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理性抉择。理性抉择改变你,并让新改变后的你做下一轮抉择。你无法穷尽这一反馈。毕竟你只是个人。因此,你并非真的知道抉择的是什么。有限的理性无法给你自由,只会带来未知,令人提心吊胆的未知。相反,理性让你局限于不自由,以未知的恐惧胁迫你继续依赖它。你沦为因果链上一个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运算符号。当然,理性法则下,没有什么是特殊的。任何事物都被法则框定。在这个平整、无限自循环的平原上,你看不到任何起伏。荒谬的是,赋予一切基础的理性,无法为自身提供基础。它是空中楼阁,它是暴力法则,它是最大的非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