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效果拉满,135分钟的密集对白也不显无聊。第一被告在罪证确凿的情况下陪审团唯一一个投出无罪的老头,和花大量篇幅争议第二被告是否有罪却获得一致投出的”无罪”是神来之笔。陪审团的天平还是倾向”人之常情”,为避免”冤狱”的无罪推定成为对第一被告的不公,正常人会同情于社会家庭联结密切的低能儿而不会真正去理解一个冰冷漠然的人,法庭始终是”正常人”的法庭,张显宗只能在一人的纳粹法庭角色扮演,对于正常的世界这种人只是自毁的程序。对于唐文奇,我个人觉得这里暗示了他多次向别人提起恐惧的大蜘蛛,最后一个画面唐文奇被蛛网束缚,实际上蜘蛛是伏在他胸口,象征他所有的辩白都是自己吐出的丝,装饰性地编织成束缚的模样套在自己身上,但低智商还可以有这样恰如其分的应答实在不可信。包括张显宗对于唐文奇判决结果的不满都暗示唐文奇在说谎。最终陪审团交出的公义放过了可能是有罪的人,疑点利益归于被告,这就是复杂别扭的地方。导演稳定没有的立场,律师,媒体,警察都只做分内事,漂浮在空中的公义由陪审团(观众)去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