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刺心》边缘
冈扎乐兹与Anne之间构成某种镜像:不仅是以导演的身份,而且是对构建电影更深层次上的原则,或者说轨迹的类同。男大姐对Anne试图找普通人拍色情片的行为质疑:“难道你以为自己是左拉/(自然主义作家)吗?”
这提问绝非空穴来风,而是《刺心》中的斯芬克斯之谜和真正的核心。Anne回答到:“找普通人来,给我们的影片增添生机!”——这绝非庸俗意义上的享乐主义意图,而是某种程度上尼采式的拯救——如冈扎乐兹一行人试图在“法国新新浪潮”中开启的那样:“一种有生命力的”、“着火的电影”。