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网络上出现了很多古风音乐创作者,他们的词曲带有仿古风格,兼容并蓄其他音乐元素,受到很多人的喜欢,比如国风堂、音频怪物、五色石南叶、吾恩、橙翼、小曲儿等。
我也是一枚古风音乐爱好者,喜欢那些或荡气回肠、或婉转空灵的声音,以及古风古韵的歌词。直到看到这个纪录片,才算勉强触摸到这群古风音乐创作人的衣袂一角。
我并不懂艺术。
却在这一集纪录片中看到了当代复古艺术家的无奈与挣扎。
不论是坚守二十年、带领团队苦苦支撑的舞蹈家王亚彬,还是六十岁跨界、试图撕掉身上标签的董浩,抑或是被认为哗众取宠的青年画家王赫,他们代表的是一群在原地坚守着,希望通过自身力量捍卫传统艺术的艺术家。这集片子,却让我看到,
不论是坚守二十年、带领团队苦苦支撑的舞蹈家王亚彬,还是六十岁跨界、试图撕掉身上标签的董浩,抑或是被认为哗众取宠的青年画家王赫,他们代表的是一群在原地坚守着,希望通过自身力量捍卫传统艺术的艺术家。这集片子,却让我看到,不管是中国的古典舞蹈、还是传统的国画艺术,都在现当代文化的冲击下风雨飘摇。
在今天德云社一票难求的时代,为什么阎鹤祥会说出相声这个行业已经快完了?
那是因为他透过了眼前相声行业繁荣的现象,看到了整个相声行业存在的本质问题——学历普遍偏低。
相声界对学历要求不高,抛去相声圈子不团结、业内演员混日子、饭圈文化等因素,学历低才是相声界最致命的问题,德云社也不例外。<
相声界对学历要求不高,抛去相声圈子不团结、业内演员混日子、饭圈文化等因素,学历低才是相声界最致命的问题,德云社也不例外。
香港还没有回归时,有三个男人以笔为刃,划开了新武侠的时代,把武侠小说的成就推到了空前绝后的境地。从此,武侠陪伴了几代人的成长。
可以说,武侠梦成了无数中国儿女植根于骨子里的一种英雄情结。
2019年,抖音上有一个账号“山楂啊梨”突然火遍全网,一时圈粉无数。一男一女两位杀心观音服饰精美,妆容精致,一举一动都带有佛家韵味,再配上“啊~山楂~啊~梨”这种韵律空灵悠远、气息古朴苍凉的“洗脑”神曲,让人极容易沉浸到敦煌飞天壁画的场景中去。
我虽然喜欢听《成都》《鼓楼》等民谣歌曲,但我并不是一个关注民谣的人,直到我看了《我们的传奇》纪录片最后一集“孤独的追光者”。
这一集中有一个人,他因贵州方言唱的乡土民谣而出名。他身上有一种落魄的痞性,他放浪而不羁,他曾有大把的迷妹,但是也快活成了“过气”的歌手,他,名叫尧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