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零年代，也就是《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影片素材来源的时代，电影中的小四捅死小明的日子，而在真实的历史里，是一位叫做茅武的中学生杀死了一个十四岁的女同学，时间是一九六一年六月十五日，接近夏日。

        就在三十年后，44岁的杨德昌提到茅武杀人事件时说：

        “对我来说最有趣的，不是茅武的生平，或者他为什么杀人，而是那个环境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太多人不愿去想那段时间，可是那段时间对我们这一代来讲非常重要，为什么台湾会有今天，其实跟那个时代非常有关系，这个杀人事件不是一个单纯的谋杀案件，促成杀人事件的是整个环境，凶手是整个环境，甚至小明自己都是凶手。我们那一代在民国五十年（一九六零年代）是念初中，命中注定到民国八十年（一九九零年代）你就是社会中流砥柱。那时候的环境也许会增强你的个性，也许会削弱你的志气，都会影响到现在，那个年代有很多线索可以让我们看清楚现在这个年代，这是我做这个片子的最大动力。我希望《牯岭街》除了小孩子看了会开心外，大人看了也能够延伸一些自己的思考：发生在我们这个民族身上的教训到底在哪里？”

        也同样是在1963年，台湾，一部美国电影被当局禁映，名字叫做《丑陋的美国人》，编剧和导演也都是美国人，禁映的理由是“会影响台湾和美国的关系”。很多在台湾的美国人不是很理解这件事，他们觉得很奇怪：“咦？我们美国人自己都觉得很有趣的电影，为什么你们中国人，反而不敢面对？”

        我们的文化中有一种独特的粉饰和怯懦，深深压抑着面对内心真实的冲动，看见别人的丑陋，就隐含着自己的丑陋也将被暴露，是啊，中国人也好，美国人也好，说到人性的丑恶一面，又有多少不同呢？

        所以杨德昌当初拍摄《牯岭街》时对观众的盼望并不切实际，首先是小孩子看了不会开心，再者他最为坚定的对个体和群体文化的内省精神，到了大多数成人这里，除了唤起怀旧与伤感，叹息与悲哀，却唯独唤不起自省，为什么？因为即便过了三十年，制度也许改了，生活也许变了，但文化没变，人们内心的压抑并不见得比一百年前少一点，只是方式变化了而已。甚至在21世纪杨德昌的《一一》中，人们对精神出口的渴求也一次次的失败，那样的无所适从已经化为了人和人的同情与心灵深处的孤独。

        让我们再来看一看1994年，杨德昌的《独立时代》，以近乎戏谑的手法与节奏描摹当代台湾众生相，几乎让人看到浑身刺痛，坐立不安，人性背后的动机全部拿到了台前晾晒，一探到底。表面上看，就连最宽容的评论者都觉得，为什么杨德昌镜头下的人物都这么可憎，人与人之间都这么疏离？于是他们中间的相当一部分人，把这种狭隘简单的归结为导演内心的狭隘。

        这是可笑的结论，更是观者的悲哀，仿佛中华民族的美德人人都有，而缺德的永远是别的什么人。我们在银幕上看见美好的情感，就会感同身受，为什么看到丑陋的东西，却想不到那丑陋其实也是自己内心的一部分？换句话说，所谓的阴暗和美好，本来就应该在阳光下享有同等的对待，一样的坦坦荡荡。否则，我们的文化，从个人到群体，何以谈起自省，何以谈起自信？

        实际上这是杨德昌最为真诚的一部电影，把虚伪和所谓的丑陋和美好的情怀一起亮出来给你看，是告诉你：它们同属真实的一部分，无所谓高下，无所谓对错。杨德昌在电影里让我们看到一种正面的态度，无所回避的态度，人性中的道德优劣并不以身份和阶层为界限，也不以穷富来划分，这样正面而强大的价值观念我曾在黑泽明的电影中看到过。就好像这部电影里的富家子弟阿钦，肤浅俗白，事业搞的乱七八糟，成天被人骗，总是喝醉搞不清状况，在影片里出现时是那么令人讨厌，但到最后你发现，他追求自我和爱情的执着比谁都要强烈，也许他不得其法，却努力作出着自己的选择，终究是他最真最单纯。

        人是不会改变的吗？如果今天的年轻人，再看到《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在不开心之外，会不会在内心产生自发的力量，去抵制那些压抑内心的文化，更开放，更轻松，更正面，更坚持，同时又拥有更加自然多元的宽容度？我相信会的。1991年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杨德昌是带领了一批几乎毫无经验的年轻人一起，共同创造了一个比当时台湾电影工业更健全，更自主的工作环境，用了三年的时间筹备拍摄，锻炼了一大批年轻的电影工作者，这是杨德昌对年轻人最好的信任。

        今天，如果让我道出对杨德昌先生最大的敬意，在于尽管并非人人都拥有强力思辨和反省的能力，但因为有了他的电影的出现，就不能说这个文化失去了内省的光芒，这种光芒并非来自高远，而本就该深植在我们心中，内省并非为了转而拿起绳索，去束缚更加年轻的心脏，而是产生自我超越的动力，这超越的动力让我们独自走向精神的开阔之地，并一次次的停下来，感受到灵魂的真实面目，正面了真实还不足够，更在开阔的过程中理解了自己，也理解了他人。

        杨德昌先生去世的时候，我远在美国学电影的台湾朋友打电话来说，无论杨德昌安葬在美国还是台湾，他都会去扫墓。上个世纪的鲁迅先生说，绝望和希望，同样虚妄。是的，在我来看，虚妄既然是人生的底色，也就应该毫无惧色的带着希望去面对，是别无他途的选择。杨德昌在某种程度上，与鲁迅先生相似，既正面人世的真相，也找到了自己的方法去应对真实，这本身已经是美的，即便口出恶言，冷眼以对，即便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与虚伪，也让人感觉到衣服下的心脏比任何人更强烈的盼望着温暖与美好。

        所以杨德昌先生的墓碑，在我的想象中，一定是安放在《一一》片头出现的,那么葱郁又茂盛的树下，并且，那将是一个定格的 A Brighter Summer Day。

注明：（杨德昌口述部分引自黄建业先生《杨德昌电影研究——台湾新电影的知性思辨家》台湾远流出版社）

Liar

原载于 北京青年报 2007年11月

单雄信一开始出场感觉还像个成熟的老大，后面咋越演越像个鲁莽的愤青（一个十三省的绿林大当家在我一个小班头秦琼面前变得特么自卑了，可能吗）。
李世民就秦琼的一个小弟弟，只配给秦恩公提鞋（可怜我世民，千古明君）。
前面演的拖沓，后几集就开始草草收场，比楚汉传奇好点，但好不了多少。

编剧一开始就想把秦琼刻画成一个英雄，可是编剧硬是要把秦琼写成一个领袖（编剧你是有多崇拜这个鸟人）。
后面就不对劲，程咬金被推举当魔王的时候，编剧是否看到秦恩公一脸落寞。
程咬金不当了，按照剧情这回该轮到我秦恩公了吧，突然杀出个李密。恩公又是一脸的落寞。

黑白两道通吃，走到哪里都是别人的救民恩人，元霸的神仙哥哥，完美无瑕的人啦，高大全的形象就像我党。
不是冲着杨广和萧美娘，真懒得看，一看到虚假的秦恩公，我就立马点快进。

首先，刚开始杀死的的确是女鬼林贞，而这是徐子的梦境，说明徐子一直知道女朋友死去的事实。在这里是第一个伏笔：女鬼是从车外向车里的，而且一直是在拍玻璃——不像是要破门而入，更像是在求救，不是么？

然后情节开展，浴室那一幕已经暗示了林贞的死，因为他的出现和后来老谢的出现镜头一样，都是头顶在精通边缘一闪消失，过一会人就出现了——诸如此类的暗示很多，但是不影响情节开展。

需要注意的是挑车这个情节。既然一开始就是徐子要干活睁眼三百块为什么后面出现挑车一幕？许多人认为这是败笔倒叙的一幕，我却认为这是本片最大的铺垫——暗示徐子由于女友去世所受的打击导致自己的逻辑时间混乱——也就是迎合了剪切上的跳跃性，并且为结局打下最好的伏笔。
中间有一段跳舞，还有一段免费载女孩去酒吧演出，为什么有这两段？仔细一点的话，你会发现当徐子点“沐浴在爱河”这杯酒的时候旁边有一个长发女孩点了同样的酒，而这个女孩就是后面他载过去酒吧的那个短发女孩！显然先出现的情节时间发生在后出现的情节时间之后——因为从长发女的眼神和语气中可以看出她似乎认识徐子，酒的名字更是一种暗示“沐浴在爱河”。而且注意徐打电话给母亲的话，说有固定电话时候就马上留给她。再想想电影开场时候的房子和快结尾徐给母亲打电话的一样，这说明那房里已经有固定电话了，但是在公用电话里他仍然说没有说明此时的场景只是曾经发生过的一个画面。当然这些暗示我们都可以理解为当时就有电话了，故意没说之类的漏洞，我之前和之后说的这些伏笔和暗示的地方都可以分成2种观点看：一种就当成剪接败笔，那他就是一部平凡的甚至是粗糙烂造的垃圾电影；另外一种就可以把它看成是别有用心的刻意伏笔，那这就是一部真正不一样的非常精彩甚至杰出的“新”惊悚片。



然后值得质疑的是警察局的情节，虽然感觉是在暗示徐子的女友只存在于他自己的眼中，但是离开之前女警让徐子验尿的行为实在令人不解——或许是因为警察怀疑他服用毒品导致幻觉产生吧，但是徐子为什么看了林贞一眼却没有介意？谁都知道尿验是化验兴奋剂的吧？这是一个精彩的伏笔，充分说明了徐子根本就知道女警把它当成了什么人以及她为什么那么想的原因。

下一个值得解释的就是红色的油。小说里面红色的油的原因是老谢用血做油，我看到本吧人也以此解释，我在这里要加以更正：电影里那绝对是林贞的血，不是老谢的。因为当是有一个镜头，林贞往花瓶里倒得是红色液体，再往前回想，徐子和林贞抱怨过有人偷他的车拉钱但是油确是徐子自己掏钱，他曾大喊："我的油啊"。所以我认为这里电影表现的应该是林贞用自己的血料理徐子的花和帮他补充汽油。

后面是一个解释不解释两可的场面，就是老谢的太太知道林贞是鬼，也见过林贞。级的电梯前面那一幕么？她愣了一下，叨念着：“额，原来是四楼的。”当是以为是这老太太痴呆，但是后来在她家里那一幕老太太无法确定徐子是人是鬼，还用手摸了下才确定是人，还说“活得好，活得好”。而她并没有怀疑过自己女儿是鬼，说明她能分清人鬼。那么为什么他不能立刻辨别出徐子呢？这肯定暗示他和一位被她认定的鬼一起行动才会被她误会的吧。那么那个鬼是谁？显然就是林贞。其实俺是林贞是鬼的镜头贯穿始终，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作此暗示。
然后还有一点需要注意：林贞一共见鬼郭敬明两次，第一次只是等着他，生气徐子借车给他——但是这里需要关注：她为什么会生气徐子借车给他？然后就是在停尸房看见郭的尸体，林贞表现极为反常——why？如果红色汽油是林贞的血，那说明当晚林贞给车加过油，她肯定不愿意自己的血给不相干的人用，这样解释他第一次见郭的沉默和愤怒可以解释的通，但是后面还有一个很微妙的暗示说明事情不仅仅如此——如果仅仅是因为不相干的人，为什么值钱她说：“果然是个鬼”时候口气听起来没有那么愤怒？我们把林贞见到尸体的反常表现暂时保留，后面一并解释。

下面一个重点：郭死之前后座上有一件外衣——那是他值钱看到老谢坐在的地方。但是值得注意的是：老谢和徐子在一起时候一直是坐在驾驶席的，而且老谢凝视徐子的时候从来眼光都是严肃或感激的，没有过欣慰。问题出来了：老谢既然是开车的，为什么要假装打车到望京医院？再回想下之前开那辆车的两位司机，一位没出场但是出场的已经是半身不遂。在注意两人接手这车的时间：一年前开始。出事的时间：某个夜晚。一条隐 c藏的内容出现了！

还没感觉到什么么？那我继续说。

在辨认郭的死尸时，医生有句话：由于没有外伤，只能认为是心脏病突发猝死。在郭死后，徐子找经理理论时留下一句话：那车只有我能开！
还有一条线索看似很模糊但是却至关重要——徐子让谢女告诉家里的姐姐他不回去吃饭的时候，谢女说：你从来都是一个人来的啊。这里看似是诱发徐子意识到林贞已死的原因，但实际上电影里并没有任何镜头说明徐子带着假象的林贞去过老谢家。如果当城市被剪掉了这么想当然是合理的。但是如果这是电影原本的意思呢？按照最初的暗示——徐子的时间混乱了，他这时候真的没带着假象的林贞去过老谢家。那就说明从他上了老谢的车主动跟他说话到问老谢女儿的整个时间段中假象的林贞没出现过，而这件事又是发生在郭死后，这就说明郭死后假象的林贞没出现过。有人可能笑问：第一次徐上了老谢的车没敢说话就下来了，那次是发生在郭死前，是不是所谓的“上了谢的车不能从这时候算起呢？”按照一般的逻辑，当然不能。因为他下车了啊，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知道郭死他才第二次只身上了老谢的车。但是在这里我要做一个大胆的假设：第一次上车就已经发生在郭死以后了。那么一切就更加清晰合理起来：颤抖，恐惧，看似是因为他以为自己上了鬼车所导致的，但是你注意看——第一次徐上的车，不是老谢在开！还有，后面也有暗示，老谢开车是可以放音乐的，为什么徐第一次上车时候打开的音乐是鬼叫？还有反光镜里那个额头，分明不是老谢的额头！想想当徐质问老谢为什么害死郭时候老谢那哀伤的表情，为什么老谢不立刻回答而是问了几次后才回答说他没有？仔细想想，最后我会给大家一次说清楚这个故我现在越写越觉得这部片子精彩！太精彩了！以至于评论界根本就没看懂这部片子，根本就不懂这部恐怖片“新”在何处！

正文继续，徐和谢女的对话突出了时间的混乱，他当时感到天玄地转得得原因不是意识到了女友的死亡，而是震惊自己竟然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忽略了自己的女友，竟然把她忘在了房间里没有带出来！然后画面是徐奔回家中，发现照片，他悲伤的不是房间里的照片，而是女友发现了自己在房间里的照片！不错，这就是精彩！记的老谢那一幕的提示么？老谢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最后一幕，按照徐的时间混乱来解释，其实是一切的起因。林上了郭的车，去得地点是望京。如果你仔细徐看墙上照片，你会发现其实有一张报纸上写着：“凶手假冒出租司机奸杀女乘客”，“警方已掌握重要线索”。没错，受害的不是女司机，是一名女乘客！警方只是掌握了线索，并没有破案！再次回想电影开始时候徐的那个梦，女鬼从车外拍打出租车玻璃，寻求车内三人的帮助，以及后来频繁出现的三个人抬尸体画面。把线索都联系起来，不难想象梦中的三人就是目击者，徐之所以会做这样的梦是因为他见过那三名目击者，也就是说他很可能知道凶手是谁！而且后来徐子超速时间可以用探头看到车里的人这一点也是个提示，说明徐子很可能通过探头的影像
提示的最后一步，让我们倒回到徐子找车追踪自己的出租车那一幕——他的那个说他是个枪手的“朋友”说：“多亏了你的上部小说，这车现在非常抢手”。这充分暗示了他的上一部小说的名字就是《午夜出租车》！
现在，我来把时间纠正过来，给你们讲讲这个和小说完全不同的电c影所讲的故事吧！
网c络写c手徐子由于小说《午夜出租车》而小有名气，在网c上以作家身份认识了在酒c吧上班的网友林贞，并且交上了男c女c朋友。在一个夜晚，林贞打车回家被车上的“出租司机”强c奸c杀害。徐受到打击，陷入了深深地痛苦之中，开始吸c毒（从时间推断徐子开出租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却两次打电话向家里要钱，还求母亲不要告诉父亲，由此推断，大概是吸c毒了）思维开始略显混乱。有一天，他通过目击者（也可能是监控录像）知道了当晚的凶手的车牌号（或者还知道了凶手是谁）。与此同时，林贞出现了。不知道自己已死的她带着对徐子深深的眷恋照顾大概生活已经没有规律的徐子的起居饮食，然而模糊不清的死亡的记忆令她惧怕独处和黑暗，经常做恶梦。徐子为了留住自己珍爱的女友隐藏了真相，并且决定要亲自为女友复仇。他凭借自己的关系进入了凶手所在的出租公司（或者是先后两次加班乘客夜c袭并拷问了了该车的两位车主后才进入公司），调查处了事发当晚的开车人为郭，便寻找机会假扮路人杀死了借用自己的出租车跑私活的郭（注意徐第一次上“老谢”的车时候的打扮——是蒙面的，推测此时司机是郭，偷换了他的心脏c病c药或是逼迫他服用了某种诱发心c脏c病的药）导致其心脏病发作身亡。
之后精神混乱的徐以为自己看到了（或者真的看到了）死去的老谢并拜访了他的家人（谢的老板可能是脑瘤后遗症产生幻觉或者真的可以看到鬼）——拜访的原因我猜测可能老谢时由于目击了林的袭击事件才导致心脏病发作的，徐肯能怀着感激经常去看望他的家人但自己并不能准确记忆，之后被谢女点破其并未带着女友——此后可解释为林终于发现真相可谢一样接受了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或者徐混乱的思维被扶正无奈地又看到了现实。影片中林第一次见郭时候一直再旁边推徐不让他借车给他应该是怕郭再去害人但是自己又不能准确说出原因，验尸时候见到死去的郭应该是意识到了徐为了自己竟然杀死了郭——正确的时间顺序这里应该就是徐在回家看到林发现真相前最后一次见林了，然后林大梦初醒一半想到了徐痛下杀手的原因，终于在徐的工作间里发现了真相，和徐见了最后一面后离去。故事到这里就应该是结束了，最后的镜头应该是现实和想象相结合，是徐在回忆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而林上了郭的车应该是徐想象出来的情景。整个过程还可以有另外一种解释，就是关于谢的故事时徐对《午夜出租车》的构思，而与假想交错的现实部分就是徐进行报复的真实部分，由于沉迷与毒 c品（钱不是用来买毒品的就是用来买药毒杀郭的，但是从郭的猝死来看，毒c品可能是最大的诱因，而徐刚好又机肯能依赖毒c品缓解痛苦，所以我认定故事应该是这样的）导致徐产生幻象，最终在自己的工作室中吸c毒过量死亡（林消失的部分应该就是徐死亡的部分——他终于没有从地上爬起来），徐最后的记忆就是和林见面的那天。

我又看了一遍，在此做一个更正：徐也死了，而且是死在林之前。记得他最后给母亲打的那个电话么？“以后都不用帮我给钱了”。他不过是给他母亲打电话问候，为什么哭的那么惨？里有很简单，徐和林都死了。但是我推测剧情应该是徐死在了林前头，为了补贴家用徐没日没夜地开出租，劳累过度导致猝死。——记得停尸房那一幕么？不相干的郭的尸体怎么会让林有那么大反应？而且大夫和护士看的明显是林不是徐。之前的对话如果删去徐的台词情节依然合理：林区辨认尸体，大夫问她问题她并没有回答。然后白布掀开，上面躺着的应该是徐。影片拍摄的都是用的徐的视角，所以他一直都没有看到自己的尸体也很正常——徐看到的都是死人。
最后徐给母亲打电话时候他的体恤衫上还有个提示：we belong toghter forever。林的上面的字没看清。再回想下徐和母亲的对话，他哭泣的原因，林想要挂断电话却被徐阻止——答案出来了，此时二人都已经死了。
电影的主线就是主角的混乱，开始我以为是吸 毒造成的，现在想想觉得不是，可能是劳累过度，而且超速行驶的探头拍下来的应该就是徐本人，开会时候徐那个同学也说了：你这么干能不睡觉么。

12楼

新的情节线索出来了：林徐都死了，杀死林的就是那三个青年，但是最后报纸说死的是乘客因为林不是注册的出租司机并且被毁了容，林是代替徐去拉活的，因为徐早就死了——劳累过度，他们看得郭的尸体实际就是徐的尸体，医生说话时候看林是因为林还活着而徐已经死了，所以林在看到尸体后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但是徐的记忆和思维都已经混乱，在他的眼里他们看到的就是郭的尸体。徐为了维持生计彻夜拉活劳累过度而死，死后因为挂念林而仍然出现在她面前，赚钱帮他补贴家用，甚至给自己母亲打电话求助——后来在家里给他母亲打电话他哭的很惨的原因正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而他的T恤上面印的英文：we belong toghter forever正是一个提示。徐死后仍然替林操心让林很难过，于是就开起了徐的出租车想要以此告诉徐让徐放心她能照顾自己，但是却不幸遇害，以至于警方认为死者林是一名女乘客。由于林驾驶的出这车车主徐在事发之前已经死亡，所以警方推测是有人冒充出租司机奸 c杀女乘客。最后两人交谈的画面出现之前显示徐子身后两人的声音：“您好潘总，您和作家徐子是怎么认识的？”后面那人说了不少话，但是提示信息是他说的：“你不知道，当初那辆陆虎车就是我借给他的，患难见真情……”什么患难？这不就说明了徐当是生活很困难么？为什么采访那人的记者和徐背靠背却好似徐不存在一样只关心她面前的潘总？答案很简单：徐死了。
还有很多线索指明了我所说的这个故事情节，但是懒得写了，并且我觉得自己还需要思考，这部片子能引起的思考太多了，简直就是个思维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