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洪常秀导演受邀参加了上海国际电影节。作为“看完了导演所有电影”的铁杆粉丝，本记者以此成功引起了洪导的注意，从而获得了这次独家专访的机会，以下就是《虚拟电影》杂志采访洪导演的全部内容。

《虚拟电影》(以下简称《虚》）：洪导您好！我前天刚看完《克莱尔的相机》，今天的访谈就以这部影片为切入点来开始吧，我觉得本片的选角非常好玩，当郑镇荣饰演的角色在片中出镜时，我都直接笑出声了，您是出于什么考虑找他来演导演啊，之前你们并没有合作过。

洪常秀（以下简称洪）：我的电影多次出现过电影导演这个角色，之前金太佑演过，李善均演过，文成根也演过，对于专业演员我整体比较信赖，他们的表演厚度足够，只要意图表达明确，基本都能达到预期效果。但我并没觉得非要把谁塑造成某个角色的专业户，不同的演员特质也能激发不同的创作灵感，我很享受围绕演员特质来设计人物的挑战和乐趣。以前相对年轻些，选的导演演员自然也相对年轻些。至于现在找郑镇荣，最早是听有人说过，我俩长得有点像。（笑）那么我就想，或许可以合作一把呢，所以后面的事都是水到渠成。我们其实已不止合作一部了，后面还一起拍了《草叶集》，是比较愉快的合作。

《虚》：那条狗虽然出镜不多，但给人印象深刻，如果镜头再多一些，应该会是“金棕榈狗狗奖”的有力竞争者，给我们讲讲它吧。

洪：它叫Bob,当时和咖啡店老板交涉场地借用的时候，我们就注意到了他家的这条狗，看起来很凶悍，实际上温顺听话，金敏喜也很喜欢，时不时蹲下来逗它玩，我看着那个画面，感觉可以拍进电影里，于是就这么决定了。后来在拍摄时，于佩尔还差点踩到它的脚，但Bob的反应很宽容，始终就是静静地躺在那里，这可能还和它的年纪有关，它已经是条老狗了。事实上，前不久我们接到噩耗说，Bob已经去世了。很遗憾，它实在是太老了。

《虚》：片中有个细节看起来很有意思，“金敏喜”用剪衣服的方式来宣泄内心的不快，后来“于佩尔”收拾那堆碎布料，把一块布套在自己的手腕上，又把一块类似胸部形状的布料放到自己的胸部比了比，这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呢？

洪：谢谢看得这么认真。不瞒你说，之前也有韩国观众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我问他，你看到了什么？他说感觉有点女权主义，类似身体意识的觉醒，隐约在呼应时下正闹得轰轰烈烈的“ME TOO"运动，还有就是这种从物到人，从她到她这样的对象转移能引发自我本我超我一类的哲学思考。我告诉他说，你说得很好，想象力很丰富。

不同的观众在不同的状态下，产生不同的观感，这都很正常，相比于提供绝对答案，我更愿意自己给出的东西模糊一些，歧义多一些。如果非要我给个解释，其实这个片断还有一句对话，就是“于佩尔”做动作之前，她也问了“金敏喜”，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金敏喜”回答，没有，我就是想这么做。所以从创作谈的角度，我更愿意用这句话来回答你。

很多时候，我们都想深究一件事的道理和意义，把这当作终极目的来做，但凭心而论，我觉得电影的意义并不是这个，就单纯去看，去感受其实也是一种意义。而且你的道理未必是别人的道理，也没有什么道理是绝对真理，那为什么要费劲去宣扬这个呢。包括还有人问到，影片中照相机这个道具有什么深意，照相机之眼和摄像机之眼，二者存在递进或套层关系吗？我想说的是，如果你能这样联想，那我觉得挺好，因为它说明在简单纯粹的细节里，也自然包含复杂多义。如果你没有类似的想法，那也很好，因为在我的理解里，电影的终极并不是拼这个。

《虚》：刚才您提到创作谈，既然它不是道理和意义，那您看重的是什么呢？之前您在电影中，多次借片中导演之口谈过对创作的看法，但每次谈的方式和内容都不尽相同，这主要由哪些因素决定呢？

洪：如果你说我是要借片中人物之口来表达自己想要说的话，那我不会承认，因为我没那么自恋。（笑）但那些台词确实都是我写出来的，有的来自于我的个人经历，有的来自于当时的想法，有时严肃一些，有时调侃多一些，有时是正面回答，有时会故意转移话题，这种不一样主要源于我自己对创作的要求，因为即使是同一个意思，也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它，没必要把同一种酒装在同一个瓶子里。

我的电影很多时候都是没有完整剧本的，基本上都是边写边拍，当天写的剧本当天拍完，这决定了我对时间、地点、人物等结构要素的敏感，我的创作灵感很多时候都是根源于此，我喜欢在重复的结构里观察，不同的要素组合可以拼贴出新的东西，各个要素的调整都可能改变影片的走向。我希望有观众能在重复出现的场景和状况里有新的体会，在每一次重复里都会看到不一样的细节，也许这无法解释，但每次的感受必定不同。从这个意义上讲，我的电影确实就是对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等各种排列方式的翻新组合，如果电影是关于时空的艺术，那我的表达，或许就是这个。对我而言，观众能发现它要比去阐述它更重要。

《虚》：顺着这个话题，我谈谈对您近作的一点个人理解。《之后》里的书店老板分别和两个女员工在一天内做了些机同的事情，但两个女员工各自的一天，被您用互补的方式拼贴在了同一天，而《克莱尔的相机》，万熙和主管在咖啡店外的那段对话是影片的一个着力点，万熙的那句“你现在是觉得我有不直率的一面吗”甚至被说了两遍，但第二次，她是对着空位置说的，而两人之前的对话在这时则被处理成了画外音。这几种对比结构的使用，都是您此前电影中没有尝试过的。包括还有一些小伎俩，比如《你自己与你所有》里对蜡烛的叠化效果处理，《独自在夜晚的海边》里神秘黑衣人的设置，感觉您仍在不断地突破自己。但从电影技法上讲，这些技巧又都非常简单甚至只称得上入门级的蒙太奇运用。先进的想法和简单的技术，您是如何看待二者关系的？

洪：在第一部作品《猪堕井的那天》里，我其实在技术上做了不少尝试，比如色调，布景，高对比度的打光，摄影除了固定镜头，也有移动镜头和手持，景别上远景、近景、中景、全景、特写都有兼顾，还有俯拍和仰拍，正反打等等。那个时候想要表达的东西很多，想法也很多，也追求层不不穷应接不暇的效果。但从《江原道之力》开始，我慢慢对自己的表达有了更笃定更清醒的认识，哪些是我需要的，哪些并不适合我，所以后面开始做减法，逐步找到适合自己的表达，这是一个渐渐演变的过程，至于变化是怎么产生的？（停顿了一会）我很喜欢塞尚的画，如何以一种永恒的不变的形式去表现自然，对而来说也是一直在探索的课题。

《虚》：不知您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流行词语：尬聊？它的意思和您片中很多时候的场景极为契合，之前也有人将这一现象概括为尴尬美学，感觉您的影片这种片断不可或缺，它是笑点担当，同时又包含着极深的人性洞见及诚恳姿态，让人倍感亲切。

洪：我确实热衷于描述那种尴尬的状态，有人说，这是在剥男人的皮，其实我不想剥任何人的皮，如果确实给人这种感觉，那也只能说明，男人身上确实有这么一层皮。人性其实是相通的，它可能和我喜欢冷眼旁观有关，这种观察里包含着尖刻和讥讽，这就是我长久以来看世界的方式。

《虚》：最后问个“直率”的话题，金敏喜近期出演的几部影片，《独自在夜晚的海边》和《克莱尔的相机》，片中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女主的纯真直率，特别是《克莱尔的相机》，“直率”甚至是整部影片的关键词，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就是日常投射？您用电影及时地捕捉日常，则是属于您的直率方式？其实前面我们的访谈，几次都涉及到了电影与现实之间的真假虚实问题，但我还是想问，导演您能直率地回答吗？

洪：遇到金敏喜之前，我对世界确实是怀疑居多，过去我是个防御心很重，内心充满逆反念头的人，看待世事的眼光也多以调侃戏谑为主。而遇到她之后，我觉得我开始愿意相信一些东西，估计敏感的观众也能从我最近的电影里看到这些变化，包括面对访谈的态度，以前我会下意识地回避，现在，我得承认，我是幸运的，没有权力抱怨。我深深地感受着一个人的钟爱，这种钟爱使我心平气和，开朗自信。我有幸遇见了金敏喜。

注：《虚拟电影》实际上并不存在。

海尔集团的成功并非偶然，而是必然，因为海尔集团有一位有魄力、有胆识的决策者——张瑞敏（凌敏），他说，“意见可以听，但是一个企业有了集体智慧，还要果断决策”。从引进德国生产线开始，他坚信中国海尔终有一天会走出中国，走向世界，成为中国的世界品牌。他决心提升产品的质量档次，于是有了“砸冰箱”事件。那些冰箱在国内也能算是合格品，也能为公司带来巨大的利益,但是为了唤醒员工的质量意识，为了纠正员工的懒惰思想，也为了给公司树立诚信和质量形象，七十六台冰箱，将近二十万金额，张瑞敏毅然决然将其销毁。之后张瑞敏从基础管理开始重抓，实施OEC管理，严格做到日事日毕，日清日高，从基础管理开始重抓，主要是为了让员工提高自己的思想素质，工作严格按照质量便准去完成，提高自己的价值观。张瑞敏凭借他独具一格的胆识和远见，一步一步地克服困难，实现梦想。为了发展外向型经济，实施多元化发展战略，张瑞敏开始建造海尔工业园。建造工业园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首先就是资金贷款的问题，对于年利润不到五千万的海尔企业来讲，这么大一笔贷款可谓是难上加难。当时很多人都认为他异想天开，德国也认为他需要花50年才能完成，可是张瑞敏迎难而上，坚持不懈，抓住风险中的机会，仅用了14年就完成了工业园的建造。为了开拓海外市场，任命刚毕业的大学生杨阳负责欧洲营销市场，年销售任务三千万美金。看到杨阳与FM总裁推销海尔产品时的那种自信和锲而不舍的精神以及对产品的熟知度，这不仅体现了杨阳对工作的执着，更体现出了海尔集团的精神。海尔集团研发部门的效率更是让人敬佩不已，不仅能高效快速地生产出新产品，对待客户的个性化需求也能以最快的速度满足客户。这就是海尔集团员工的敬业精神以及它特有的企业精神。而张瑞敏之所以能成功，源于他的精益求精、目光长远以及过人的胆识。对于产品，“有缺陷的产品就是废品”，他要求高标准，零缺陷，精细化。抓质量管理，是海尔成功的第一步。虽然质量对企业来说非常重要，但是没有个性化的产品，也不能满足更多消费人群的需求。基于这，海尔会通过技术创新开发新产品。其次，海尔集团有其正确的市场定位，迅速地打开了知名度。最后，海尔集团良好的管理制度和经营理念才是成功的关键。海尔兼并其他企业后，并不需要投资太多的资金，只需要派几个管理专家，在企业里进行海尔模式的复制，最后把那些兼并过来的企业真正变成“海尔的企业”，这就是海尔的高明之处。一个企业的发展历程是艰辛的，只有在不断地失败与成功之后，并不断地摸索总结出一套自己的管理模式，才能成为众企业中的佼佼者。不仅要有自己的管理模式，更要严格地执行管理制度，只有这样，才能一步步走向成功。

跟着家里人晚上看电视看这个，对女主从头到尾都满天问号，男主操作也很迷，特别是看到男主要去救女主的时候，让岳小兰留守接应，岳小兰居然脑抽说什么我也要去救姐姐一个人跑出去了，本来男主都救出来女主了，结果岳小兰自己送人头又被日本人抓住威胁，女主疯了一样想冲出去救人，男主一直让她冷静给他想办法的时间，拜托大姐你好歹是大队长有点脑子好吧，你和男主两个人一把枪要去和对面三十多个日本人正面刚？？？那个岳小兰更搞笑一直喊着我不是没种，要杀就杀非要激怒日本人，但凡你闭闭嘴都能活下来好吧，日本人气到开枪之后，男主拖着想冲出去的女主走了，又折回去救岳小兰，好吧我就假设她直中心脏还有救，好歹你们去找医生，在原地反复讨论我不是没种，我很勇敢这种话就挂了，女主最恶心的就是男主之前没能救下她儿子就恨男主，你倒是去救啊，这次岳小兰死了她又甩锅给男主，说男主为了娶她才非要回去救她，岳小兰的命在男主眼里不是命，我的老天鹅，这种逻辑牛逼，但凡她不乱跑都不会有事好吧，这种货色还好意思说自己说勇敢的八路军，这种脑子的好意思说自己是大队长，气到我专门下了豆瓣来喷一波，垃圾剧情，侮辱我党，毁我英雄形象，一想到当年那么惨烈的抗战被拍成这种垃圾就要气死了，审核的人脑子有坑吗，好影视就禁禁禁个不停，这种货色居然过？！

如果，有空闲的一个半小时，我可以去读一本书，听一张专辑，可是我搞不懂为什么我要去看这东西，从头到尾，我是如坐针毡，前面几排座位本来零零散散坐了些人，等电影放到中途的时候，就已经走了七七八八，而且都是带着一脸嫌弃的表情离开的，尼玛，如果我有罪 ，请惩罚我，而不是让这部片子来折磨我，这，这是一部集所有烂片之大成于一体的 ，超级大烂片，它的烂，无与伦比，它的烂，到达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它的烂，可以供所有电影进行参考，只要能避开这部电影中所有的“雷区”，就可以拍出一部不错的片子，我很难想象会有比这部电影水平还差的电影，它就不应该上院线，因为它，只会让观众感到赤裸裸的恶心。电影打着“喜剧”的标签，从头到尾却没有能让人笑的出来的地方，电影企图把一些七零八碎的小故事拼在一起，让人感受穿插叙事的趣味，可是最终呈现出来的，却是还不如小学三年级学生写作文的水平，人家小学生的作文，好歹都可以把几个故事串起来，再给个立意，搞不好最后还能升华一下，这电影就从头到尾真不知道在讲什么玩意儿，男主的老婆就是诚心搞事情，你老公要调到日不落酒店总店去了，然后他买模型的时候，人家送了张刮刮乐的券给他，你给他刮出来了，他本来没中奖，你跟他说他中了奖，奖品是去他原来上班的那个日不落酒店一日度假，那么我就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你老公买模型会有人送刮刮乐券的，你老公事先没有跟你说这个事情，但是你已经把度假的事都准备好了，还有，感情你老公也没告诉你，他被调到总部去要放一天的假呀，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成？电影从一开始就逻辑不通，为了故事而穿插生硬的叙事，从前故事开始前五分钟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就是个烂片，烂得如此“坦诚”，一般烂片开头还会包装一下，这玩意直接包装都没有，让人从电影刚开始的时候，就想用问候直系亲属的词语，“亲切”地“问候”导演以及演员们，你给小学生去拍这个片，估计呈现出来的感觉都比这部电影要来的好。电影再往后面，就是淡如白开水并且处处充满槽点的情节，继续扒拉下去，可以得出的结论就是这电影垃圾不如，堪称垃圾中的垃圾，稀烂的剧情、生硬且夸张的表演、狗屁不通的故事，处处可以让观众，用乞今为止学过的所有脏话来问候它，我都不知道电影中把华罗庚提出来干什么，男主从华罗庚的思想中学了一套管理时间的方法，他把这个方法运用在管理酒店中，连续十年不休假，这电影三观就有问题 ，想表示什么，优秀员工都可以不休假的吗？就这个思想，就充满了恶臭，这玩意你要说剧情烂也就算了，思想还不正，真是烂片中的烂片，超级大烂片，烂到骨髓里去了，这电影应该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以供后世唾弃。而且更恶臭的地方还有，男主辛辛苦苦十年，得到的待遇仅仅是去总酒店，看到这我真的很想骂一句，fuck，辛苦这么多年就这点待遇，放在哪个工作者身上哪个也不干呀，而且男主忧心的是，自己的那套时间管理法，将会被打破 ，这莫不是傻子吧，正常人，也不会在待遇这么低的酒店工作这么多年，哦，对了 ，这部电影中的男主智商是真的令人捉急，就单从工作了十年不休息就能看出来，这事情你给白痴，白痴都干不出来，导演在电影中塑造了一个白痴不如的形象，给观众看那是拉低观众整体的智商啊。再说男主跟着妻子，回到了他原来工作的酒店 ，发现他不在仅一天之后，酒店就大变模样， 还为此生气，我都不知道他生气什么，就他那套要求别人的方式，也就他那几个员工受得了，换做是别人早辞职不干了，烂，还不是这部电影最恶心的地方，这部电影最恶心之处还在于，它，三观都不正，再说后面进入酒店吧，怠职的酒店员工给男主找了个房间，结果后来又告诉男主这个房间早就被男主订了出去，感情男主是不是真傻，他原来是这个酒店的总负责人，这房间有没有订出去，他还不清楚吗，然后男主就跟女主，去了酒店一间空闲的储物间住一晚，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应该投诉吗，后面的剧情更扯淡，男主遇到了一个纸片星人，纸片人用机器把房间门变没了，说房间会变成宇宙飞船，飞往外太空，有几分钟就要开了，男主当然不能答应啊，我老婆还在里面呢，不过机器已经坏了，想要进房就只能从别的房间绕到窗户进去。为了能从别的房间绕到储物间的窗户进去，男主试了三次，这个梗真的是老的要死，一个重复的循环这种烂大街的情节， 也就这种烂片用得出来，讲白了，他先后进入了三个房间，三个房间都出了点状况，第一个房间是一个女演员想要跟一个导演“仙人跳”，然后换到导演剧本中主演的位置，结果女演员男朋友追了过来，导演情急之下把女演员男朋友打昏了过去，然后还有一个索要剧本的人在赶来的路上 ；第二个房间是一个穷小子，在向富豪女朋友的父母求婚，因为怕家里穷，对方不同意，所以就伪装在一个小岛国的沙滩上，要我说这种穷小子爱上白富美的事，也就只有稀烂的剧本才能写得出来；第三个房间是一个杀手，要杀了一个人，这个人本来立了遗嘱，要在去世之后把保险金给儿子，结果发现儿子不是亲生的，所以又后悔了，想要自杀让保险失效，但是杀手又是个脑残，非要亲手杀了那个人，男主进来之后就说，其实那个人在遗嘱上立了，他是买凶杀自己，所以即使杀手杀了那个人，他儿子也拿不到遗产，敢情这位老兄顶了这么多年绿帽子，死到临头终于算是知道了，这三段故事让我想骂人 ，就没一个是脑子正常一点的人可以想出来的。后面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就是男主又一次从轮回中过来的时候，发现纸片人不见了，那么这个外星人到底存不存在，不知道，然后就拯救，然后就拉电闸，然后房间就莫名地起火，然后就莫名煽情，整部电影从头到尾充斥着莫名其妙的感觉，没有一点剧情是正常的，烂得无以复加，这是一部彻彻底底的超级大烂片，巨烂无比。完。

“我曾无数次地想从我现在这种荒诞可笑颓靡的世界走出来。可我不行，过去的痕迹无法被抹去。那些绝望悲伤痛哭流涕痛苦到恨不能杀死自己杀死他人的夜晚构成了我，我只要活着，我就在被那些过去折磨。我还是无法去选择那些我不可能做到的路线。遇到困苦时，我还是会依旧蜷缩着，软弱地选择逃回我那个糟糕的世界。我畏惧像阳光一样的人。他们像镜子一样让我清楚我是个多么卑鄙无能消极的人。我没有生存的能力。我软弱得只要有一击，就能让我倒地不起，让我失去对生活的希望。可我又畏惧死亡。这种反复升起又坠落的希望像烟花一样，在我一个人的地狱里折磨着我。无人知晓。我想过要一个人独自活在世界上。我恐惧一切的情感和亲密关系，它们会伤害我。可这样又怎么能好好活着啊。我无法养一只宠物，因为我会无比地渴求它的关注和依赖。他们是如何做到好好的活在世界上，拥有家庭朋友和爱人的呢。我感到困惑。我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我就像一只在空中轻飘飘的气球，随时可以消失。没人需要我，我也不需要任何人。有时候我以为我能完全开始新生活，可是我会在无数个隐秘的时刻感到细微的痛苦和悲伤，像小石子一样，磨动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崩溃。我好像不是正常人。但我装的像个正常人。我是一个神经病，这样描述会让我感到痛快，我是傻逼。有时我会安于现状，感觉生活好像可以变得很好。可是当触及我的过去，我的内心，我所有的悲伤和经历时，我好想发疯。那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想要毁灭一切。我感到不甘和痛苦。可我知道，明天我又会变得麻木了。周围的人生活地那么幸福，只有我是异类。我想认真生活时，我又浪费了大把时光。我什么都不会，去勇敢地面对又需要很多很多超过周围人的努力。好累啊。我不想要那样了。我只想消失。不想死去，只想消失。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我不清楚在2020年的今天还有这么垃圾的片子，剧本相当烂，演员演技相当烂，画面相当烂，音乐相当烂，特效相当烂，真的无语了，科幻剧没有一点点逻辑，一个个演员自嗨，自我感动。下面在重点谈谈演员贾玲和包贝尔，首先我不是他们的黑粉，而且之前他们两演的欢喜密探我也看了，那个还算看得下去，而且结尾居然很意外和鹿鼎记结合起来了，而且没有违和感，至少剧本可以，演技一般吧，现在这部剧好了，剧本没有任何逻辑，他们两演技还下线了，真的，你们两只适合去讲个相声或者演个小品...不说了，我去吐了...

主角们算是双商在线吧。但是各位亲女配们的感情线是什么鬼东西！！被救的女邻居不仅长的难看还婊里婊气。到底想怎样。说话总有绿茶气！！啥堕落少女，发小不想跟人家在一起就说清楚，不要一边搞暧昧一边追男主。还有警察兄弟死了就和人家老婆在一起？？看的我一脸懵逼！这种玩嫂子的事居然得到大家认可？！

感情线拍不好就不整，从开始讲女配剧情就直线下降！！我要看双商在线的各位抓住大变态！！不然你就回去继承家业当霸总我也觉得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