
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有一副从报纸上剪下的图片。查理移开画框露出一个隐蔽的地方。他伸手摸了一下,掏出一些现金和几个金币。他数了数然后把它们放进一个大钱包。
伊莱正在一面脏兮兮的镜子前剪头发。他的长头发一茬一茬地落在地上。他叫查理过来帮忙。
伊莱:嗨,来帮我剪下这后面,剪短就行。
查理冲镜子里的伊莱微笑。
查理:你这个样子很逗。
伊莱从梳妆台抽屉里拿出一条红色的羊毛披巾,然后小心翼翼地叠好。
10.外景,希斯特斯家,日
伊莱骑上“浴盆”,后者看起来有些不堪重负。
他用靴子上的马刺踢了踢马儿的侧腹,马儿原地挣扎了一下,然后追上了查理。
两人渐渐远离了这座小木屋和大草原。
11.外景,第一个驿站,日
这是南方的第一个驿站。
一个男人坐在露台上一个小桌前,正在写信。他的衣着是优雅而朴素的。他打扮得体,面容英俊,体格健壮,是一个帅气的男人。他是35岁的约翰·莫里斯。
莫里斯(画外):亲爱的律师,我的朋友,我父亲发誓要做两件事。第一,不惜一切代价毁了我的生活。第二,剥夺我的继承权。他做到了第一条,第二条却食言了。这令我颇为吃惊,我想这应该是由于他日渐衰弱的身体。反正,我并不稀罕继承他什么:不管是头衔、工厂,楼房还是韦斯特伍德的资产——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会在冬季来临之前回到华盛顿。我们到时候再来处理这些细节。
握手。
你的朋友,约翰·莫里斯。
他的对面,是一片阳光明媚的风景。约翰把信纸叠起来。
12.内景/外景,第一个驿站,日
这封信被扔进了写着“邮件”字样的大皮口袋。
莫里斯:上一趟马车队是什么时候从这儿过的?
驿站主人:昨天。
莫里斯:我在找一个叫沃姆的家伙。赫尔曼·克米特·沃姆,五尺六,清瘦,肤色黝黑,没有包或者装备。他跟着一个马车队。
驿站主人:没有见过沃姆。
13.外景,第一个驿站,日
约翰·莫里斯骑回到他自己善行长途的髦毛马,沿着车队的踪迹前进。这匹母马立即朝前帅气地飞奔起来。
14.外景,俄勒冈乡下,日
高杆草随风摇曳。
两兄弟并排骑在各自的马上,慢慢地跨过一大片草坡。
查理:好漂亮的乡村,不是吗?奇怪的是我们从今天早上起就没见过任何人。
伊莱:如果我们一直沿着马车队的路线走,就能见到更多人。
查理:是啊,但是和他们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估计全世界的人都在找金子!说实话……
15A.外景,乡下,希斯特斯兄弟的第一处营帐,夜
他们搭起帐篷,在篝火边用完餐。
伊莱:这个赫尔曼·沃姆做了什么?
查理:他从司令那儿偷了东西。
伊莱想了想。
伊莱: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些人都蠢得非要去摸老虎屁股?
查理没有什么想法。
伊莱:再说他们怎么可能偷到呢?我们都知道司令有多谨慎。
查理:跟谨慎没什么关系。他在全国到处都有生意,甚至海外也有。一个人不可能同时出现在所有地方。他很有可能成为受害者。
伊莱:受害者?
查理:是的,受害者。
伊莱:司令是“受害者”?
查理:那该怎么说?一个不得不请我们这样的人来保护他财产的人?
伊莱:反正不是“受害者”……
查理:你就别挑字眼了。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查理:你是不是不乐意我当领队?是吗?要是这样,你就直说,但是别再找茬了……
伊莱:我没在找茬!你用了一个很奇怪的词,我只是在提醒你注意……
查理放下他的锡制平底锅,然后回到自己的铺位上抖开毯子。
依照一直以来的惯例,伊莱把平底锅和银器收好,然后把火熄灭。
15B.外景,乡下,希斯特斯兄弟的第一处营帐
伊莱先铺好一张毯子,然后再盖上一层碎布拼成的被罩,他给怀表上好发条,把它放在“枕头”旁边,然后躺下。
查理在旁边放了一个很响的屁。
伊莱看了看他的表,把短针拨到九。
15C.外景,山脊,日
他们踢着马肚子,沿着一条陡峭的山路向上攀爬。他们在最高处停下,让马儿喘口气。
查理:是伊米莉亚·帕特里奇小姐吗?
伊莱:你在说什么?
查理:就是那个小学老师,给了你一条傻乎乎的红围巾……(模仿他)你一直悄悄地打开又叠上?
伊莱:这个叫披肩。我不能有自己的隐私吗?
查理:你和伊米莉亚小姐有什么打算吗?
伊莱:打算?
查理:娶她,组建一个家庭,生孩子……类似的。
伊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感兴趣?
查理:我在想家里的事。你还记得爸爸怎么对妈妈的吗?
伊莱:是的,伊莱,我记得。
查理:让你不得不去想……你不担心你的下一代吗?
查理:我们的父亲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而我们血管里留着他的血,这个你知道的吧?
伊莱:我们的父亲是酒鬼,查理。
查理严肃地看着他,然后微笑。
查理:那是他给我们的天赋,那个血液。这是为什么我们能把这份工作做好。
16.外景,沃姆的大篷车视角,日
字幕:几英里以外的南方
双筒望远镜里的视角:三辆大篷车组成的车队正艰难地爬着上坡路。
我们看见车夫们赶着马,乘客们都下车来推。
双筒望远镜的视线还停留在车队和乘客那里。
车子被推到山坡上以后,乘客们都回到各自的车厢。
望远镜的视线停留在收尾的车厢和车厢里坐在后排的男人身上。
他就是赫尔曼·克米特·沃姆。
16B.外景,山坡,沃姆的车厢,日
约翰·莫里斯放下望远镜。
和车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也行动起来。
17.外景,先锋镇,日
从酒吧门口,莫里斯看着一个修建中的房子。沃姆是其中一个工人。莫里斯看见他锯木板,搭横梁,指挥吊车把建筑物的正面立起来。
18.内景/外景,先锋镇,日
这一天快结束的时候,莫里斯看见房子的主人付给沃姆一些钱作为酬劳。
莫里斯(画外):5月15日,默特尔克里克,俄勒冈。淘金浪潮使侦探的工作变得容易了些。你要是寻找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一匹马或者一只狗,只需要找有金子的地方。很快,你就能发现你找的人或者动物。
赫尔曼·克米特·沃姆正潦草地吃着饭,他5尺6寸高,很瘦,肤色黝黑,没有朋友,没有行李,没有钱。
19.外景/内景,先锋镇,营帐,日
莫里斯看见沃姆回到营地,在那儿买了一碗汤喝,然后躺在一个简易小床上。
他拉起被单蒙着头,一动不动地躺着。
20.外景,先锋镇,黎明
一队马车正要出发。赫尔曼·克米特·沃姆爬上了最后一辆马车厢。
莫里斯在郊区等着车队消失,然后上路。
21A.内景,先锋镇,商栈,日
查理和伊莱大汗淋漓,满面尘土。
查理:希斯特斯。S-I-S-T-E-R-S,和姐妹这个词一样。
柜台后面,穿着贴身汗衫,戴着围裙的店主听见他们的名字一阵紧张。
他原本在检查那些未读信件,这时停了下来。
店主:没,没事,我会记住的。
查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马车队的下一站是哪个城镇?
店主:默特尔克里克。
查理:多远?
店主:再走两天。
21B.内景,先锋镇,商栈,日
伊莱在店里走来走去,寻找着一切采矿可能用得上的装备:淘金盘、篮子、水桶、鹤嘴锄、一个拆卸开的长射程大炮模型、油灯、一块织布、一张皮革……店里虽然很暗,但一切看得很清楚。伊莱专注而好奇……
他站在一个小小的铁盒子前面,盒子里装着一把木柄的小刷子。他拿起刷子端详起来。
店主走了过来。
店主:感兴趣?
伊莱:这是什么?
店主:一把牙刷,先生。让你的牙齿更坚固,口气更清新。看。
他打开一盒牙粉,然后在伊莱鼻子下面晃了晃。伊莱用力吸了吸,感觉闻起来不错。
查理(画外):你这儿都有什么样的靴子?
店主:我马上就来,先生!
22.外景,先锋镇,酒吧街,傍晚
这是一个虽小却很有活力的城镇。两兄弟走在城中大街上。伊莱拿着从店里买的一小包东西。
查理从头到脚穿戴一新。你几乎能听到他的衣服发岀的窸窣声。
伊莱:你知道吗,等我们不干了,我就想要开这样一家店。
查理:我们不干什么?
伊莱:杀人!我相信我能安定下来过那样的生活。那样看起来很开心不是吗?
查理:我会无聊死。
伊莱:我喜欢这样的宁静。我打赌那个人晚上一定睡得很好。
查理:那是重点吗?晚上睡得好?你晚上睡得不好?
伊莱:不好,而且你也睡不好。
查理:我?你开什么玩笑,我睡得像婴儿。
伊莱:说得好听!你晚上磨牙,有时候还哭。
查理:我哭?!
伊莱:是啊,你哭。
查理瞪着他,傻笑。
查理: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
伊莱:我们在说……我只是告诉你真相。
查理:好,是的。(他把自己的马鞍挂袋递给哥哥)把这个放房间里。我稍后再去找你。
伊莱穿过熙熙攘攘的马路,朝酒吧骑去。
23.内景,先锋镇,酒店房间,傍晚
说明书上的黑白简笔画演示了如何使用牙刷。
这是一间局促的酒店房间。
伊莱按照说明书刷牙。他动作夸张用力,就像新创了一种风格。
他坐在窗前俯瞰着大街和酒吧门口。
伊莱双手捧在面前,呼了一口气给自己闻闻。
24.外景,先锋镇,酒吧街,傍晚
夜幕降临。
伊莱还在街上。
他刚吃完饭,一直用眼角扫着酒吧那边。
酒吧里,查理正在和一个穿西装戴帽子的男人说话。他们都喝着酒。查理眼馋对方腰带上挂的左轮手枪。这人把枪递给他。查理用手掂着手枪。他喜欢这把枪的大小。他把枪还回去的时候,嘴上笑着,眼里却充满不舍。
25.外景,先锋镇/营帐,夜
伊莱在搭建在城郊的帐篷之间行走着。这里的人有着各式的穿戴,说着各式的语言,有含混的也有清楚的。
他看到了俄国羊羔皮帽子和犹太人奇怪的尖帽子。
一个女人正在一口大锅前弯腰卖着几分钱的汤。她给伊莱盛了一碗,伊莱喝了下去。
伊莱:不错,是菜汤吗?
女人:罗宋汤。
伊莱:我尝着有莳萝。
女人:罗宋汤!
这个女人没听懂,伊莱作罢。
他听见身后传来唱赞美诗的声音,他走过去,一边把汤喝完,一边看着一家人正在行安息日仪式。
26.内景/外景,酒店房间,夜
伊莱正在睡觉。街上传来的叫喊声和枪声惊醒了他。他抓起枪朝窗户跑去。
窗户下方的大街上,查理两手各拿着一把枪摇摇晃晃地走着。
他朝空气开枪。
查理:五……六……你在数吗?七,八……九!你去哪儿了?你去哪儿了?
酒吧和街上都没人了。人影都小心翼翼地贴在建筑物墙边。
查理:你们这些胆小鬼……没人敢出来跟查理·希斯特斯较量一下?!真的没有吗?
伊莱回到床上。
伊莱:回来吧,蠢蛋……
27.内景,酒店房间,夜
声音越来越近。门打开的时候,伊莱转身冲着墙,闭上眼睛。房间里现在回荡着查理粗重的呼吸声和呻吟声。
查理(画外):这个白痴,睡得死猪一样……你有什么厉害?……妈的,你要不是我哥哥,我早离你远远的了……就连司令都在想……“你为什么一直带着那头猪?”……“因为那是我哥哥,”我回答。“我们都得背负各自的十字架!”他很欣赏我的忠诚。‘'忠诚换来的是信任,”他说。
停了一会儿,突然间,伊莱的耳边响起了手枪扣动扳机的声音。伊莱睁开眼睛看着弟弟。查理的手枪正在上方对着他。
查理:……毗毗……装睡干嘛。
伊莱:正要睡觉。
查理: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哥哥?谁会信任你?真正的信任?哈?
他故作严肃地举起手,然后摔在床上。
28.外景,威拉米特山谷,日
他们骑马穿过威拉米特山谷。
伊莱不太高兴。查理骑马跟在后面,他伏在“敏捷”的脖子上。突然,伊莱听见一声闷响,筋疲力竭的他勒停“浴盆”……
他下马朝摔在地上的查理走去。他不无粗暴地拉起查理。查理的外套脏了,他感到一阵恶心。伊莱转过身去,他听见查理呕吐。伊莱又粗暴地拉起他,扶他骑回马鞍上。
查理:别看我不顺眼,拜托,人人都有不那么舒服的几天。
29.外景,威拉米特山谷,日
他们一前一后骑行着。
伊莱依旧沉默。查理感觉好些了。
查理:你没事吧?
查理追上伊莱。
查理:你在生气吗?
没有回答。
查理:是因为我喝醉了?
伊莱感觉到查理正盯着自己,他停下“浴盆”。
伊莱:听着,要不走我前面,要不走我后面,我不想说话。
查理:被我说中了;你在生气。你故意破坏气氛。我们本来可以有愉快的一天,你却非要破坏它……噢,去你的吧,爱生气就随你吧。
他踢了踢“敏捷”的肚子,走在了前面。
查理:你要是非得生气,就使劲气吧,一次气个够,伊莱。你赶紧回忆我俩小的时候我惹你的所有事。一个也别忘记!
伊莱微微笑了一下。
查理:不,你生气的时候千万别笑!这是不对的,你知道这是不对的!
30.外景,先锋镇,日
大雾。马车路线上的另一个先锋镇。照常地,镇上有一条主要街道,许多木头房子和商店招牌。
约翰·莫里斯摇摇晃晃地踩着横放在泥泞地上的木板走到街对面去。
31A.内景,先锋镇,酒吧,日
莫里斯在靠里的一个座位上吃饭。他看着笔记本,头也没抬就感觉到沃姆来到了酒吧。邋遢的沃姆,满身尘土,一脸憔悴。
莫里斯(画外):5月17日,狼溪。我行走在三个月前还不存在的地方。这里先是有帐篷,然后盖起了楼,两个月以后有了商店,还有妇女在激烈地讨论面粉的价格。我看见梭罗说过“这座城市也横空出现”……
突然,他察觉到沃姆来到他旁边。
沃姆:我们以前见过吗?
莫里斯:我认为没有。
沃姆:两天前你在默特尔克里克。
莫里斯:是的,和其他许多人一样。
沃姆:你是要去旧金山吗?
莫里斯:不是,只到杰克逊维尔。
沃姆:去工作?
莫里斯:是的,工作。
沃姆现在坐在隔了两个桌子的位子上。
莫里斯:你呢?去旧金山?淘金?
沃姆:是的,和其他许多人一样。
过了一会儿,沃姆看着莫里斯露出一言难尽的微笑。莫里斯非常尴尬。
沃姆:我能跟你说点事儿吗,先生?
莫里斯:当然。
沃姆:一般来说,当一个人跟另一个人打招呼,他会冲着他微笑,但是当他走过去之后,微笑就会消失。你却不是,你转身以后,嘴角还挂着笑容。
沃姆的坦率和温厚令莫里斯感到惊叹。
莫里斯(不好意思):这个,我……我没注意到……这只是普通的礼貌。
沃姆:不仅是这样,你和别人交流的时候是发自内心地愉悦,我说得对吗?
莫里斯:我真的不知道。(稍顿)你要和我一起用午餐吗?
沃姆:我愿意,但是我现在手头比较紧张。
莫里斯:当然是我请你。
31B.内景,先锋镇,酒吧,日
两人在用餐。
过了一会儿。
沃姆:你去杰克逊维尔做什么?
莫里斯:有生意要谈。我去那儿见我的两个同事。你怎么去南方?
沃姆:我在大篷车队有一个座位。
莫里斯:你觉得你还有几天能到旧金山。
沃姆:问题不在于我多久能到,而在于我那时候是什么状况。老实说,我对我同车人的信心非常有限。他们己经好几次偷我的东西了,每次我把钱拿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眼睛就像匕首一样。
莫里斯:沃姆先生,你不能让你自己冒这样的险。你得更小心点。
沃姆:我还能怎么办?
32.外景,先锋镇,马贩子,日
一个畜栏,里面关着马、骡子和牛。
马贩子带沃姆去看几匹马。莫里斯仔细查看着。
马贩子:50块,包括钉马掌。
莫里斯:35块。
马贩子:35是骡子的价钱!
莫里斯:40块,包括马鞍,马鞍袋和马掌。
马贩子:听我说,你要是想买一匹马,你就得付一匹马的钱。
莫里斯查看这匹马的马蹄。
莫里斯:你这匹马卖不出去,50块绝对卖不出去,40都不行……它髋部有问题,只要有眼睛就能看出来。40块!就40。
马贩子:但是……
莫里斯(画外):先生们,我找到了他。我已经想法和他结交并一起上路。如果一切顺利,我们会在杰克逊维尔……
33.外景,先锋镇,马车队路线,黎明
莫里斯和沃姆肩并肩骑行着,聊着天。他们把慢慢吞吞前进的大篷车队甩在了后面。
莫里斯(画外):……七天之内……我会试着控制住他直到你们赶到并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将他解决掉。
34.内景,第二个驿站,日
这是车队路线上的第二个驿站,给马匹和驿站马车休息。伊莱把莫里斯写的信读完了。
伊莱:“赶紧来。约翰·莫里斯。”
查理:莫里斯挺好,虽然我不太喜欢那句……“赶紧来”。这个混蛋以为自己是谁?
他转过去对这个驿站的马贩子说。
查理: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这儿?
马贩子:四天前。
查理:有没有什么更快的路去杰克逊维尔,捷径?
马贩子:如果走山路会困难一些,但是可以节省几天时间。
35.外景,林中山路,日
他们沿着之字路向山上爬行。
一座森林在他们面前渐渐浮现,就像一座绿色高墙。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一排排绿树后。
36.外景,希斯特斯兄弟第二处营帐,夜
伊莱被呻吟声吵醒。他转向查理,然后站起来朝他俯身。
眼泪从查理闭着的双眼流下。他在睡梦中喃喃自语和呻吟着。
伊莱被弟弟的痛苦打动了。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摇醒了弟弟。查理的眼睛猛地睁开。
查理:骗你的!
伊莱跳了起来。查理大笑不止。
他捧着肚子,伊莱看起来很不高兴。查理学伊莱的样子。
伊莱:白痴!
查理:我还以为你要亲我呢!
他们毫无顾忌地大笑着,盖在身上的毯子使劲抖动。
37.外景,森林,车厢残骸,日
他们骑着马穿行在高大的树林间,被衬得渺小。他们说话的声音和马蹄声在林间回响。过了一会儿:
查理:大雨把路都浇得泥泞不清了,我完全看不出来,你说怎么办?
伊莱:我们必须找到路。
他们分开来走。
伊莱独自一人找着路。他时不时地回头,但是完全看不到弟弟了。
他忽然感到一阵恐惧。
他看见一串车辙印,几个马蹄印……他吹响口哨:
伊莱:这边!
他继续向前走,看见了一个车厢的残骸,一具动物尸体……和人的骨头。
他从马背上下来。车厢显然是被抢劫过。他踢在一些破烂残骸上。一张纸引起他的注意。他打开纸,把它抹干净想看清字迹。他听见查理过来了,他把纸放进夹克然后骑回到“浴盆”上。
37.外景,森林,印度人,日
他们继续骑马,查理在前,伊莱在后面辨读着他在残骸中找到的纸条。
伊莱(画外):“亲爱的妈妈,我感到孤独,这里的日子很长。我的马过世了,它曾是我亲密的朋友。我怀念您做的饭,我在想自己在这里做什么。我想我会很快回家。我有差不多200块钱的金砂。这不是我预期的数目,但是现在来说够多了。我的鼻孔里一直有烟味儿,我己经很久没笑了。妈妈!我想我会很快离开这儿。爱您的,儿子。”
38.外景,森林,希斯特斯兄弟的第三处营帐,夜
火中闷烧的灰烬。
伊莱裹在他的拼布被单里睡觉。他半睁开眼,看见余烬映照下的弟弟,他的枪放在膝盖上。这是一个合格的巡夜人。
他很有安全感地闭上眼睛。黑出。
大特写:一只多毛的蜘蛛爬到伊莱的脖子上。它在那儿停留了片刻,就好像在寻找方向。伊莱的嘴张开时,它爬了进去。
黑出。
39.外景,马车队营地,沃姆/莫里斯,夜
繁星满天。
莫里斯朝马匹走去。他身后几尺以外,有一处营火,几个采矿工正在吃饭。
莫里斯打开沃姆的小包,看见一些衣服,几个没意思的手工制品,一张换算表,一把计算尺,一本化学手册和几个封面上写着“这个笔记本归H.K.沃姆所有”的笔记本。
他打开其中一本:纸上写满了算式和公式。
他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便走回到营火边。
沃姆走了过来,他拿着几个碗和几杯咖啡。
39B.外景,马车队营地,沃姆/莫里斯,夜
他们在用餐。
莫里斯:我才注意到你就这一个包?我想你到了旧金山以后需要买装备。
沃姆:我不需要装备。
莫里斯:你去河里淘金,却没有铁铲、桶和篮子……
沃姆:这是每个采矿工都要面对的挑战。怎样才能得到我们脚下的东西?只有两个解决方法:努力干活或者好运。我找寻第三个方法已经好几年了。一个更简单、更快、更有把握的方法。我想我已经找到了。
莫里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沃姆:你不相信我。
莫里斯:无意冒犯,沃姆,老实说我在疑豫。
沃姆:有意思吧,大家都不相信我,等他们相信了以后,他们都想杀了我。
莫里斯:这个方法是什么?
莫里斯看着他,沃姆微笑。
过了一会儿。
沃姆:告诉你吧我是一个化学家。这是一个化学家的想法,是一个公式。
莫里斯:“咒语”?
沃姆:不,是一种探测物质。
莫里斯:一种探测物质……你把它放进河里?
沃姆点头。
莫里斯:这个公式……这个探矿物……你愿意这么叫的话……作为一个科学家,你测试过吗?
40.外景,森林,希斯特斯兄弟的第三处营帐,日
阳光很难穿透树林和浓雾。
查理站在那儿,他身旁的伊莱盖着毯子一动不动。他踢了哥哥一脚。
查理:伊莱,起来了!
伊莱:我不舒服……
查理掀起毯子,伊莱蜷起身体,瑟瑟发抖。他的头肿成了原来的两个大,颜色也变了。
查理:见鬼,你的脸怎么了?
伊莱用听不见的声音回答。
伊莱:我不知道。
查理:全肿了,还有你的脖子!你看着就像……那种狗,叫什么来着……獒犬!
伊莱:去你的!我病了。
查理:好吧,坐起来吧,让我看看你。
伊莱张开嘴。查理朝里看了下然后皱了皱眉。
查理:嘴里流了好多血!
查理扶着他坐起来。
查理:你能坐上马鞍吗?
伊莱:我不知道,我感觉很冷。
伊莱的脑袋摇晃着。
41.外景,森林,傍晚
倾盆大雨。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照亮了树干。查理领头赶路,伊莱支撑着,不停地前倾后倒。
神志不清的伊莱一下子倒在“浴盆”的脖子上。马儿一个趔趄,伊莱撞到了牙齿,他痛苦地嚎叫。鲜血滴在了“浴盆”的脖子上。
查理递给他一团卷起来的烟草。
查理:把这个塞在你嘴里,牙齿就不会撞上了。我们要想避开暴风雨就得加快速度了。
他拉起伊莱的马缰绳。
查理(继续):你能坚持吗?
伊莱抓住马鞍扶手。
42A.外景,森林,希斯特斯兄弟的第四处营帐,夜
查理奋力打开一张油布,就像在风中张开一艘帆船。
他把油布撑在两棵树之间,然后在下面铺开另一张油布……
他扶伊莱躺在上面,给他盖上毯子。
伊莱在发抖。
伊莱:我好累,查理。
他闭上眼睛。黑出。
42B.外景,梦魇,森林,夜
狂风呼啸,大雨瓢泼。
低处的伊莱视角: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中,一个男人脸的轮廓在晨光中闪现。
父亲:你们在这儿,宝贝儿们。
伊莱(画外):爸……爸……
父亲:我到处找你们。
隐约中一个男人拿着斧子在砍木头。
镜头缓慢地移动,我们听见喘不过气来的声音。
伊莱(画外):爸爸?!
父亲:过来点,让我抱抱你们。
伊莱(画外):不……不!
镜头靠近了,我们看见木桩上是胳膊和腿,男人的脚上沾满了血。
黑出。
42C.外景,森林,希斯特斯兄弟第四处营帐,夜
伊莱睁开眼睛。
他看了一会儿身边的树木:它们轻轻摇晃着,水滴从树叶上落下后,叶子挺了起来。他的头看上去没那么肿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放进嘴里,呕出了嘴里的黏血。
查理:你好了吗?
过了一会儿。
伊莱:我觉得好了。
查理赤裸着蹲在快要熄灭的营火旁,正在烤一些豆子。他的衣服被撑在营火边上。
伊莱也走过来。一坨趴在帐篷和马之间的巨大棕色物体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一只灰熊的尸体。
他站起来。
伊莱:怎么回事?
查理:这位绅士昨晚窜进了我们的营地。
伊莱走过去查看躺在泥地上的灰熊尸体。
查理:它直接朝你的马冲了过去,把他吓坏了。
伊莱向还在颤抖的“浴盆”走去:灰熊把它的鼻子扯坏了。它的左眼受伤了,眼睑上流着血。
查理:是马把我叫醒了。真是见鬼的一晚上!
伊莱:我昨晚梦见爸爸了。
查理把豆子扔在一边,站起来,把衣服摘下来。
查理:那很好!我受够了这个地方,到处都是死尸的气味,所有东西都湿透了。我们走吧!
43.内景,杰克逊维尔,莫里斯的房间,日
莫里斯洗了洗手然后看着水盆。
他把脸擦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住了。
他看着自己。
44.外景,杰克逊维尔,酒店,日
莫里斯在一个汽车酒店门口向人问路。
字幕:杰克逊维尔 俄勒冈。
男人:右手边第三座房子。
莫里斯:谢谢。
45A.外景,杰克逊维尔,仓库,日
莫里斯闲逛着。他不跟马车队以后,一切变得安静了。他看着来往行人就像在数数一样。
在城郊的一座类似仓库的建筑后面,他看见一个棚屋。
45B.外景,杰克逊维尔,仓库,日
他推开门:里面堆着干草,没有什么光亮。透过墙面的木条缝看去,这里和城市有着足够的安全距离。
46.内景,杰克逊维尔,酒店走廊,日
莫里斯打开房间门。
47.内景,杰克逊维尔,酒店,莫里斯房间,日
他的马鞍袋和背包还在地上。他把背包放在床上,打开……
莫里斯:见鬼……
他走到窗户边向街上窥去,空无一人。他走到门边把门打开:
沃姆站在楼梯平台上,一只手上挂着一副手铐,另一只手上一把柯尔特手枪瞄准了莫里斯的前额。
沃姆:你是在找这个吗?后退……后退!
他用枪瞄着莫里斯,在身后把门关上。
沃姆:怎么回事?你不打算说“听着赫尔曼,我能解释”?哈?
沃姆把手铐扔在地上。
沃姆:捡起来,站着别动,用它铐住你的左手。
莫里斯照做了,他把手铐戴在左手腕上。
沃姆:给我看看你的手……好的,现在铐住另外一只。
莫里斯把手背在后面,沃姆正要去把他铐住,他抽出左手,一拳抡在沃姆脸上。沃姆向后倒去,柯尔特手枪掉在地上。莫里斯捡起手枪。
沃姆正要试着站起来,莫里斯用枪托对他一记猛击。
48A.内景,杰克逊维尔,酒店,莫里斯的房间,夜
夜幕降临。
沃姆被绑坐在一把椅子上,塞着嘴。莫里斯拿着枪躺在他身边的床上。
沃姆头上鲜血直流。他呻吟着,并且声音越来越大。莫里斯明白他想干嘛,他站了起来。
莫里斯(指着塞嘴的布团):如果我拿掉,你会乖乖安静吗?
沃姆点头。莫里斯扯掉布团。沃姆大口呼吸。他看上去非常沮丧。
沃姆:我们是在等你的朋友吗?
没有回答。
沃姆:你怎么能做到这么虚伪?是什么令你阴险至此?是贪欲吗?我没有料到你是这样的……真的没有。
莫里斯:你安静点,不然我把这个塞回去。
沃姆:你认为他们会杀了我?他们不会杀了我……不会马上。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莫里斯。
沃姆:你以为你们的司令想要什么?是他在俄勒冈想要打劫我。他觊觎我的配方,我的发明。
莫里斯:所以呢?
沃姆:所以你的朋友……你的朋友正要赶过来折磨我。折磨我,你知道吗?
莫里斯不知道。
沃姆:他们会切掉我的手指,烧我的脚,挖出我的眼珠……他们会折磨我直到我交代。
沃姆:莫里斯,我能问你个问题吗?……你会目睹这些吗?……你会把这些写在你的冒险日记里吗?
莫里斯现在看着他。
莫里斯:沃姆……我……
他想说点什么,却不知该怎么说。
沃姆:是这个世界……令人憎恶。
沃姆的脸扭向窗户那边。他没有再说什么。
莫里斯(画外):他停止说话,没有再说一句。他看着窗外的太阳升起来。
48B.内景,杰克逊维尔,酒店,莫里斯的房间,黎明
太阳升起。
沃姆醒了,他发现他的双手被解开了,手铐不见了。
他坐起来朝睡在床上的莫里斯走去。他轻轻地推了推他。莫里斯马上弹起来,手里拿着枪。
他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沃姆,把枪放下。莫里斯慢慢清醒过来。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莫里斯直起身来。
莫里斯:走吧。
沃姆:你不觉得自己在犯错误吗?
49.外景,杰克逊维尔之前的乡村,日
查理骑着“敏捷”正不顾一切地向前飞奔。
伊莱骑着“浴盆”跟在后面。“浴盆”喘着粗气,受伤的头垂向一边,就像溺水了一样。
50.外景,杰克逊维尔旁边的山丘,日
山顶的下方是一座城市。
伊莱俯瞰这座城市。查理坐在他身后,摊开了一张布,他正在卖力地擦拭和准备武器。
伊莱:我们怎么对付这个沃姆?
查理:就和以往一样。
伊莱:以往并没有莫里斯。
查理:莫里斯把沃姆交出来,我们去一个安静的地方把事办了。你没问题了吧?
伊莱点头。
查理站起来,收拾好他的东西。
51A.外景,杰克逊维尔,日
我们认出这是杰克逊维尔的主街和史密斯酒店……沃姆和莫里斯住过这里。
伊莱和查理朝酒店走去。
查理:你从后面包抄。
51B.外景,杰克逊维尔,日
伊莱下马,四处查看酒店背后:窗户、走廊、屋顶……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有人正要打开一扇楼上的窗户。伊莱拿出枪,他正要开枪,查理的头伸岀来……
伊莱:老天,查理,我差点就开枪了!
伊莱打开枪的保险。查理又把头伸出来。
查理:他们不在这儿!
伊莱:他们在哪儿?
查理:他们走了,四天以前就走了!莫里斯留下一张纸条。见鬼!
52.内景,酒吧,杰克逊维尔,日
他们和许多其他客人一起坐在酒吧里。他们喝着酒,查理大声地读莫里斯的信。
伊莱:“亲爱的先生们,我很抱歉地告诉你们赫尔曼·克米特·沃姆突然离开了。他一定是跟上了一个马车队,离开了这里。我今天去追他。祝好运。真诚的,约翰·莫里斯。”
查理:“赫尔曼·克米特·沃姆突然离开了”?!?他妈的他在跟谁开玩笑?这个自命不凡的混蛋在跟谁开玩笑?!?
他拿起纸条揉成一团。他把纸团扔在地上用脚踩踏。
伊莱:现在怎么办?
查理喝完了一杯酒又倒上一杯。
查理:我们继续走。我们说过是在杰克逊维尔和梅菲尔德之间,我们才刚到杰克逊维尔。见鬼,我们的任务也并不是到“杰克逊维尔”或者“梅菲尔德”,而是杀掉沃姆。
伊莱(指着吧台服务员):大声点儿,我觉得他听不见。
查理(压低声音):不管那该死的沃姆在哪儿,梅菲尔德或者哪儿,我们都得赶过去然后把他解决掉!
伊莱: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查理:等把事儿办完以后,伊莱。
伊莱把纸条捡起来,重新打开。
伊莱:我感觉他们离我们越来越远了。我们在森林里走了几天?
查理:你的磨蹭和生病耽误了我们不少时间,这是肯定的。
伊莱:你什么意思,都是我的错?
查理:是的,有一部分,不是吗?
伊莱:你想聊一下你动不动就喝醉的事吗?这没耽误我们时间?
查理喝完了他的酒,拍下一个硬币在吧台上,然后离开了。
伊莱:那几天你在马背上坐都坐不起来?还有一天早上你吐了自己一身?……我磨蹭!我错!
伊莱跟着他后面离开了。
53.外景,近梅菲尔德
沃姆和莫里斯并肩骑马,像朋友一样交谈。
沃姆:我们要做的就是终结这一切残暴行为,终结这一切暴力,找到解决办法。创建一个新社会,这个社会里……
54.外景,沃姆和莫里斯的第二处营地,夜
沃姆和莫里斯各自坐在营火两侧。
沃姆:……人们的关系都是建立在互相尊重而不是利益之上,也就是一个没有贪欲的社会。你同意吗?
莫里斯:这跟你的配方有什么关系?你是为了寻找金子,和其他人一样。
沃姆:对我来说,金子只不过是踏脚石。约翰,我是认真的。要创建一个新社会。一个,一个不以利益或者金钱至上的社会,除了它的精神发展和它的独立存在,再无其他,还有儿童的教育……
莫里斯:你打算在哪儿建这个社会?
沃姆:达拉斯,北德克萨斯。那儿已经等了许多人。还有更多人从欧洲正过来。
沃姆喝了一小口酒。
莫里斯没说话,他有些困惑。
沃姆:我看岀来了,你没明白我说的……约翰?
莫里斯:有一天晚上,你告诉我关于你父亲的事,你离开他是因为家里容不下你。而我要说,我离开家是因为恨,我父亲是全世界我最看不上的人……我鄙视关于他的一切。我真诚地认为从那晚起,我完全自由了,听你说这些,我意识到什么?这些年以来,我以为我一直无拘束地做的这些事,这些我靠自己的判断力产生的想法,实际上都是出于对这个男人的恨。
稍停。
莫里斯:我三十五岁了,而我的生活像一个空空的汽缸。
黑出。
55.外景,第三个驿站,日
他们继续向南走。在一个马车驿站,莫里斯在写信。
莫里斯(画外):“我亲爱的律师,我的朋友,再三思忖之后,我改变了上次给你写信提到的关于财产的处理办法。我接受父亲的遗产,并请你汇3000元到旧金山的事业银行。最后,我要明年才去华盛顿。我向你表达我的友谊,握手。你的,约翰·莫里斯。”
约翰·莫里斯来到沃姆面前,他正席地而坐在其中一个笔记本上画画。莫里斯看了他一会儿。沃姆递给他一个笔记本,我们看见这是一个把字母W和M交错在一起复杂图案。
沃姆:这是我们。W和M,沃姆和莫里斯。我们公司的标志。你觉得怎么样?
莫里斯微笑,把笔记本还给他。
莫里斯:我很喜欢。
56.外景,梅菲尔德主街,傍晚
字幕:梅菲尔德,加里佛尼亚州。
两兄弟在梅菲尔德走着。这个城市肮脏泥泞。
在主街的两侧,许多人在帐篷和马车厢之间游荡。所有的招牌都有梅菲尔德的字样:梅菲尔德供给站,梅菲尔德杂货店,梅菲尔德金店……
伊莱:你说这个叫梅菲尔德的人是因为这个地名才来的这儿,还是他来了以后,这里就叫梅菲尔德的了?
查理:也许这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伊莱:他们肯定很喜欢这个名字。
查理朝酒吧走去。伊莱忙不迭地跟上他。
57.内景,梅菲尔德酒吧,黄昏
酒吧里人满为患。希斯特斯兄弟坐在吧台前。
酒吧服务员走过来,查理想跟他说什么,但是突然感到精疲力竭,于是作罢。
伊莱(对酒吧服务员):你好,我们找一个叫沃姆的男人。矮小,深色皮肤……我想他们应该是几天前经过这里。
服务员:我无法帮你,先生。
他转身正要离开,查理拉住他的袖子。
查理:没有?那有没有一个高个子棕色头发大概四十岁……
服务员:我不知道,先生。我不想掺和这些。
查理:“噢,你不想掺和,是这样吗?”给我们一些威士忌。
服务员:普通的还是梅菲尔德牌的?
查理:普通的,瓶装,两个杯子。
梅菲尔德:你们在找人?
一个低沉的嗓音响起。查理扭头看着梅菲尔德,这是一个中年女人,有着吸引人的眼神和坚毅的表情。
梅菲尔德:因为我通常是这个城里问别人新闻的那个人。
查理:你是谁?
梅菲尔德:梅菲尔德。
查理转身对着哥哥。
查理:啊!这是那个大人物本尊!
在他们身后,酒吧服务员正放下酒瓶,给她们倒酒。
查理:我哥哥和我在找一个叫赫尔曼·沃姆的人。矮个儿,深色皮肤。很有可能在五、六天以前经过这里。
梅菲尔德:沃姆?……我想不起来。
查理喝完了杯中的酒,弹响了一下舌头。他感觉高兴了起来。
梅菲尔德:这个人是你们的朋友吗?
伊莱正要回答,查理敲了他一下。
查理:他欠我们雇主一笔钱,俄勒冈城的司令。
查理看着她如何反应。这个女人听见司令的名字,紧张起来。
查理:我们是希斯特斯兄弟。
他很满意地看到梅菲尔德果然不安起来。另一方面,伊莱则比较反感这样的诈唬。
梅菲尔德:很高兴见到你们。你们打算久留吗?
伊莱低垂着眼,咬着雪茄。查理转身看着店里的客人。一群女孩子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直起身子来。
查理:这个嘛,取决于……
伊莱(斩钉截铁):我们明天一大早就离开。
查理一饮而尽,他的双眼因醉酒而迷蒙。
58.内景,酒店楼梯,傍晚
这家酒店破旧不堪,楼梯非常狭窄。伊莱和查理拿着行李上楼。
伊莱:你为什么要和每一个人说你的来历?什么司令,希斯特斯兄弟……
查理:你没看到那个女人能接待我们有多荣幸?而且,我很想知道我们是不是名声在外。不像你,哥哥,我对我做的事情很骄傲。
伊莱叹气。
查理:这是什么意思?
伊莱:意思是一切又会照旧:你今晚会喝得像只鱼,明天又醉得像条狗……
查理:你忘了点事:我还会像兔子一样撒欢!
伊莱:另一天又疲于奔命。
查理快速走上楼梯。我们听见女人的笑声。
查理(画外):别理他,他脾气不好,他老了!
59.内景,梅菲尔德酒吧,夜
查理坐在桌前喝酒,他腿上坐了一个廉价的妓女,他的手伸在妓女的裙子底下,妓女伏在他肩膀上咯咯地笑。
伊莱坐在吧台边,很尴尬。他看向一边,梅菲尔德正在远一点的地方和一伙釆矿工说着什么。
在他们的身后,伊莱注意到一个坐在钢琴边的女孩。他们的眼神碰到一起。
梅菲尔德朝吧台服务员挥手,服务员给他又拿来一瓶酒。她走过来给查理倒酒。伊莱伸手拦住她。
伊莱:他能倒自己的酒。
梅菲尔德:当然!
查理:嘿,看看谁是清醒的?看看,大男孩带着大刀,你要去哪儿?!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个城里有多少浣熊?包括死的浣熊?这个地方差劲得浣熊都不来!
梅菲尔德把酒瓶放下。伊莱朝钢琴边的女孩走去。
女孩挤出一丝微笑。伊莱在她耳边低语。
伊莱:只说话多少钱?
60.内景,梅菲尔德酒店房间,夜
他们坐在一个狭小房间的床上,隔得很远,手放在各自膝盖上。一阵子的尴尬。
伊莱:我们假装你把这个披肩当作很珍贵的东西送给我。你明白吗?说一句温暖的话。
她拿过披肩想着应该说什么。她微笑。
女人:给你。
伊莱沮丧地把披肩推回去。
伊莱:不,温暖的话,呃……
女人:什么……我不知道说什么……
伊莱:简单的话:“我想天气就要冷了……”
女人:我想……
伊莱:我要走了,你把这个送给我。
女人:我……我想天气就要冷了……
他鼓励她即兴发挥,但是她只是重复他所说的,并把披肩递给他。
女人:这条披肩……
伊莱:“……是我的一部分,陪着你一起上路。”
女人:这条披肩是我的一部分……
伊莱(失望地):你得……用你的眼神,你得看着它!就好像它代表着什么。
女人照做了,她温柔地说。
女人:这条披肩是我的一部分。陪你一起上路……我在上面滴了一滴我的香水。
伊莱(语气柔和一些):很好。现在我能偷走你一个吻吗?
她闭上眼睛等待亲吻。
女人:好的。
伊莱:不,是让你说这个。
伊莱的嘴唇碰到她的。她抓住伊莱的手,突然扭头。
伊莱:你不舒服吗?
没有回答。他看到一滴眼泪从她脸颊滑落。
伊莱:我伤害到你了吗?
女人:不,没有……你太善良,太绅士了,我不习惯。请让我离开。
伊莱:但是……我会付钱。
他握住她的胳膊。
女人:我要走,求你了。
她朝门口跑去,打开门,然后又转身回来。
女人:小心一点。
伊莱:小心什么?
女人用嘴唇示意着什么,伊莱看出来是在说“梅——菲尔德!”
61.内景,梅菲尔德酒店酒吧,夜
伊莱收拾了他们的行李。他走在酒吧的走廊里,紧贴着墙壁。楼下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他看见梅菲尔德正和一伙面相可疑的釆矿工说着什么。
他走上楼梯,从走廊里几个妓女身边走过。他推开一扇门,然后又推开一扇门。他看见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和坐在男人身上的女人。
伊莱:查理……?查理……?
又推开一扇门……
伊莱看见在一个大红色调的小房间里,查理倒在一个沙发上,几乎人事不省,一个衣衫不整的妓女飞快跑了出去。
伊莱:你在这儿!查理!查理!你得醒醒。他们来了。你快起来!
查理:我不想起来。
伊莱:你起来!妈妈说了,快起来!快起来!
查理:好吧……
伊莱:穿上你的靴子。跟我走。嗨,查理,查理。你还能开枪吗?还能开枪吗?
伊莱给查理穿上靴子。查理的头晃荡着,还咧嘴傻笑。
查理:我现在不是最佳状态……
62.内景,梅菲尔德,马厩,夜
伊莱:别吐在我身上。
两兄弟到了马厩。
查理以最快速度把衣服穿好,伊莱以最快速度把马装备好。
这时,一个声音吓了他们一跳。
采矿工头目:准备好要离开梅菲尔德了?
伊莱突然愣住。
来了四个采矿工。
伊莱看着醉醺醺的查理,他的头还埋在马的鬃毛里。他朝采矿工转身。
伊莱:好的,都冷静一下。我们有钱,告诉我们梅菲尔德给你们多少钱。
采矿工头目:我觉得你活不到听到答案的时候了。
査理:很有意思,梅菲尔德这里几乎没什么太多别的词来冠名。
查理到现在为止都没搞清状况,他慢慢地放开“敏捷”,像是清醒了一些。
查理:梅菲尔德威士忌和梅菲尔德酒店,见鬼的梅菲尔德……
伊莱:请让我来处理。听着……
查理:梅菲尔德的浣熊,梅菲尔德的马……
伊莱看着摇摇晃晃的查理发愁。
伊莱: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你们想要多少?
查理:不,伊莱,这不是钱的事……是关于名声。他们能吹自己杀了希斯特斯兄弟。
伊莱看见弟弟的眼神已经有了变化。他感到安心许多。
采矿工头目:你闭嘴。
查理:是威望。
查理吐了。
过了一会儿,采矿工们嫌弃地看着他。
一眨眼功夫,兄弟俩同时拔枪。他们的子弹筒飞转,枪管冒火星,火焰点燃了谷仓……三个采矿工飞起掉入干草中……第四个跑出谷仓想要逃跑……
查理朝伊莱吹口哨,伊莱看都没看他,又朝他扔去一把枪。
查理接住枪的同时瞄准开枪。
63.内景,梅菲尔德的办公室,夜
梅菲尔德面无表情地交代着。一股鲜血从她前额流下,从鼻尖滑落。
梅菲尔德:……沃姆说他需要一个投资者来实现他的什么采矿计划。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我想他不过是个小丑,直到我看见莫里斯,我想如果司令也感兴趣,那也许是值得相信。
查理:莫里斯有留一封信给我们吗?
梅菲尔德:没有,他和沃姆一起离开了。
查理:真的吗?那你为什么要杀我们?
梅菲尔德迟疑了一下,查理举起枪托。
查理:再让我说一次,我就动手。
梅菲尔德:当我知道沃姆有一些值钱的东西,我派了人跟踪他们把他带回来。
伊莱:所以说现在有更多人跟着沃姆?
梅菲尔德:是的。
查理举起枪托。
查理:好吧,梅菲尔德,接下来的事情你肯定不喜欢,但是这是你把我们的事情搞乱的代价。打开你的保险箱。
梅菲尔德的表情僵住了,她慢慢地摇头。
梅菲尔德:不,绝不。
镜头切至:
64.内景,梅菲尔德的办公室
稍后。
查理正在把保险箱清空:现金、金条、一袋袋金粉。
整个办公室被翻了个底儿朝天。梅菲尔德的尸体躺在中间的血泊中。
65.内景/外景,梅菲尔德酒吧,夜
两兄弟装好他们抢来的财物,看见半个城镇的人都在外面,他们闻枪声而来。这是一群穷人,有一些还穿着睡衣。
查理(轻声地):我们应该跟他们说些什么。
沉默的人群让开路让两人经过。查理看着一脸好奇的镇民,又抬头看着伊莱。
伊莱:经过一番她咎由自取的戏剧性事件之后……梅菲尔德死了!
查理:不,不是这样的。你能不能说一些积极的话。
查理骑上“敏捷”。
查理:我和我的弟弟有一些好消息告诉你们!你们镇子可以改名了!
他们猛踢马肚子,飞奔而去。身后这群饥饿的人侵占了酒吧。
66A.外景,鲁特森林,黎明
他们的马鞍袋、背包和衣服口袋里都塞满了现金、硬币和金粉。
马儿飞奔着。
66B.外景,鲁特森林,日
离马车队线路五十码距离的一个山坡上,两兄弟在一些树和石头的后面挖了一个坑。
伊莱:不管怎样,我们现在确定了一件事。我们知道莫里斯投敌了。
查理:我从来没喜欢过这位男士,但是我必须说这件事无疑火上浇油。
伊莱:沃姆有这么大魅力吗?司令派人找他,梅菲尔德派人找他,现在莫里斯还为他沉迷。他有什么?
查理:他有一个配方,是一个化学试剂。假如,你把它洒在水里,它会让所有的金子显露出来,你只需要弯腰把它们捡起来。
伊莱:你不会相信这个吧,查理!我俩见过强行推销的神奇物品还少么……
查理:是的,但是司令看上去这一次相信了。
伊莱: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查理:我有命令,不能告诉你。
他们在那个坑里埋好了包在油纸里的财物。
伊莱:你还隐瞒了我什么?
査理看起来很尴尬。
查理:司令的命令非常明白:我们在杀掉沃姆之前,先用尽一切暴力手段得到这个配方。
伊莱:也就是说:折磨他?
查理:差不多。
67.外景,鲁特森林,日
两兄弟并肩骑在马上,穿过平原和河流。
伊莱:你觉得梅菲尔德的人已经走了多远了。
查理:如果他们像我们之前干掉的家伙那么蠢,可能不比我们远多少。
68.外景,鲁特森林,傍晚
查理:我喜欢这里,这里有一种吉兆。
伊莱:“吉兆”是什么玩意儿?
査理:你自己体会,傻子!
69.外景,悬崖,日
山路陡直向上,穿过矮短的植被。
查理:你知道吗,哥哥?我从没想过我们能走这么远。
伊莱: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聊天?
査理:你说什么呢?我是指一条路线。你和我从没在一条路上走这么远!
两兄弟能听见远处传来持续的浪涛声。突然间,眼前出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他们用手压着帽子不被风吹走,一起凝视着大海。很显然,这是他们从没见过的风景。
70A.外景,太平洋海滩,日
海浪时不时地冲到马蹄上。两兄弟在海滩上骑着马,方圆十里并无人踪。
70B.外景,太平洋海滩,傍晚
海滩上开始出现一些踪迹——人、动物和车轮——还有一些被人沿路丢弃的东西:箱子、家具、一张床……
71.外景,旧金山街道,夜
他们在街上骑行,亲眼看见:巷子里搭着帐篷,采矿工、铐着链子的奴隶睡在街上。
字幕:旧金山。
查理(眼里泪光闪烁,有些动容):见鬼,这里简直是巴比伦!
一抬头,他们看见了三层砖房,窗户透着很亮的光。
伊莱:跟你说,等我们找到沃姆,没必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动手,这里到处都没什么人!
查理:更重要的是没人会关心。我们在这儿杀谁都行。妈的,这里的人在意的都是别的东西。
72.外景,旧金山街道,夜
另一处。
他们在一间马厩下马,改成步行,装备都被扛在肩上。
他们面前突然出现了温暖舒适的光芒,来自一座”大酒店”,金珍珠酒店。
他们从窗户向里看,就像两个孩子趴在圣诞节装饰橱窗前面。
73.内景,金珍珠酒店,夜
一个男侍从举着煤油灯领着他们走在楼上的走廊中。他指着一扇门。
侍从:这里是厕所……
……然后指着另一扇门……
侍从:……这是浴室,有热水。
……再一扇门。
侍从:这是你们的房间。
他打开房门,走进去,把灯打开。房间内饰展现出来:有红色天鹅绒宝石,金色流苏,带穗儿的绒球,洛可可风格的铜床……
他们从未见过这些。
74.内景,金珍珠酒店浴室,夜
烫得像龙虾一样红的伊莱裹着浴巾从热气腾腾的浴室走出来。他看上去对一个带木头把手的链子很好奇。他迟疑了一下,然后拽下链子,一股水流出来冲进马桶,把他吓了一跳。
伊莱:查理,来看这个!
他走出浴室。
75A.内景,金珍珠酒店餐厅,夜
餐厅和房间的风格一样:浮夸欧式。
两兄弟不知如何是好,对摆在面前的银器餐具一筹莫展。
75B.内景,金珍珠酒店餐厅,夜
伊莱和查理正大快朵颐,尤其是查理。
查理:奔波中的一些些舒适。
伊莱点头。过了一会儿。
伊莱:你知道吗,我在想……我们其实可以回到俄勒冈,就说我们找不到他们。
查理:怎么跟司令交代?
伊莱:说实话,莫里斯和沃姆一起跑了,不知所踪。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不可能找到他们。而且……(低声)我们都不知道梅菲尔德的人是不是已经找到他们了……
查理:好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哥哥?
伊莱压低声音。
伊莱:有了我们在梅菲尔德得到的那些,还有家里攒的那些,我们已经足够摆脱司令了。
查理: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伊莱:你没想过洗手不干吗?
查理:那做什么?
伊莱:我不知道(他迟疑),我们可以一起开店。
查理:什么店?
伊莱:你看,我们之前混得还不错,我们还活着,青春所剩无几了。这是一个机会退出。
大概是酒精作用加上有点憋火,查理脸变成红色。
查理:一个店?出路?去他妈的废话!这是什么瞎胡扯?
他做岀要掀桌子或者掌掴伊莱的样子,伊莱看着他,没有要躲闪的意思。
查理:……好吧,我们知道了你想要退出,那就退出吧!
查理喝完他的酒,深深地呼吸。他又开始吃东西。
过了一会儿。
伊莱:什么意思?如果我不干了,你还继续?
査理:我当然要继续。我只不过需要一个新拍档。雷克斯之前在找工作……
伊莱:雷克斯?雷克斯只是一个会说话的哈巴狗。
查理:他就像狗一样听话。我还可以问桑切斯。
伊莱震惊了。
伊莱:桑切斯……?你真的相信桑切斯和那个白痴雷克斯能保护你?
查理看着他的眼睛。
查理:因为你能保护我?你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做“好人伊莱”?我们才是希斯特斯兄弟。希斯特斯兄弟,是伊莱你和我!
查理站起来在口袋里摸着找钱。
查理:你做了你的决定,我没意见。司令也会欣然同意。我们完成这个任务就分道扬镳。
他朝桌上扔了几张纸币。激动的伊莱没有留意,继续说着。
伊莱: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分道扬镳”?
查理:那你希望我怎么说?我要继续跟着司令,你要开店……
伊莱: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再也不见面了?
查理:会啊,等我回到城里,如果想买件衬衫或者内衣……
伊莱看着查理点燃一根雪茄并站起来,就好像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
伊莱:你非得粗暴地跟我说话吗?非得用那些词?显得我们的对话特别没劲。是因为你喝醉了吗?
查理看着哥哥,然后打了他一巴掌。
伊莱的手本能地握在了枪把上。周围的客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查理戴上帽子一脸醉意摇摇晃晃地走出餐厅。
76.内景,金珍珠酒店房间,夜
伊莱合衣躺在黑暗而俗丽的房间的床上。他盯着投射在红色天鹅绒墙壁和天花板上来自街道的光影。
查理的包和衣服还放在他床上。
伊莱站起来收拾东西。
77.内景,马厩,日
伊莱正要跨上"浴盆”,这时:
查理(画外):嘿,哥哥!
他融身,查理穿戴整齐,脸色通红。
查理:你在这儿干什么?
伊莱没有说话。查理继续,若无其事地说着。
查理:我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哥哥。我知道他们在哪儿!你觉得该怎么做?
伊莱看着他,没有回答。
查理: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伊莱:是的。
查理:你都不关心?你怎么了?
伊莱:你不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
查理:记得,怎么了?
伊莱:你不记得你打我了?
查理假装使劲回忆。
伊莱:别装了,少来“我不记得了”这套。你当众打了我,查理,就像你现在正看着我一样铁板钉钉,我要走了。
查理拉住“浴盆”的缰绳。
查理:好吧,你想怎样?不就是要还手吗?我打了你,你再打回来,我俩扯平了。来吧,打我。打我,我说了。
他还没来得及把脸伸出去,一记重拳让他向后飞去。
查理:我的天!你是不是疯了?我给了一巴掌,你给我一铁锹!
伊莱:看见了吗?你明明记得!
查理站起来,揉着脸。
镜头切至:
查理(面对镜头):今天早上我在一家妓院醒来,我在想应该去矿业登记办公室看看。于是我去问他们有没有个赫尔曼·克米特·沃姆最近申请办理采矿许可证。并没有!我正要放弃,这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我问有没有什么叫约翰·莫里斯的……有了:美洲河,福尔瑟姆湖……好极了!现在我们就往那儿去。
78.外景,美洲河,日
近景:一幅美洲河的简略地图。伊莱拿着地图。
他试图在地图上找到自己的方位。
他们骑马继续前行。先经过一个河流三角洲……
78B.外景,美洲河,采矿工路线,日
……他们骑马朝上游行进,途经那些牵着骡子,载着釆矿装备行走的人。
78C.外景,美洲河,采矿工路线,日
……现在河两岸出现了正在干活的采矿工。查理拿起一只双筒望眼镜,朝营帐里的人看去……
伊莱:我想看看他们怎么做这个。
查理:又想换一个职业了?先是卖衬衫,现在又是淘金?我继续干老本行,你随意。
78D.外景,美洲河,采矿工路线,日
……“浴盆”眼睛开始变白,并渗出脓液。伊莱把苍蝇赶走想要清洁伤口。马儿颤抖着跪下。
79.外景,山路,日
现在都是上坡路。“浴盆”喘着粗气。它的嘴里流下口水和血。它的眼睛现在全白了,苍蝇围着那儿打转。
一匹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马。
80.外景,山里,日
查理朝下面的采矿工喊话:
查理:福尔瑟姆湖在哪儿?
采矿工们指向上游。
查理:有多远?
釆矿工:一天的路!
他骑马回到伊莱那儿。
查理:我们明天能到。
81A.外景,山里,希斯特斯兄弟第五处营帐,夜
营地上,营火已近残余。查理已经盖着被子睡着了。伊莱想让“浴盆”喝水。他轻声细语地鼓励着它。
伊莱:来吧,“浴盆”吃点草。噢“浴盆”,对不起,我的朋友。
“浴盆”白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很显眼。
他从马鞍袋里拿出那条红披肩,小心翼翼地把它叠成枕头状,嗅着它的香气准备睡觉。他拉起毯子。
81B.外景,山里,希斯特斯兄弟第五处营帐,夜
沃姆的双筒望眼镜视角:希斯特斯兄弟睡在营火旁。
沃姆(画外):你看这是他们吗?
莫里斯(画外):是的,他们到这儿的速度比我想象的快。
81C.外景,山里,希斯特斯兄弟第五处营帐,夜
两兄弟睡着觉。
有下游河水声、马蹄声传来,还有一些别的声音。
伊莱睁开眼睛:一个身影站在他面前……
旁边,查理弹坐起来……一只鞋的鞋尖狠狠地踢在他身上。
黑出。
模糊的镜头。男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沃姆(画外):不!……别这样!
沃姆来到莫里斯跟前。
莫里斯:别哪样?
沃姆:不要杀人。
莫里斯:我们得杀了他们,赫尔曼!我们杀了他们,埋了他们,没人能找着。等司令发现的时候,我们已经走远了。
伊莱(画外):我们早就不给司令干了!
沃姆:那你们在这儿是干嘛?
沃姆和莫里斯转身。被打晕的伊莱已经站了起来。
伊莱:我们……我们不再给他干活儿了。
82.外景,沃姆的营地,日
查理和伊莱戴着手铐,坐在地上。查理的脸上一处严重的淤青,和他们的处境非常相反的是,查理看上去莫名其妙地高兴。
查理:你是脱口而出?!?
伊莱:……是的。
查理:你真是个天才,伊莱,一个绝妙的天才!你是怎么想到的?突然之间?
伊莱眼神逃避地点头。
沃姆和莫里斯在河中间一条很宽的鹅卵石地上扎起了营帐。
这里有帐篷、一些装备、桶、保护食物的防水油布。马儿被拴在岸边。
他们看着沃姆和莫里斯把要用的装备收起来,往马背上装。查理冲他们喊。
查理:嘿,莫里斯,你打算怎么处理我们?让我们跑,然后像打兔子一样开枪打我们?然后扔在树林里?
查理窃笑,莫里斯几乎没回头。
83.内景,莫里斯的帐篷,日
莫里斯坐在一个小木桌前研究一张地图。沃姆走进帐篷,莫里斯没有回头。
沃姆: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莫里斯:我们把他们扔这儿。他们最后会自相残杀或者被动物活吃……我才不关心。我们把马和骡子牵走。我们再从河里尽量捞一次能捞的,然后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
沃姆:我们的装备都不要了?
莫里斯:我们得轻装上阵,骑马到萨克拉门托去,买更多的装备,然后从那儿去找河流。
突然,山坡下面传来一个声音。
男人(画外):有人吗?
84.外景,沃姆的营地,日
男人(画外):有人吗?能听见我吗?
莫里斯向前走了几步。
莫里斯:什么事?
另一个人出现在后面。
第二人(画外):我们在下游那边工作。我们没有食物了,你们有什么可以卖给我们吗?
沃姆来到莫里斯身边。
沃姆:他们看起来不像淘金的。
莫里斯:他们不是淘金的。
男人(画外):我还没有听见你的回答。
莫里斯(对男人):因为我还没有回答。你别再靠近!(对沃姆)我们会有一番恶斗,赫尔曼。你的枪上好子弹了吗?
沃姆:上好了。
两个人都慢慢靠近。
莫里斯:那就拿出来,见鬼!(对男人)我告诉你们别动,我不会再说一遍!我们没什么可卖的。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两个人径直朝他们走来。莫里斯开枪了。两人开枪反击。一时之间,枪火闪动,子弹乱飞。他们身后的两兄弟尽可能地保护自己。
查理:嘿,怎么回事?放了我们,别把我们留在这儿!
一颗流弹打在沃姆旁边,他跳开了。
莫里斯:赫尔曼!赫尔曼?
沃姆(安慰地):我没事,我没事。
伊莱:让我们帮你们,沃姆!
又是一番射击。
查理:把钥匙给我们,你这个白痴!别错过这个机会,快!
沃姆和莫里斯对视,他们迟疑。
85.外景,沃姆的营地,日
四个男人躲在大石头后面。两兄弟检查着他们失而复得的武器。
查理:你觉得他们是梅菲尔德的人吗?
伊莱:很像。
查理示意沃姆和莫里斯停止射击。他们站起来,用手拢成喊话筒。
查理:嗨伙计们,在事件恶化之前,我们有一个新闻告诉你们:梅菲尔德死了!你们找不到人付钱了!你们认为这么做不亏吗?
过了一会儿,好像那边进行了一场讨论。接下来是一波更猛烈的射击。查理想办法来到沃姆和莫里斯身边,两人还在继续还击。
查理(对莫里斯和沃姆):只要还能看得见我俩,你们就玩儿命地朝他们开枪。我们想办法到另一边去,等你们见不着我们了,就停止射击。明白了吗?
达成共识。
两兄弟从隐藏的地方跑出来,各自跑向河的一边。沃姆和莫里斯开枪。两兄弟消失在树林后,他们停下来。
突然,45英寸口径步枪的枪火穿透了日空。我们听见尖叫声……然后就没动静了。
伊莱又拖着脚走出来,好像刚刚干了累活儿。
一个追捕者突然出现在灌木丛后。莫里斯抠开扳机连忙开枪。
追捕者倒下了,查理站在他后面,伸着手,枪还冒着烟。
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着,一动不动,然后他们都慢慢放下胳膊。
一阵尴尬。
86.外景,沃姆的营地,夜
他们非常沉默地坐在营火边,轮流传着一壶酒喝,相互打量、对视。伊莱注意到约翰·莫里斯在挠腿。
赫尔曼·沃姆清了清喉咙,然后:
沃姆:如果莫里斯同意的话,这是我的建议。河里淘出来的一半归你们俩,剩下的一半是公司的。
查理:公司是指你和莫里斯?
沃姆:是的,嗯,不……不全是。公司是一个我们的共产村计划。
查理:什么村?
莫里斯:共产村……
沃姆:……一个我们共同创建的社区,在德州。是理想的居所,建立在真正的民主和共享法律之上。
查理:你怎么说都行。
沃姆:你有什么不理解吗?
查理:那是你自己的事。
沃姆:那么我们达成共识了吗:你淘上来的一半?
查理:我没意见。
伊莱:我也没有。
他看向莫里斯。
沃姆:很好,莫里斯呢?
过了一会儿。
莫里斯:别问我意见。我对眼下的情况一点都不同意。我还参与这件事,但是我保留我的警惕。
查理:你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不看着我?
莫里斯站起来。
查理:看着我,你这个混蛋!
沃姆:绅士们!
莫里斯转过来看着查理。
莫里斯:我看着你,查理·希斯特斯。你想让我告诉你我看见什么了吗?
沃姆:够了!
伊莱拉住查理。
沃姆:拜托……
气氛剑拔弩张。
莫里斯:我要去睡了。
沃姆:你的腿还疼吗?
莫里斯:我没事,晚安,赫尔曼。
他们看着他朝其中一个帐篷走去。
查理:他得改改。
沃姆表示无奈地耸耸肩。
沃姆:他不相信你们,这也不怪他。他会改变的,我们都得变。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他看着他们,这是一个清澈的凝视,坦诚而没有戒备。他紧张地挠着腿。在他的裤腿下,两兄弟看见发红的皮肤上开始起水泡。
沃姆:这是那个配方。它在最纯的状态下具有很大腐蚀性。我以为稀释了就可以降低它的伤害,但是我错了。下次,我们得先给皮肤上抹润滑油。
他站起来。
查理:你们已经动手淘金了?
沃姆:两天前。
查理:有用吗?
沃姆:比我想象得还有效。
他走了。
87.外景,沃姆的营地,日
一大早,伊莱在河边洗漱。稍远一点,他看见莫里斯在刷牙。他朝他挥手,莫里斯没理他。
查理坐在河岸边,远远看着他们。
88.外景,山林,河岸,日
马儿、人和驮着物资的骡子正在山腰上行进。
沃姆和莫里斯查看河流。
两兄弟牵着骡子跟在后面。查理还戴着追捕者的帽子。
沃姆在他们前面指着下面的河水。
他们走近了,看见一处河水,水流在这里慢下来,河床变宽。一幅混沌初开的景象。
89.外景,沃姆的营地,日
他们从一棵刚砍倒的树上锯下几条树枝。一匹骡子把一根树干拖到河中间。
男人们袒胸露背地砍树枝,搬石头……他们都站在拦腰深的河水里工作。
水坝已经开始初具模型。沃姆跨进水坝中的河水来测量水深。他用一把刀把卵石上几处刮下来,用一个珠宝匠的放大镜观察这些样本。
极近景:石头上的条纹,闪烁的石英和黄金的光芒。
90.外景,河岸
太阳正要落下。男人们在树荫下打盹儿。
四周只有昆虫和流水的声音。
91.外景,营地,傍晚
一个新的营帐在一处河岸的下方搭了起来。
伊莱和查理刚搭完帐篷便听见一阵马蹄声。他们朝后看,沃姆和莫里斯拉着一头骡子驮着三个桶赶来。两兄弟看着两人护送木桶走过去,桶里显然装的是配方溶液。
伊莱看见弟弟的眼睛亮起来。
92.外景,河岸,营地,夜
四人围坐在营火边吃晚饭。
莫里斯:今晚谁愿意守夜?
查理:那是我们的工作,不是吗?
93.外景,河岸,夜
查理戴着追捕者的帽子,坐在河边立起的一块石头上。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山谷下传来笑声。
他站起来,看见另外三个人正围坐在营火边喝水和大笑。
查理:你们在干嘛?
莫里斯:我们睡不着!
查理:那我在这儿守什么夜,你们都不睡?
沃姆:查理,你干脆下来加入我们吧,开心开心。
伊莱:快来,快来,没什么好守的。我们不睡了!
94.外景,河岸,新营帐,黎明
四个人的脚都泡在水里。他们各自痛饮,并不说话,抽着烟看着太阳升起。
95.外景,水坝,日
莫里斯在半透明的河水中游泳。查理坐在河岸边,面带嘲笑的表情。
查理:你真的相信那瞎扯的理想社会吗?
莫里斯:你希望我怎么说?
查理: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一个人只要有一点脑子就会意识到这听起来就是一个大屁话。
莫里斯:你觉得我在这里做什么?
查理:和我们一样,找金子。
莫里斯:当然,找金子,但是找来做什么?
査理:花了它,当然!
莫里斯:你真的以为你有时间去花?你们马不停蹄地杀人,替司令卖命,还有你没完没了地醉酒……如果你的口袋里装满钱了,我能感觉到你活不到太老的年纪。
查理:那你的理想社会能改变这些?
莫里斯:我不敢说你,但是对我而言,是的。
查理思考着。
查理:要不然这就是个骗局,骗那些傻子的,是吗?……
莫里斯表示他不想再听了。
查理:让我告诉你,约翰·莫里斯:你就是个该死的自大鬼。
莫里斯:让我告诉你,查理·希斯特斯: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怎么想……如果非说你想过的话。
96.外景,营地,日
伊莱去检查马匹。它们都在,除了“浴盆”。绑它的地方只挂着一条旧绳子。伊莱吹响口哨,四处找寻。
97.外景,森林,日
他注意到一丛灌木上有血。
稍远的地方还有更多血。然后,他看见了地上的蹄印……他来到一处断崖边。
在山涧底下,“浴盆”一动不动地躺着,四脚朝天。
伊莱悲伤地看着它。
98A.外景,河岸,日
伊莱坐在岸边,看着水里太阳的倒影和跃起的鳟鱼。
沃姆(画外):你在干嘛?
伊莱转身看见沃姆正朝自己走来。
伊莱:没什么。
沃姆:我去水坝看看水蓄好了没。
98B.外景,河岸,日
沃姆和伊莱走着,在河流转弯处,他们看见水坝边莫里斯和查理一边干活儿一边聊天。
沃姆:看见了吗?
伊莱:是的,我感觉查理正在改变……
沃姆:你的意思是他不再想着杀我们了?
伊莱:跟你说这个有点奇怪,不是吗?
沃姆:坦率地面对更好。你知道吗,有一天我问莫里斯为什么要给司令这样的人工作。他说的意思大概是……想要和他的家庭割离,去自己历险。非常坦率。你呢?你为什么在这里?
伊莱微笑。
沃姆:我的问题困扰到你了吗?
伊莱:不,不,这说来话长。查理总是一个很粗暴的人。当我们和人干仗的时候,结局总是很惨烈。一旦杀了人,你就得面对他的父亲,他的兄弟或者他的朋友的报复,你就得再来一次。一开始就没完没了的,我总得帮助他,他是我弟弟。
他们沉默地走着。伊莱突然皱了皱眉,他把手放在胸口,有点晕眩。
沃姆:你没事吧?
伊莱摇了摇头。他伸手想要扶住什么。沃姆帮助他。
沃姆:一定是太热了。我们在这儿坐会儿就好了。
伊莱:对不起……我的马没了……它死了,我是说……“浴盆”死了……它是一匹很一般的马,但是……我没想到我会这么难过……
伊莱: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查理杀了我们的父亲。
稍停。
伊莱:我是哥哥,本来应该我来的。
沃姆:你后悔的是这个?
伊莱:是的……因为那以后,查理就变了。
99.外景,河边,营地,日
早晨。莫里斯坐在一块石头上,裸着上身。伊莱正在剪头发。
查理:那天很愉快,你不觉得吗?你和沃姆相处得不错?
伊莱:你和莫里斯也是?
查理:你们聊什么了?
伊莱:关于我们,关于司令……关于爸爸。他是一个很好的倾听对象。
伊莱:告诉我,你认为司令知道我们不回去会怎么做?
稍顿。
查理:他会派人来找我们,我们得摆脱掉这些人,还有之后那些,以及所有他派来追我们的人。
伊莱:然后呢?
查理:然后,早晚我们都得结束这一切,我们得杀了司令……
伊莱这才恍然大悟,他考虑着这一可能性。
伊莱:设想我们能够杀了司令,然后呢?
查理没有回答,伊莱迟疑了一下,然后:
伊莱:你顶替他的位置?
查理:……
伊莱:你会顶替司令的位置吗?
查理看着他。
伊莱:你想这事儿有多久了?
查理微笑,并不明含义地微微地耸了耸肩。
100A.外景,河坝,夜
他们在腿上抹了油脂,然后把溶液倒进小一点的桶里。
沃姆和莫里斯交换了一下充满希望的眼神。
沃姆直视着镜头。他脸上的微笑是复杂的:一种混杂着担忧和兴奋的难以言明的表情。
100B.外景,河坝,夜
在月光的映照下,河坝里的水像一面黑色的镜子。
查理和伊莱站在河岸上一个开着盖的木桶边。莫里斯站在河坝上,手里拿着一根长树枝。沃姆也拿着一根树枝,站在河的另一边。
沃姆:你们把溶液一倒进去,莫里斯和我就会搅拌河水使溶液尽可能地扩散。配方一旦开始起作用,拿起你们的桶开始干活儿!一刻都不要耽误。
查理和伊莱举起桶走进水里。他们把浓稠的溶液倒出来,臭味令他们恶心。
沃姆和莫里斯连忙用树枝搅动河水,把溶液搅散。
查理和伊莱退到河岸上,不停咳嗽。
他们更用力地搅动树枝,直到沃姆示意他们停下来。
两兄弟在岸上等待,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查理:怎么回事,沃姆?
沃姆:再等等。
四人盯着黑黑的河水,等待着,
突然,一处光亮出现,然后出现另一处,然后……河水亮起来。四个男人拿着他们的桶冲进去:沃姆和莫里斯在水坝旁,查理和伊莱在另一边。
数不清的小金块都在发出斑驳的亮光,就像天空中的星星。
四个男人在尽可能快地工作。我们能听见的只有金块掉进桶里发出的声音。
上方枝叶繁茂的树木就像一个金穹顶。
伊莱停了一会儿,看着忙活儿的其他三人。他们的脸被河水照亮,他们都在微笑。微风吹拂他们的头发。伊莱也微笑着继续工作。
接着,亮光又匆匆地消失了。金色的穹顶树冠也慢慢地暗下来。
伊莱朝岸边走去,不住地叫喊和咳嗽。他看见查理掀掉另一个木桶的盖子。
伊莱:你在干嘛?
查理:我们把这些都倒进去!
沃姆从河的另一边看着他。
沃姆:放下!伊莱,拦住他!
查理举起木桶,他走了几步,失去平衡摔倒了。粘稠的液体从桶里流出来流到了他的右手上,立即腐蚀了他的皮肤。
木桶滚到了河里,溶液在河里呈浓稠的线状扩散开。
查理的小臂上起了水泡,它们像蟾蜍的喉咙一样肿胀,然后爆裂。他控制不住痛苦地尖叫。
伊莱:查理?
他身后的河水在木桶的浇灌之后又亮起来。
莫里斯和沃姆从河坝那边跑过来。莫里斯绊了一跤,伊莱看见他掉进河水中消失。他大气不敢岀。莫里斯的脸浮上水面,他尖叫着。
伊莱看见沃姆放下他的桶,他立刻向前跑去。
伊莱:别,赫尔曼,不要!
但是沃姆也跳下去消失了,和莫里斯一样。
101A.外景,河坝,夜
河水黑了,沃姆抱起莫里斯重新岀现。他们在咳嗽,吐唾沫,大口呼吸。他们瘫倒在沙地上。
101B.外景,沃姆的河坝,黎明
天色慢慢亮起来,这一片山水已经失去了它的活力。死去的海狸和鱼被冲上河滩。
河岸上,莫里斯就快不行了。
一个比别人的哀嚎都更痛苦的声音令查理扭头,莫里斯正看着他,他的脸被烧灼得很可怕,他的嘴唇颤抖着好像要说话。
查理知道他在哀求什么。他站起来寻找挂武器的腰带。他用他左手还能动的手指用尽全力拿起一把枪。
他把手枪扔向莫里斯,然后用脚把枪踢到他手边。
102A.内景,沃姆和莫里躺帐篷,日
伊莱走进沃姆的帐篷。沃姆脸上爬满水泡,白色的眼珠鼓了出来,他喘着粗气。
伊莱:赫尔曼?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沃姆:莫里斯?是你吗?
伊莱正想要澄清,然而……
伊莱:是的,是我。
沃姆:噢,约翰!你刚才去哪儿了?
伊莱:我去找些木柴。
沃姆:约翰,我感觉已经认识你很久了。我很抱歉你比我先走,我想帮你来着,我想做你的朋友。
伊莱:你是我的朋友,赫尔曼。
沃姆呕吐。他最后一声叹息就像一张纸被揉皱的声音。伊莱正向沃姆靠近过去,一声枪响在外面响起。伊莱马上站起来。
102B.外景,沃姆和莫里斯的帐篷,日
伊莱从帐篷走出来。查理看着他。
他身边的莫里斯已经死了,手里握着手枪对着自己的胸口。
103.外景,沃姆和莫里斯的帐篷,日
伊莱收拾他们的行李。他拿出他们一晚上的成果:三分之二桶金块。
他想办法把这些财宝装进了沃姆和莫里斯的马鞍袋里。
查理非常虚弱和难受。他躺在被子里。
104.内景,莫里斯的帐篷,日
伊莱正在收拾莫里斯的东西。
在床边的一个木箱里,他看见一个影片笔记本,封面上写着“冒险日记”。
内页上写满了整齐和难以辨认的黑色字迹。伊莱感觉到莫里斯似乎还在。他离开帐篷。
伊莱(画外):我必须坦白我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是在大西部的荒野中度过的,那里有取之不尽的干松木可以生火。我不会……我会盘腿坐着,看着盘旋升起的蓝烟,享受这美好的温暖。
105.外景,山里,加州,日
两兄弟沿河流向下游走去。
伊莱(画外):给我所有文明社会的享受,我也不愿意换此刻的自由。
105B.外景,山里,加州,日
在陡峭的山路上行走时,伊莱不得不把查理绑在他背上。这是很严酷的考验。
106.外景,克兰峡谷,日
伊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查理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伊莱急忙跑过去。
107.外景,克兰镇,日
路的尽头出现了房屋。
108A.内景,克兰大夫的医疗/手术室,日
一只变黑的小臂砰地一声掉在地上。伊莱捡起来把它放进一旁的桶里。
克兰大夫用烙器烧灼了伤口并绑上绷带。查理躺在手术台上还没醒来。
伊莱看着桶里的断臂。
108B.内景,克兰大夫的医疗/手术室,日
一只苍蝇落在查理的嘴上。伊莱把它赶走,并擦了擦弟弟的眉毛。
伊莱向后坐下。他身后,大夫正在洗手。
门廊那边有声音传来。大夫的小女儿回家了。父女俩轻声地说话。
然后,父亲和小女儿走进房间,克兰大夫看起来有些担忧。
克兰:先生,有人问起你们。
伊莱:什么人?
克兰:在街上,有三个人。
伊莱拉起窗帘朝街上看去。杂货店门口有一个人影。
这个人并没有要躲起来的意思。他点着头,大摇大摆,看上去是个杀手。
伊莱小心地把门开了缝。
伊莱:雷克斯,见鬼!
雷克斯:伊莱?
伊莱:是我!
雷克斯:查理是真的退出了吗?
伊莱:你想干嘛?
雷克斯:我?我不想干嘛。司令派我来的。你们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他有点不耐烦了。
伊莱朝街上窥去,看见他身后另外两个人。他回过头看着手术台上的查理。
伊莱(对大夫):有后门吗?
克兰:有的。
伊莱:走,走,走,走,走!查理,查理起来!我们得走了。
伊莱正要去扶起查理。查理睁开眼睛用好的那只手抓住伊莱的衣领。伊莱没明白。
查理死死抓住他,盯着他的眼睛,不让他把自己扶起来。他的眼神传递着某个命令。
伊莱坚决地摇着头。
伊莱把他放回去。查理还盯着他。
雷克斯(画外):我是不是必须进来抓你们?
伊莱:不用,我自己出来!
雷克斯:你先扔掉你的枪,然后举起双手走岀来!
伊莱找出查理的柯尔特手枪。他把手枪塞进裤子后面,然后解开腰带。
109.外景,街道,日
他打开门,扔出腰带,举起双手。
雷克斯:好的,出来聊聊!
从后面看去,查理的柯尔特枪把戳在他裤子里。
110.内景,克兰大夫的医疗/手术室,日
查理躺在手术台上。他的眼睛睁着。他听见外面的声音。
当第一声枪声响起,他的那只断臂还试图去拔枪。子弹打碎了窗户玻璃。医生和女儿蹲下。
111.外景,克兰镇,街道,日
两个男人倒在街上。其中一个正发出痛苦的叫声。伊莱走过去对着他脑袋开了一枪。
第三个人爬着想躲起来,他是雷克斯。伊莱走过去,穿靴子的脚踩在他背上。
伊莱:你后面还有人来吗?
雷克斯还没有回答,伊莱开枪了。
112.外景,森林,梅菲尔德,日
两兄弟骑着雷克斯的马飞奔,他们的脚上穿着新的靴子和马刺。
113.外景,森林,梅菲尔德,日
他们想找到掩埋起来的财物。但是山里景象发生变化,埋藏点无法辨认了。
查理终于找到了树丛中的叉子,试着从这里开始定位。他能看到的只有乱蓬蓬的杉树,就像一堆火柴被撒在桌子上。
伊莱:算了,走吧。
查理看了看四周,非常郁闷。
114.外景,岩石地,傍晚
一列马队靠近的声音传来,一伙人骑着马疾驰而过。
伊莱躲在石头后面,看着马队经过。当声音完全消失后,他牵着马走出来。
查理向马脖子探去,用健全的那只胳膊去够缰绳。
他用左手拉着缰绳,一踢马肚子,跑到了前面。伊莱跟在他后面。
115.外景,枪战,夜
黑夜。
远处闪着光和无声的枪火。镜头慢慢靠近。
镜头切至:
伊莱躲在倒下的树干后朝人影开枪。人影开枪反击。
查理蹲在他身边,用残留的胳膊尽量快地装子弹。
伊莱:马!把马牵到安全的地方!
查理让马儿们躺下,然后自己躺在它们旁边。
查理的脸贴着马的侧身。
他闭上眼睛,第一次感到害怕了。
黑出。
116A.外景,草原,日
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一边是骑马飞奔的两兄弟,另一边是跟随其后朝他们开枪的四个人。远处枪声和烟雾不断。
黑出。
116B.外景,草原,日
两个男人躺在地上,已经死亡。其中一个人的脚还套在马镫里。查理搜查他们的尸体,找出武器和弹药,然后交给骑在马上的伊莱。
黑出。
116C.外景,草原,日
又是骑马飞奔。
黑出。
117.外景,岩石地,夜
他们生了一堆火。
查理叫嚷着,伊莱正在给他弟弟换伤口的绷带。
伊莱用完食物,开始守夜,这时他小心地看着查理。
查理:雷克斯和桑切斯,还有那些我们甚至都不认识的人……你真的认为跑回北方是明智的吗?
伊莱:你应该很清楚为什么我们要去北方。你知道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做。
查理:我失去了我工作的手。你只能靠自己了。
查理卸下枪的弹筒,伊莱想要立即帮忙,但是最终没有动。查理看出来了,他在努力尝试。
伊莱没法看自己的弟弟和一把枪缠斗不休。
查理:你觉得我丢脸吗?
查理的眼里噙着泪水。
伊莱:你是认真的吗?
查理:一切都变了。
伊莱:不,没什么变了,你还是我弟弟,而我爱你。
伊莱把盘子里剩下的食物倒入火里,呲呲冒烟。
伊莱:再过一星期,我们就到俄勒冈了,我会杀了司令。
查理躺在余火边睡觉。伊莱站着守夜。
他听见寂静的黑夜中弟弟的啜泣声。
118.外景,旷野,日
太阳落下。
两兄弟骑马慢慢走着。突然,伊莱停下。四周视力所及均是一片空旷。
伊莱:嗨,你有没有注意到上一次有人要杀我们是多久以前?
查理:我不知道……三、四天?
伊莱:你不觉得奇怪吗?
查理转过身来,他也觉得奇怪。
119.内景/外景,谷仓,俄勒冈,日
最终演习。查理最后一次重复。
查理:你走进前门,走上右边的楼梯,然后左转,办公室是左边第二个门。
伊莱:通常他身边有几个家伙?
查理:通常门外会坐一个,另一个在房间里面。
他们给枪装上子弹。
120.外景,司令府邸,俄勒冈,日
查理用他剩下那只也并不健康的手把枪滑进腰带上的枪套里。
两兄弟进了城,可是这里很奇怪地空无一人。
他们走在街上,一块蓝布被拉起围在司令府邸的大门前。
人们乱哄哄地拥在门下,好像在等什么。
121.内景,司令府邸,俄勒冈,日
两兄弟并肩站在一个木板墙的会客厅里。
伊莱摘下帽子,查理照做。
他们身后的市民们都穿着黑衣,坐在两排长椅上。
他们面前是一口打开的棺材。棺材里,司令的尸体躺在冰上。
一个殡仪业者站在旁边,等着把棺材盖子敲上。
查理(轻声):见鬼!你一定很失望。
稍顿。
伊莱:是的,可以这么说。
殡仪业者:先生?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来了。我们能盖上棺材了吗?
伊莱:当然。
他们戴上帽子离开。
伊莱:等等。
伊莱转身朝棺材走去,手里拿着枪,朝死尸的脸上砰地敲上去。
破裂声响起,冰块崩到木地板上。
大家都很震惊,伊莱举起手示意大家冷静。
伊莱:只是为了确保万一。
然后,他们离开。
122.外景,俄勒冈,日
他们骑马跑出城市,来到平原上。
黄昏来临。
他们说着话,远远地听不清。
123.外景,希斯特斯农庄,日
太阳正要升起。在道路的一个拐弯处,一处简陋的农舍出现了:谷仓,马厩,农家庭院里栅栏围着种蔬菜的小块地。
伊莱和查理走上斜坡时,一个女人出现在门口。
母亲:嘿,你们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伊莱:是我们,妈妈。
查理:是你的儿子,查理和伊莱!
母亲:我的儿子?噢天哪,为什么,你们为什么,为什么回家了?
伊莱:来看你。
母亲:如果你们是来躲人还是跑路什么的,你们最好快走,我不想看见你们。
伊莱:不,我们累了妈妈,只是想回家。
查理:我们就是看你的,我发誓。
伊莱:可以吗?
124.内景,希斯特斯农舍,卧室,日
伊莱看着母亲用苍老的手抚摸查理的脸。他们说着话,但是他听不清说了什么。
他在屋子周围走着,他打量着墙壁,他看见测量杆上写着名字和数字:查理,日期,身高,伊莱,日期,身高。
他推开卧室的门,他们的床还在那儿,各自靠在房间的一侧。
他听见身后传来查理和妈妈的说话声。伊莱坐下来,脱下靴子,躺在床上,非常安心地听着他们的声音。
他盯着窗户上的一块布轻轻在风中翻腾。随着那块布的翻动,伊莱的眼皮渐渐沉重,他的腿对这个床来说已经长了差不多二十寸。
地上,是透过翻起的窗帘投射进来的暮光。
(全剧终)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当我听到那首 sound of silence
什么政府反政府 我不关心
我只关心这三个被关了十二年的人的抗争
最后当了巴拉圭总统的那个人 我把他理解为抑郁症
医生问他你有信仰吗?
他说,什么样的神,才会如此残忍
有女儿的那个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
当我听到那首 sound of silence
什么政府反政府 我不关心
我只关心这三个被关了十二年的人的抗争
最后当了巴拉圭总统的那个人 我把他理解为抑郁症
医生问他你有信仰吗?
他说,什么样的神,才会如此残忍
有女儿的那个人
军官说:你当然要承担责任,你失败了。
他说:我愿意为我做过的事情遭受惩罚,但我没有失败,我没有错。
所以
就像插曲 sound of silence的演唱者那样,在旋律的字里行间随意发扬
所以
就应该在牢房的墙壁之间恣睢汪洋
人不可能不没有禁锢的 即便是残酷的军政府 也会被巧合左右 无法想杀谁就杀谁
一个被手铐靠住的囚犯 因为一个拉屎的问题,把从士兵、下士 中士 中尉 上尉 直到少将一整个独裁军政府系统困住了厕所里,最终也没有出路。
最初抓捕他们的军官对自己的部队说,记住 人类总是在最后一刻 由行刑队出手 而获得拯救。
军队的可贵之处在于其严格的纪律性和超强的执行能力,弊端在于尾大不掉不会思考,他们垮台不是因为太残忍,是时间过去了十二年,他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需要军队解决的问题十二年前就解决了,恢复秩序,十二年了,人民需要饭吃,国家需要建设,军队解决不了,连一个囚犯上厕所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谈何得到拥戴?
最后想说,所谓的沉沦 就是一个人先是被迫关入地牢,时间太长了,他在地牢里活得很好,没有任何针对他压迫他的具体的人,就是不给他自由,其他一切都好。那么这个监狱后来就成了他认同的保护自己的一个东西,一旦这样一个富足温暖的监狱没有了,他比主动抗争的所谓囚犯要惨的多。
不能停止向边界的试探,不能做囚徒。
这就是所谓的革命精神?
今年IDF唯一特别想看的影片,一是因为上影节错过了该片(当时本想配合安哲《养蜂人》一起看,结果时间错开了),二是因为自己的外公也是一名养蜂人,母亲年轻时也曾拍过关于外公的记录短片。所以,自己对养蜂人和蜜蜂带有特殊的情感基础,影片中许多画面自己也都有着强烈的共情。
今年IDF唯一特别想看的影片,一是因为上影节错过了该片(当时本想配合安哲《养蜂人》一起看,结果时间错开了),二是因为自己的外公也是一名养蜂人,母亲年轻时也曾拍过关于外公的记录短片。所以,自己对养蜂人和蜜蜂带有特殊的情感基础,影片中许多画面自己也都有着强烈的共情。
强烈建议去看原作漫画,电影简直是在侮辱原作。
糟糕的选角,莫名其妙的改编剧情
男主比原作太老了,也不够路人感;海老原应该是个大胖子,比较有马东锡的感觉,原作里196公斤;砂川在组织里地位仅次于组织和若头,三把手你找个这么年轻的人演,他跟海老原基本同时代的人啊喂!!!
强烈建议去看原作漫画,电影简直是在侮辱原作。
糟糕的选角,莫名其妙的改编剧情
男主比原作太老了,也不够路人感;海老原应该是个大胖子,比较有马东锡的感觉,原作里196公斤;砂川在组织里地位仅次于组织和若头,三把手你找个这么年轻的人演,他跟海老原基本同时代的人啊喂!!!
而且这都啥年代了黑道还人手一把枪???意淫过头了吧,小弟们都领工资了,还以为是在上世纪吗???要不给小弟一人配一把打字机好不好哦,直接梦回New York得了。
而且主角作为“天才杀手”,打谁都一枪,6秒之内解决任何人,被一堆小喽啰打成这个鬼样子,导演和编剧是不认识“天才”这个词吗???而且主角的智完全体现不出来啊啊,全程就是个莽夫打来打去,还能被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杂鱼打伤。原作的自制烟雾弹被导演吃了是吗。。。还有你算算这开了多少枪了,你这弹容量不对劲吧?
而且洋子啥伪装也不做直接露脸出来是在搞笑吗?杀手的专业素养呢?你俩又不能杀人灭口的,不做伪装是嫌自己太低调了是吧?
实在是太烂了,就算抛去原作党的愤怒,电影还是有不少不合理的地方,剧情也太过臃肿,人物特征完全不突出,该搞笑的时候也不搞笑,跟严肃根本构不成反差。很多剧情前后的交代也虎头蛇尾,故事都交代不清楚,太烂了。。。
平时都是看电影多,很少看剧集。几年前有段时间因为没有感兴趣的电影看了,就想找部剧集消磨一下,随后就在豆瓣翻到了《基本演绎法》第一季的内容,发现评分还挺高,就去看了,这一看,就看了七季。
起初我对这部剧集是很失望的,在我的心目中福尔摩斯应该是有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标准美男子类型的人物,但在这部剧里,福尔摩斯居然是个颓废的瘾君子,还特么是个秃顶!
而最最最让我惊掉下巴的
平时都是看电影多,很少看剧集。几年前有段时间因为没有感兴趣的电影看了,就想找部剧集消磨一下,随后就在豆瓣翻到了《基本演绎法》第一季的内容,发现评分还挺高,就去看了,这一看,就看了七季。
起初我对这部剧集是很失望的,在我的心目中福尔摩斯应该是有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标准美男子类型的人物,但在这部剧里,福尔摩斯居然是个颓废的瘾君子,还特么是个秃顶!
而最最最让我惊掉下巴的是华生居然变身一个女人了,还是华裔!
说真的,这样的变化在追剧最开始的时候有点儿吐槽无力,几乎想弃剧了。不过最终,我还是没有放弃追剧,还在不知不觉中看完了7季。
观剧之初,我以为《基本演绎法》只是换个背景讲述福尔摩斯和华生如何惩治罪犯的,但随着几季看下来之后,我才发现,这只是披着福尔摩斯外衣的一部社会伦理剧。家庭、父子、兄弟、恋人、同学、同事、朋友、路人等等,一起演绎了一场又一场似曾相识又猜不出结局的故事。
有段时间我时常在幻想,如果我拥有福尔摩斯那样的智商和能力,也许我的生活就不会像现在一样混沌了。但是在看完《基本演绎法》之后又发现,能力越强的人遇到的麻烦也越大,人生并不会因为际遇的改变而变得顺风顺水。也许一颗执着的心,才是最根本的源泉。
每一集的《基本演绎法》都会有一个小故事,而每一季的剧集都会有一个大BOSS。如同我们的生活,每天都有一些小麻烦,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个大麻烦,麻烦可能来自于家庭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像剧里最开始的福尔摩斯一样吸du、推脱自己应承担的责任,也许可以躲避一时,但想要自己内心长久的平静,还是要面对该要面对的东西。
今天在看最后一集的时候,我心里有些焦躁。因为剧情根本没有了以前的那些套路,反派大BOSS虽然被成功判刑,但更多的篇幅是在讲家庭、恋人、同事、兄弟和爱人。当说道华生癌症阳性的时候,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焦躁了。
一部长达7季的故事,终于要结束了,福尔摩斯和华生也终于要在一起了,而今后我的生活里也少了一个可以期盼和慰藉的东西了。
吕良伟主演的电影还是有点期待的。尤其是在现场看到了他生活中年轻的状态,真的是很羡慕也很佩服。看之前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看完之后觉得算是一部主旋律的电影了。节奏不是很快,正是这样才体现出了罪犯们的狡猾,和警务人员对人贩追踪的困难重重。背景音乐一响起,一部电影竟然看出了电视剧的效果。片中被拐孩子的母亲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那种把孩子弄丢的自责,后又找不到孩子的神情恍惚和
吕良伟主演的电影还是有点期待的。尤其是在现场看到了他生活中年轻的状态,真的是很羡慕也很佩服。看之前并没有太大的感觉,看完之后觉得算是一部主旋律的电影了。节奏不是很快,正是这样才体现出了罪犯们的狡猾,和警务人员对人贩追踪的困难重重。背景音乐一响起,一部电影竟然看出了电视剧的效果。片中被拐孩子的母亲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那种把孩子弄丢的自责,后又找不到孩子的神情恍惚和几近崩溃,期待孩子找到的一次次的期望与失望的状态,不光是家长,谁看了应该都会产生对人贩的痛恨,和对家庭离散的恻隐。不管电影拍的怎么样,这种防拐的题材就值得多给两星,也要推荐给周围的父母,带着自己的小孩到电影院里去看看这部电影,同时增强大人和小孩的防拐意识。
我看过的最污力十足的动画片了,有很污的语言暗示和动作暗示……
最后还有群p大场面和搞基什么的……绝对是个R级动画片……
我看过的最污力十足的动画片了,有很污的语言暗示和动作暗示……
最后还有群p大场面和搞基什么的……绝对是个R级动画片……
(以下涉及剧透)我看到他们知道了第一个秘密是会被人类吃掉,我以为第二个秘密是他们会变腐烂,没想到第二个秘密是他们可以穿越异次元,打破和配音演员的次元壁。
片中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应该就是douche了,很污的恢复精力的方式,他吸了果汁的X,爆了上帝的菊花,还咬了小香肠(主角)一口……
巫毒娃娃,宗教符号,地板下的女尸等等均是转移观众视线的手法。
恐怖只是外衣,内里其实是:
一个女人,突然发现爱了自己14年的丈夫出了轨,而后崩溃的故事。于是潜意识里编造了一个死神来夺命,老公为了保护自己,不断地把长的很像自己的女人献祭给死神的故事,来欺骗自己
巫毒娃娃,宗教符号,地板下的女尸等等均是转移观众视线的手法。
恐怖只是外衣,内里其实是:
一个女人,突然发现爱了自己14年的丈夫出了轨,而后崩溃的故事。于是潜意识里编造了一个死神来夺命,老公为了保护自己,不断地把长的很像自己的女人献祭给死神的故事,来欺骗自己,以掩盖老公出轨的真相,最后NM竟然被自己编造的故事感动到要自杀——这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